立陶宛這屆新班子的算盤,打得噼啪響,卻像把零錢往自動提款機里塞——機器不認,還卡得慌。魯吉尼埃內剛把組閣名單拍在桌上,就先給北京遞了張“限時回執”:我們刪了‘威脅’字眼,你們得趕緊把關系升回大使級。口氣像在催快遞,忘了三年前先撕包裹的是維爾紐斯自己。
2021年那出“臺灣代表處”鬧劇,立陶宛以為貼個招牌就能換來華盛頓的掌聲,結果鼓點沒落定,自家貨柜先堵在港口。乳制品、激光器件、木材,一排排貨單從綠色變灰色,鐵路支線空蕩蕩地曬鐵銹。今年前九個月,對華出口再跌三成,外債占比飆到65%,老百姓把電費賬單貼在社交網站吐槽:工資沒漲,債務倒先“大使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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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新政府把“安全挑戰”四個字從紙面上摳掉,卻換了個更微妙的詞——“互惠”。翻譯過來就是:我們先把臺階鋪好,你們得配合走下來,不然就是不給面子。外交部干脆把備忘錄送到布魯塞爾,想借歐盟大喇叭喊一嗓子,拉上波蘭、愛沙尼亞一起“打群架”。可歐盟內部正忙著給電動車補貼吵架,誰有空為小兄弟的臺灣執念墊背?華沙私下抱怨:我們還想多賣幾車蘋果呢,別鬧。
更擰巴的是總統瑙塞達。他一邊在電視臺嘆氣“北京沒誠意”,一邊悄悄讓幕僚給工商會遞話:如果中國市場重新打開,GDP能抬1.5個百分點,明年大選就能少挨幾句罵。話說到這兒,核心問題仍被小心地繞開——“臺灣代表處”那塊牌子,別說摘,連換個字母都不提。好像只要足夠虔誠地裝傻,對方就會自己把紅線擦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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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陶宛不是第一個把“小國杠桿”當魔術棒使的,卻可能是第一個把杠桿兩頭都坐疼的。想靠西方陣營拿勛章,又惦記東方市場補虧空;想保留意識形態高光,又想要實惠的低息貸款。結果把外交玩成夾生飯:米粒硬,鍋巴糊,哪頭都不好吃。北京的態度并不復雜——先把飯回鍋,把生米煮熟,再談上桌。至于加什么菜,可以慢慢聊,但前提是別再把臺灣當蔥花撒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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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劇情大概率是:維爾紐斯繼續用歐盟會議當擴音器,隔段時間放一次“緩和”口風;北京繼續把話撂在桌上——一個中國原則沒打折空間。立陶宛的貨車司機們繼續刷著空駛訂單,在邊境喝咖啡等風聲。有人算過,每多僵持一個季度,就丟掉約兩千個集裝箱的運力,相當于一座中型物流園給雪藏。時間不是站在嘴硬者那邊的。
小國搞大國博弈,不是不能有脾氣,但得先量一量自己口袋里的籌碼。立陶宛的教訓像冬天里的一杯冰奶:一口下去,從舌尖涼到胃,提醒后來人——別把外交當選秀,臺前臺后兩張臉,觀眾可能鼓掌,但賬本不會陪你演戲。至于那塊寫著“臺灣”的銅牌子,真要想讓它不礙事,最簡單的辦法不是拋光,而是摘下來收進抽屜。只是眼下,新政府還想再端一會兒,等一個“有面子的臺階”。可北京不急,冬天很長,雪會替路面回答所有嘴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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