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蜀使星夜馳蜀道 梁山烽火動西川
蜀漢章武六年,春和景明,成都宮城紫宸殿卻凝著一層寒氣。劉備龍顏微沉,指節叩著案上那份墨跡未干的荊南急報,字字如焚:“宋江等一百八人聚義梁山泊,占山為王,劫掠州府,竟豎‘替天行道’大旗,荊南數郡官吏奔命告急,諸卿可有良策?”
階下百官噤聲,唯有丞相諸葛亮羽扇輕搖,衣袂翻飛間自有沉毅:“陛下建國六載,中原未復,東南未靖,今山東草寇嘯聚,若任其燎原,荊南屏障必失。荊南一破,江東孫權虎視眈眈,蜀漢將腹背受敵。臣請領兵出征,掃平梁山,以安民心,以固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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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備頷首,目光掃過階下五虎上將:“云長、翼德、子龍、漢升、孟起,皆勇冠三軍,可隨丞相出征。”關羽丹鳳眼微睜,撫須長笑:“某家正愁筋骨生銹,那梁山賊寇若敢應戰,定叫他血濺青龍刀!”張飛聲如洪鐘,丈八蛇矛往地上一拄:“俺也一樣!定要將宋江小兒綁來成都,獻于陛下!”
三日后,諸葛亮點齊五萬蜀軍,以趙云為先鋒,關羽、張飛、馬超、黃忠為中軍,自率后隊,旌旗蔽日,戈甲如霜,浩浩蕩蕩向山東進發。臨行前,諸葛亮親往都江堰祭拜,望著奔流的江水輕嘆:“此行不為開疆,只為安民。”消息傳開,西川百姓夾道相送,簞食壺漿,盼著王師早日平定叛亂,還天下太平。
一路曉行夜宿,穿劍閣,越秦嶺,蜀軍不日便抵濟州地界。此時梁山泊早已聲勢浩大,聚眾數萬,打造戰船數百艘,囤積糧草如山。宋江自號“呼保義”,盧俊義為“玉麒麟”,下設五虎將、八驃騎、十六小彪將,寨柵連綿百里,水泊環繞,易守難攻。得知蜀軍來剿,宋江召集眾頭領聚于忠義堂議事。
吳用手搖羽扇,眸中精光一閃:“孔明雖有經天緯地之才,卻遠來疲敝。蜀道三千余里,蜀軍長途奔襲,人困馬乏,糧草轉運艱難。我等只需憑水泊之險固守,待其糧草耗盡,軍心渙散,再行出擊,定可一戰而勝。”林沖踏前一步,丈八蛇矛斜指地面:“軍師所言極是,但蜀漢五虎將威名遠播,不可輕敵。某愿領兵前往迎敵,挫其銳氣!”關勝按劍而立,聲如洪鐘:“關羽乃我先祖,今日各為其主,某定要與他沙場對決,分個忠孝高低!”
宋江撫案點頭:“好!便令林沖、關勝、呼延灼、董平、秦明五位賢弟為先鋒,領兵三萬,下山扎營,迎擊蜀軍!”
第二回 初戰疆場五虎斗 智退蜀軍第一番
濟州城外,曠野之上,兩軍對壘,殺氣沖天。蜀軍陣中,諸葛亮端坐四輪車,羽扇輕揮,身后五虎上將一字排開:關羽綠袍金鎧,青龍偃月刀寒光凜冽;張飛黑面環眼,丈八蛇矛直指敵陣;趙云銀槍白馬,白袍勝雪;黃忠銀須飄拂,金背大刀映日生輝;馬超銀甲長槍,少年英氣逼人,皆是盔明甲亮,氣勢如虹。
梁山陣中,宋江、吳用立馬中軍,林沖、關勝等五虎將橫刀立馬,威風凜凜。關羽拍馬出陣,青龍偃月刀直指宋江:“賊寇宋江,聚眾作亂,劫掠州府,殘害百姓,為何不束手就擒,向天下百姓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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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勝催馬上前,青龍偃月刀一擺,朗聲道:“關云長,某乃漢壽亭侯后裔!你助劉備篡漢稱帝,背主求榮,實為不忠不義!某勸你速速退兵,免遭殺身之禍,累及先祖清名!”
關羽聞言大怒,丹鳳眼圓睜:“乳臭小兒,也敢妄議忠孝!看刀!”說罷拍馬挺刀,直取關勝。關勝早有防備,舞動青龍偃月刀相迎。兩柄青龍刀在空中碰撞,“當”的一聲巨響,火星四濺,震得兩軍將士耳中轟鳴。關羽刀法精湛,勢大力沉,如泰山壓頂;關勝傳承先祖武藝,招式精妙,絲毫不落下風。兩人刀來刀往,大戰五十余合,煙塵彌漫,難分勝負。
“好個關勝!俺來會你!”張飛見關羽久戰不下,性急難耐,挺起丈八蛇矛便要上前。林沖拍馬而出,丈八蛇矛直刺張飛:“燕人張翼德,某來戰你!”張飛見有人應戰,哈哈大笑:“來得好!”兩人矛鋒相接,殺得難解難分。林沖槍法靈動,如蛟龍出海,輾轉騰挪間盡是殺機;張飛槍法剛猛,似猛虎下山,每一擊都勢如雷霆,又是一場驚天動地的惡戰。
這邊趙云見呼延灼舞動雙鞭,威風凜凜,便催馬挺槍,直取呼延灼:“常山趙子龍在此,賊將休走!”呼延灼見趙云槍法精妙,不敢怠慢,雙鞭齊出,左遮右擋,與趙云戰在一處。趙云槍法變幻莫測,忽快忽慢,時而如疾風驟雨,時而如靜水深流;呼延灼雙鞭防守嚴密,滴水不漏,三十余合下來,依舊不分高下。
黃忠與董平、馬超與秦明也各自捉對廝殺。黃忠雖年逾花甲,卻寶刀不老,刀法嫻熟,一招一式沉穩老練;董平號稱“雙槍將”,兩桿長槍如流星趕月,快捷迅猛,兩人你來我往,各展絕技;馬超銀槍如練,槍法靈動飄逸,如天馬行空;秦明狼牙棒勢如雷霆,力沉千鈞,打得天昏地暗,塵土飛揚,遮天蔽日。
兩軍將士看得心驚膽戰,吶喊助威之聲此起彼伏,響徹云霄。諸葛亮在陣中觀瞧,見梁山五虎將個個武藝高強,與蜀軍五虎將不相上下,心中暗忖:“梁山賊寇果然名不虛傳,若硬拼下去,恐難速勝,反折損兵力。”遂令旗一揮,中軍鳴金收兵。
關羽等將聞言,各自虛晃一招,退回本陣。宋江見蜀軍退兵,心中大喜,令吳用乘勝追擊。吳用搖頭道:“孔明多謀,此番退兵恐有埋伏,不可輕追。我等且回營休整,再作打算。”宋江聽從勸告,領兵退回梁山營寨。
蜀軍回營后,張飛一甩披風,不滿道:“那梁山賊寇也不過如此,丞相為何鳴金收兵?某正殺得痛快!”諸葛亮笑道:“翼德稍安勿躁。梁山五虎將武藝高強,硬拼難以取勝。且梁山易守難攻,糧草充足,我軍長途奔襲,糧草有限,若不速戰速決,恐生變故。今夜我自有妙計,可破賊營。”
是夜,月黑風高,夜色如墨。諸葛亮令趙云率領一千輕騎,攜帶引火之物,趁夜偷襲梁山營寨;又令關羽、張飛、馬超、黃忠各領一軍,埋伏在營寨四周要道,待火勢燃起,一齊殺出。
趙云領命,率軍悄悄逼近梁山營寨。寨中守軍連日備戰,早已疲憊不堪,此刻大多昏昏欲睡,毫無防備。趙云一聲令下,蜀軍將士點燃引火之物,拋向營帳。一時間,火光沖天,烈焰熊熊,喊聲四起。關羽等將見狀,率軍奮勇殺來。梁山軍大亂,自相踐踏,死傷無數。宋江、吳用等頭領拼死突圍,帶著殘部狼狽逃回梁山泊。
蜀軍大獲全勝,斬獲頗豐。張飛哈哈大笑:“丞相妙計,果然厲害!那宋江小兒這下該知道俺們的厲害了!”諸葛亮卻面色凝重:“此乃小勝,梁山根基未動,水泊天險仍在,不可大意。明日我等乘勝追擊,直搗梁山泊水寨。”
第三回 二打梁山遇險阻 水泊鏖戰顯神威
次日天明,蜀軍兵臨梁山泊下。只見梁山泊水勢浩大,煙波浩渺,蘆葦叢生,一望無際,大小戰船密布水面,旌旗獵獵,易守難攻。宋江、吳用已將主力撤回水寨,緊閉寨門,堅守不出。
諸葛亮令蜀軍打造云梯、攻城錘,準備強攻水寨。不料蜀軍剛一靠近岸邊,梁山軍便從戰船之上發射火箭、投擲滾石,箭矢如雨點般落下,滾石呼嘯而至。蜀軍死傷慘重,前鋒部隊被迫后退。關羽大怒,提刀便要率水軍強行登岸,卻被諸葛亮攔住:“云長不可魯莽。梁山水軍久居水泊,熟悉水勢,戰船靈活,我軍水軍薄弱,強行進攻,必遭大敗。”
趙云上前道:“丞相,某愿領一支水軍,繞道水泊上游,偷襲水寨后方。”諸葛亮點頭:“此計可行。但水泊之中,蘆葦叢生,暗礁密布,恐有埋伏,子龍務必小心,見機行事。”趙云領命,率領五千水軍,乘坐百余艘戰船,悄悄繞道而行。
誰知吳用早已料到蜀軍會繞道偷襲,令李俊、張橫、張順等水軍頭領率領數百艘戰船,埋伏在蘆葦蕩中。趙云率軍行至中途,忽聞一聲號炮,梁山戰船從四面八方殺出,火箭、火油齊發。趙云沉著應對,指揮蜀軍戰船奮勇抵抗,無奈梁山水軍熟悉水勢,戰船進退自如,蜀軍戰船笨重,難以抵擋。一場激戰下來,蜀軍戰船損毀過半,死傷慘重,趙云只得率領殘部退回岸邊。
諸葛亮見趙云偷襲失利,心中暗嘆:“吳用果然智謀過人,名不虛傳。”遂召集眾將商議:“梁山水寨堅固,水軍強悍,我軍難以強攻。不如暫且退兵三十里,扎營休整,另尋良策。”張飛急道:“丞相,我軍遠道而來,豈能就此退兵?某愿再領兵出戰,定要攻破水寨!”諸葛亮道:“翼德,不可意氣用事。我軍糧草已所剩無幾,若再僵持下去,恐被敵軍斷了后路。暫且退兵,待糧草補充完畢,再作打算。”
劉備在成都得知蜀軍初勝后遇阻,心中擔憂,當即派使者押送糧草星夜趕來,并傳旨令諸葛亮務必謹慎行事,切勿輕敵。諸葛亮謝過圣恩,令蜀軍后退三十里,扎營休整,同時派人打探梁山泊水勢地形,尋找破敵之策。
休整期間,諸葛亮親自乘船勘察水泊地形,得知梁山泊有一處天然水閘,乃水泊水位咽喉,若能奪取水閘,放水泄洪,梁山戰船必遭擱淺。諸葛亮心中有了計策,令馬超率領一軍,喬裝成漁民,潛伏在水閘附近,待時機成熟,奪取水閘;又令關羽、張飛、黃忠率領陸軍,在水寨外圍發起佯攻,牽制梁山軍主力,掩護馬超行動。
一切布置妥當,諸葛亮令蜀軍再次向水寨發起猛攻。宋江、吳用見狀,令梁山軍全力抵抗,箭矢、滾石如雨點般落下。正當兩軍激戰之時,馬超率領潛伏的蜀軍,趁亂突襲水閘。水閘守軍猝不及防,被蜀軍迅速擊潰。隨著水閘被打開,梁山泊水位急劇下降,原本波濤洶涌的水面漸漸變淺,梁山戰船紛紛擱淺,動彈不得。
蜀軍見狀,士氣大振。關羽、張飛、黃忠率領陸軍奮勇登岸,趙云則率領水軍,乘坐小船,向梁山水寨發起猛攻。梁山軍大亂,只得棄寨而逃。宋江、吳用等頭領率領殘部,退往梁山深處的忠義堂。
蜀軍占領水寨,繳獲了大量糧草和戰船。諸葛亮令蜀軍乘勝追擊,直逼忠義堂。誰知梁山深處山勢險峻,道路崎嶇,荊棘叢生,蜀軍行軍困難。吳用又令李逵、魯智深、武松等頭領率領步兵,在山中設下埋伏,趁蜀軍不備,突然發起襲擊。
蜀軍連日作戰,早已疲憊不堪,再遭埋伏,死傷慘重。張飛被李逵的板斧砍中左臂,鮮血直流,幸得趙云及時趕到,挺槍擊退李逵,才得以脫險。諸葛亮見蜀軍損失慘重,再追無益,只得下令退兵,撤回水寨休整。
二打梁山,蜀軍雖奪取了水寨,但未能攻破忠義堂,反而損失了不少兵力。張飛包扎好傷口,心中甚是郁悶:“那吳用小兒,詭計多端,若再讓某遇到他,定要將他碎尸萬段!”諸葛亮安慰道:“翼德,勝敗乃兵家常事。吳用雖有智謀,但梁山賊寇已是強弩之末,糧草漸少,軍心浮動。待我軍休整完畢,定能一舉將其剿滅。”
第四回 三打梁山施妙計 忠義堂前定乾坤
蜀軍退回水寨后,諸葛亮一面令軍醫救治傷員,讓將士們好生休整,一面派人潛入梁山,打探虛實。幾日后,探子回報:梁山糧草已所剩無幾,不少頭領因連日戰敗,心生退意,更有甚者暗中商議投降之事。諸葛亮心中大喜:“此時正是剿滅梁山的大好時機!”
他召集眾將商議:“梁山賊寇糧草斷絕,軍心渙散,我等可采用‘圍而不攻’之策,斷絕其外援和糧草通道,待其內部生變,再行進攻。同時,可派人前往梁山,勸降那些有悔改之意的頭領,分化瓦解敵軍,不戰而屈人之兵。”
眾將領命。諸葛亮令關羽、張飛、馬超、黃忠各領一軍,分別駐守在梁山四面要道,切斷梁山與外界的一切聯系;又令趙云率領一軍,駐扎在水寨,負責接應勸降之人,防備梁山軍突圍。
諸葛亮親自書寫勸降信,言辭懇切,派人送往梁山忠義堂。信中寫道:“蓋聞順天者昌,逆天者亡。宋江等輩,聚眾作亂,劫掠州府,殘害百姓,實為天下之公敵,百姓之禍根。今我皇師壓境,糧草斷絕,寨破之日,玉石俱焚。爾等之中,多有本為朝廷命官,或因一時糊涂,或因遭人陷害,被迫落草。若能幡然醒悟,歸順我朝,既往不咎,量才錄用,共享太平;若執迷不悟,頑抗到底,定當誅滅九族,勿謂言之不預也!”
宋江收到勸降信后,心中猶豫不決,面色凝重。吳用道:“哥哥,孔明此乃離間之計,不可輕信。我等若歸順蜀漢,劉備多疑,諸葛亮謹慎,我等必遭猜忌,難以善終。不如堅守待變,或許還有一線生機。”林沖、關勝等頭領也勸宋江:“軍師所言極是,我等寧愿戰死沙場,也絕不屈膝投降!”
但呼延灼、董平、秦明等頭領,本是朝廷命官,被迫上了梁山,如今見蜀軍勢大,梁山必亡,心中早已動搖。呼延灼私下對董平、秦明道:“我等本是朝廷命官,食君之祿,只因一時糊涂,誤入歧途,落草為寇。如今蜀漢大軍壓境,梁山已成孤城,必亡無疑。不如歸順蜀漢,戴罪立功,或許還能保全性命,洗刷污名。”董平、秦明點頭稱是,三人暗中派人與諸葛亮聯系,表達了歸順之意。
諸葛亮大喜,令他們在關鍵時刻作為內應,配合蜀軍進攻,并承諾保全其性命,予以重用。幾日后,諸葛亮見時機成熟,令蜀軍發起總攻。關羽、張飛、馬超、黃忠率領陸軍,從四面攻打忠義堂;趙云率領水軍,從水路進攻,水陸夾擊,聲勢浩大。
梁山軍拼死抵抗,但因糧草斷絕,軍心渙散,再加之內應作亂,很快便潰不成軍。呼延灼、董平、秦明在陣前倒戈,率軍攻打梁山軍。林沖、關勝見狀,大怒,率軍與三人廝殺。關羽、張飛等將趁機率軍攻破忠義堂大門。
宋江見大勢已去,拔出佩劍,欲拔劍自刎,被吳用死死攔住:“哥哥,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不如暫且投降,再圖后事。”宋江長嘆一聲,望著潰散的將士,眼中含淚,放下佩劍,向蜀軍投降。吳用、林沖、關勝等頭領見宋江投降,也只得放下武器,束手就擒。至此,梁山泊之亂徹底平定。
蜀軍大獲全勝,諸葛亮下令安撫梁山降兵,善待百姓,恢復地方秩序,又令將士清點戰利品,將宋江、吳用等頭領押往成都,聽候劉備發落。
第五回 班師回朝獻捷報 蜀主論功行封賞
數月后,諸葛亮率領蜀軍班師回朝。成都城外,百姓夾道相迎,歡呼聲不絕于耳。劉備親自率領百官,出城十里迎接,見到諸葛亮,快步上前,執其手道:“丞相辛苦,此番掃平梁山,安定天下,丞相功不可沒!”諸葛亮躬身行禮:“此乃陛下洪福,眾將奮勇之功,臣不敢獨攬。”
紫宸殿內,劉備設宴款待眾將。殿內張燈結彩,鼓樂齊鳴,一派喜慶景象。劉備舉杯道:“丞相運籌帷幄,眾將奮勇殺敵,掃平梁山,安定荊南,此乃大功一件!朕敬各位一杯!”眾將起身謝恩,一飲而盡。
宴后,劉備令史官記錄眾將功績,論功行賞。諸葛亮被封為武鄉侯,食邑萬戶,賜黃金千兩;關羽、張飛、馬超、黃忠、趙云五虎上將各加官進爵,賞賜金銀珠寶、良田美宅;其余將士也各有封賞,皆大歡喜。
對于宋江、吳用等梁山頭領,劉備聽從諸葛亮的建議,采取了分化瓦解的策略。對于呼延灼、董平、秦明等真心悔改、陣前倒戈的頭領,予以重用,令其鎮守邊疆;對于林沖、關勝等雖未作亂,但曾聚眾反抗朝廷的頭領,貶為庶民,流放邊疆,永不錄用;對于李逵、魯智深等頑抗到底、罪大惡極的頭領,依法斬首,以儆效尤;對于宋江、吳用等主犯,因其聚眾作亂,危害百姓,本應處死,但念其最終投降,且有一定影響力,便將其流放極北之地,永世不得回京。
平定梁山之亂后,蜀漢國力日益強盛,百姓安居樂業。諸葛亮又上書劉備,建議休養生息,發展生產,整頓吏治,訓練兵馬,為北伐中原、恢復漢室做準備。劉備采納了諸葛亮的建議,減免賦稅,鼓勵農耕,蜀漢進入了一個相對穩定的發展時期。
若干年后,人們依然傳頌著諸葛亮三打梁山泊的故事,贊頌著蜀軍的英勇無畏和諸葛亮的神機妙算。而梁山泊的故事,也成為了一段歷史佳話,警示著后人:順應天意,安撫百姓,方能長治久安;若逆天而行,殘害百姓,終將遭到覆滅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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