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中國直接把一份重大的文件交到聯合國,把聯合國憲章拿出來,點名日本涉嫌違規,并問聯合國為什么不作為。文件發出之后不到兩天時間,外交圈的風向就變了,古特雷斯的壓力也越來越大了。從雙邊到多邊,把這件事拿到聯合國這個主舞臺上用明文規則來對表,就等于讓全世界看,誰踩線誰擔責。
這份文件不是普通的照會,而是一份面向全世界的多邊外交文件,范圍廣泛、目標明確。主要有兩個方面,第一就是規則,中國用聯合國憲章作標準,逐條列出日本的問題,強調按照章程來衡量當事國的行為,不走情緒化的道路;二是責任,中國問聯合國:憲章不是貼在墻上的裝飾品,遇到破壞規則的事情就要履行職責,不能再不表態、不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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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不要把這次出手看作是賭氣,中日之間的矛盾已經積重難返,依靠平時的溝通很難奏效,提醒和交涉多次無效,聯合國也沒有實質性的行動。再拖下去就會累積風險了。這次擺憲章、發文件,就是要把話講明白:守底線、走規則,不再把時間浪費在模糊和拖延上。
文件發出之后的48個小時里,輿論很快就熱了起來。各國關注兩個方面:指涉范圍以及聯合國是否回應。雖然完整的文本沒有公布出來,但是可以確定,事件已經從中日之間的交流轉變為規則上的爭端。站在憲章一邊的人,可以提出可行的解決路徑,就會獲得公信力;反之拖延不決,相關的機制就會面臨信任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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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國的擔憂也不難理解:多邊機制牽一發而動全身,一旦按照憲章啟動程序,涉及的就不僅僅是一案,而是各國對于規則和機制的重新認識和重新定位。以前常常用“和稀泥”的方式來搪塞過去,現在空間已經被壓縮了。中國把規則框架攤開,秘書處要不要回應,安理會要不要討論,相關機構是否介入評估,必須做出選擇。
日本也必須做出同樣的回應,既然問題已經按照憲章被點名,那么反駁就必須逐條作出回答:或者說明沒有違規的依據,或者證明不屬于聯合國管轄的法理基礎。這不是情緒的較量,而是邏輯的對抗,誰多空話、邏輯不強,一目了然。
中國為何能堂堂正正地說出自己的話?因為規則掌握在自己手里,底線十分清楚,邏輯嚴密,行動可以持續。這是一次由被動轉為主動的嘗試:對事不對人,按章程辦事。風險存在,但是收益很清晰——再次告誡世人,國際關系要靠規則和機制來維持,而不是靠聲音和情緒來驅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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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眾關注外交的結果以及途徑,中國把多邊文件發到全世界,目的是獲得更多的理解和認同,形成規則的一致性。一旦合力形成,違規成本提高,拖延的空間就小了。至于程序的細節,目前還沒有公開,接下來幾天或者幾周的行動就至關重要了:是否進入正式議程、能否得出有約束力的結論、是否建立起后續跟蹤機制,都會影響到這次“亮劍”的效果。
爭端不會一夜之間就消失,但是處理的方式可以更加明確。把憲章擺到臺面上來,就等于是在逼著問題變得清清楚楚:違規了就認定,承擔責任就劃線,有程序就啟動;要討論就討論,要評估就評估。
至于中日關系是否會更加緊張,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看法。我覺得走規則之路降溫的效果更好:邊界清楚,程序透明,雙方都知道可以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可以減少誤判。古特雷斯現在進退兩難,必須發聲,必須行動。成員國也用尺子來衡量:要么遵守規則,要么接受信任崩塌,沒有中間道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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