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又敲了幾下門,“劉玲玲開門,我找你有事。”
“是尤優?”她問。
“嗯。”
劉玲玲還是不肯開門,又問我:“你什么時候來的?”
“剛來呵。”我說,“是不是男人回來了?那我就走了!”
“不不!”劉玲玲已經把門打開了。說,“他也剛來,找我有事。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稀客。”
劉玲玲住的是一個單間。里面一鋪床,一張書桌,幾張椅子,一張圓桌幾乎把屋里塞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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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進屋一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果真不是他丈夫。我心里頓時一陣顫栗。
那男人見我進來后,起身走了,說了句:“你們先談,我改天再來。”
我心里又一驚:你改天還要再來?你知不知道劉玲玲是有夫之婦?
我問劉玲玲:“他是誰?”
“我表哥,不知他找我有什么事。這不他剛到,你就來了。”劉玲玲輕松自無的說。
“表哥!”我喃喃自語,想起我剛才在門外聽到的聲音,又想起她在遠方工作的丈夫,我突然覺得劉玲玲這個女人有點可惡。
她欺騙了她丈夫。我決定給她指出這點,因為她這樣生活下去是很危險的。
我站起來走到床邊,望著床上那凌亂的、未來得及打掃的戰場,說:“玲玲,你不要騙我。你怎么能這樣生活?我為你感到難過。”
劉玲玲關上房門,低頭坐下。
她現在很想得到我的諒解,說:“我有我的苦楚。我丈夫遠在千里之外,每年你來我往就只有那么一兩次,像走親戚似的。遠水難解近渴。我一人在家,就像被封在悶罐里一樣孤獨。都知道,我交了很多男朋友,他們的職業不同,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想……你也是女人,你知道像我這般年齡,經不起那種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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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著她的話,很同情地問她:“你就不怕你這些風流韻事一旦被傳出去……將來你怎么作人?”
他神秘地給我解釋道:“這些人也怪,當你沒有那種事時,他們還給你說的有根有據,有板有眼的。你真的有了那種事,他們反而不愛說了。”
我暗想:這或許是一種經驗吧。
我又試探她對她丈夫的態度。我說:“那你還不如同丈夫離婚,大家都好重新考慮婚事,免得現在這樣偷偷摸摸的。”
劉玲玲聽了這話,臉上的顏色都變了,她說:“不行,我很愛他!根本沒想過要與他離婚。”
我又暗嘆她在感情上對丈夫的忠貞。他們從小到結婚一直很好,也難怪,盡管現在這樣,她也從來沒有想過離婚。
劉玲玲繼續說:“我下了幾次決心,想與這些人斷絕來往,可是不行,我的自制力太差了。不過,現在比過去好多了,可能以后自然就好了。”
她見我用不可思議的目光審視著她,就說:“真的,我不能和丈夫離婚。他對我那么好,我知道我對不起他,怎么還能同他離婚呢?”
我笑著罵了她一句:“你呀,真是怪人。”
她也笑著罵我:“我不像你,動不動就離婚。”
我苦笑一下,搖頭說:“算了,我們不談這些。我問你,你和四季時裝店的鄭小洪是不是很熟?”
她說:“是呀,你問這個干什么?”
我把我想利用他來辦石裝廠的想法對他有她說了。
她說:“問題倒不大,不過鄭小洪這人很難對付啊。”
我暗笑:憑一個女人的全部資本,還對付不了鄭小洪?
我說:“你放心,你只需要按我給你說的去做就是了。”
劉玲玲開始整理床鋪。她說:“好吧,但愿我們能成功。時間不早了,你今晚就住在我這兒吧。”
我本來不愿在她這里住,可一想到我需要她幫忙,還有許多話要對她說,便和她一起上了床。
我剛關了燈一會兒,劉玲玲門口又傳來了敲門聲,一個男人大聲在門外問:“劉玲玲在不在家?”
聽到這聲音,真后悔我今晚住在她這兒。我應該想到,她的朋友太多了,經常都會有人來找她,我沒出聲,門仍被敲的砰砰直響。
劉玲玲打開燈,沒好氣的問:“哪個死鬼。這么晚來干什么?”
外面那男人說:“有你的電報。”
劉玲玲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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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回來我才知道,電報是她丈夫發來的,說過幾天就要回來。
但我在床上卻嚇出一身冷汗,我擔心以后還會不會有人來。
我辦廠的事,媽媽勸過我。
她說我們祖祖輩輩都是受苦受難的窮人,是被人剝削的。我們不能昧著良心又來剝削人。
但我沒聽媽的勸阻。
正如我預料的,鄭小洪聽劉玲玲一說我,他便急急忙忙找來了。
原來他的時裝店,也正需要像我這樣的人。
他抽著煙吞云吐霧地說:“劉玲玲這婆娘鬼的很呢。上次她給我那些時裝款式,我問是誰設計的,弄死她都不肯說。這次她才給我說是你。我這次來,就是想請你專門去給我搞服裝設計。”
他說完后,又加上一句:“你現在的情況我很清楚。”
一聽他的話,我就知道他想利用我,而我也想利用他來辦時裝廠,來當廠長,誰想當他的服裝設計師?
但不幫他搞服裝設計我就無法接近他,更無法利用他來辦我的時裝廠了,因此我決定先答應他。
我想我們都想利用對方,但最終獲勝的一定是我,因為我是女人。
女人一旦用起心計來,任何男人都會敗倒的。
等他說完話,我裝出十分猶豫的神情,說:“先讓我到你那里去看看,然后再決定……”
鄭小洪猛地甩了煙頭,站起來說:“好吧,我的摩托就在外面,我們一起去。”
他的車開得很快,風嗖嗖的從耳邊吹過,男人身上那種吸人的氣息也鋪天蓋地向我襲來。
盡管在這種時侯,我也沒忘記我的目的。
我把身子朝前傾了傾,使兩個豐碩的乳房剛剛挨著他的后背,并用嘴挨在他耳邊喊:“喂……慢點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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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領會了我的用意,微微轉過頭來對我說:“我還沒有開足馬力呢!尤優,把我抱緊,小心摔下來!”
我知道她至今沒有結婚,至于挨過女人的身體沒有,我不清楚。
我猜想他此刻是需要我的,因此我索性把身子朝前靠了靠,朝上移了移,一雙手緊緊的抱在他腰上,使整個身體像就像伏在他背上一樣。
這時,鄭小洪又在說:“好!就這樣,用不了多久就到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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