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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億傻子的爭議人生
香港富豪胡應湘,這輩子沒少挨罵。給美國捐1億,被罵“崇洋媚外”;給大陸砸500億搞基建,被同行笑“冤大頭”;非要建港珠澳大橋,連李嘉誠都放話“別害死人”。
放著地產黃金時代不賺,偏要當“基建傻子”?被罵“忘本”時悶頭不吭,面對威脅也不退。
有人說他圖名,有人說他傻氣,可他不管,照樣修路架橋。
這“傻子”到底圖啥?或許就像他自己說的:愛國哪是靠嘴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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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躺贏富二代工地繪人生
1935年出生在香港,父親胡忠是從東莞農村走出來的“的士大王”——當年拉黃包車起家,后來靠幾十輛出租車攢下家業,成了香港第一代富豪。
可胡應湘偏不接這“金湯匙”,中學畢業就說要學“造橋修路”,家里人罵他“讀傻了”,他照樣考進普林斯頓大學土木工程系,成了系里第一個香港學生。
1958年畢業,美國公司開高薪留他,他擺擺手回了香港。怕被說“靠爹”,揣著建筑師準考證去工地當繪圖仔,香港夏天熱得能煎雞蛋,他戴著安全帽蹲在工地上,盯模板、量鋼筋,一畫就是三年,考下建筑師執照那天,工頭才知道這天天灰頭土臉的年輕人,爹是“的士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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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年,他攥著攢下的錢和父親偷偷塞的啟動資金,創辦合和實業,專做地產和基建。別人搞住宅賺快錢,他偏要建商業樓宇,三年后公司上市,他才34歲,成了香港地產圈最年輕的董事長,市值一度沖到長江實業的20倍,李嘉誠見了都得喊聲“后生可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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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開放孤注一擲修高速建酒店甘當冤大頭
可到了1979年,這“地產新貴”突然轉了性。那年鄧小平剛南巡,香港富豪們還在觀望“內地能不能去”,胡應湘揣著張地圖就過了羅湖橋。從廣州火車站走到深圳蛇口,土路坑坑洼洼,汽車跑不過自行車,他蹲在田埂上跟老農聊天,聽他們說“要是能一天到香港就好了”,眼里突然有了光。回香港就拍板:不搞地產了,搞基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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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年,他拉著合和實業的錢,要修廣深高速。設計院說“四車道夠了,農民哪有車?”他把圖紙拍桌上:“六車道!這路是給未來三十年的中國走的!”自己墊錢買設備、請工程師,光征地就磨了兩年。
1984年,廣州中國大酒店開業,他占股70%,有人勸“捂著慢慢賺”,可酒店剛回本,他就把股份捐給了國家旅游局。
1994年虎門大橋通車,這橋修了6年,他往里砸了25億。通車那天,有同行算過賬:按當時過路費,收30年能賺300億。可他早說了“橋是國家的”,等成本收回來,直接移交政府。別人笑他“冤大頭”,他叼著煙不吭聲——圖紙上的線條,早比賬本上的數字重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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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珠澳大橋背后的生死賭局
可這還不夠。1983年,他在辦公室墻上貼了張中國地圖,拿紅筆在珠江口畫了個“Y”——要把香港、珠海、澳門用橋連起來。
這想法剛露頭,就戳了李嘉誠的肺管子:港珠澳大橋一通,他的葵涌碼頭生意得掉一半。助手霍建寧直接放話:“胡先生,這橋修不得,會害死人的!”
胡應湘裝沒聽見,轉頭找李兆基、郭得勝湊錢,硬是拉來150億啟動資金。從選址到設計,他帶著團隊跑了200多個來回,74歲時還蹲在工地看地質報告,嫌專家方案保守,自己掏5000萬成立科研組攻關。
那些年,罵他“老糊涂”的人不少,說他拿合和實業的家底賭國運,他照舊不解釋,圖紙改了幾十版,鉛筆芯磨斷了一把又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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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外薄中背后的內心賬本
罵他“崇洋媚外”的聲音吵了二十年,他從不解釋,只在心里算賬:1995年給普林斯頓捐1億,是謝當年破格收他這個香港學生的“師恩”——那時系里沒幾個亞洲面孔,教授手把手教他畫工程圖,這份情得還;
在大陸砸的510億,是給“根”的交代——從廣深高速到虎門大橋,從中國大酒店到港珠澳大橋的前期投入,全是“無償奉獻”,成本收回就移交國家。
汶川地震那年,他讓秘書悄悄捐了7所抗震小學,連校名都沒留;疫情期間,300臺呼吸機直接送進方艙,捐贈名單上只寫“香港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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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發老人35年筑夢通車
2018年港珠澳大橋通車那天,83歲的胡應湘站在橋頭,白發蒼蒼,眼里有淚也有光。
沒有站在C位,沒有剪彩,沒有高調,就那么揣著手看著車流緩緩駛過。
35年的堅持,從手繪Y型草圖到大橋合龍,終于將珠三角的距離從4小時縮短到30分鐘,把天塹變成了通途。
風掀起他的衣角,他抬手抹了把臉,不知道是汗還是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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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旬執守磁懸浮筑路為民
如今89歲的胡應湘鮮少露面,卻還在辦公室墻上貼著大灣區地圖,紅筆在深圳和中山之間畫了條直線——要修跨海磁懸浮,說“半小時通兩地,比飛機還快”。合和實業2017年就私有化了,有人說他“家業都不管了”,可他照舊每天看工程報告,遇到方案爭議,還會翻出當年修廣深高速的圖紙:“當年說六車道浪費的人,現在看看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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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深高速上車流晝夜不息,虎門大橋的燈火亮到凌晨,港珠澳大橋上往來的貨車載著海鮮、電子零件,30分鐘就從香港到了珠海。這些橋和路,早成了這片土地的血管,他當年砸進去的500億,沒變成賬本上的數字,倒成了珠三角人手機導航里的“常用路線”。
那些年笑他“冤大頭”的同行,名字還在富豪榜上變來變去,可他們蓋的樓舊了要翻新,囤的地漲了又跌。只有胡應湘,把自己活成了“路牌”——不用刻名字,路過的人都知道,這橋這路,是個執拗的老頭修的。他總說“路修好了就是給人走的”,這輩子沒爭過首富,就爭這一句實在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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