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歲時把鄰居家胖小孩打了一頓，23年后去面試，董事長指著額頭

"陳先生，請坐。"

對面的年輕董事長頭也不抬，修長的手指在文件上輕敲著。

我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鎮定，但手心已經開始出汗。這家公司是我最后的機會了，如果這次面試再失敗，房租都要交不起了。

"您好，我是陳凱。"我盡量讓聲音聽起來自信一些。

他終于抬起頭，那一瞬間，我感覺心跳漏了一拍。

那張臉...好像在哪里見過？

01

我永遠記得那個夏日午后，蟬聲聒噪，空氣悶熱得像要爆炸。

3歲的我剛從幼兒園回來，看到鄰居家的胖小孩正拿著我的玩具車在玩。那是爸爸給我買的生日禮物，紅色的小跑車，我最寶貝的東西。

"還給我！"我沖過去要搶。

"不給！"胖小孩死死抱著車子，"我媽媽說了，你們家的東西就是我們家的！"

我當時就炸了。什么叫我們家的東西就是你們家的？這話太氣人了！

不由分說，我一拳就砸在了他的臉上。

胖小孩比我高一個頭，胖了足足一圈，但我那一拳用了全身的力氣，直接把他打懵了。

他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松手扔掉玩具車，捂著臉往家里跑。

"陳凱！你怎么能打人！"媽媽聽到哭聲跑出來，看到這一幕頓時變了臉色。

我委屈地說："他搶我的玩具車，還說我們家的東西都是他們家的！"

媽媽愣了一下，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很快，鄰居王阿姨就抱著哭得稀里嘩啦的胖小孩沖了過來。

"陳凱媽，你看看你兒子把我家強強打成什么樣了！"王阿姨指著胖小孩額頭上的一道血印，"這要是留疤了怎么辦！"

我仔細一看，胖小孩的額頭真的破了皮，有一道淺淺的傷口，正在滲血。

媽媽趕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馬上帶孩子去醫院看看。"

"看什么看！醫藥費你們出，誤工費你們出，精神損失費你們也得出！"王阿姨越說越激動，"我們強強這么聰明可愛，要是留疤了影響將來找媳婦怎么辦！"

我當時就不服了："是他先搶我東西的！"

"你還有理了！"王阿姨指著我的鼻子罵，"三歲就這么暴力，長大了還得了！你們家就是沒教養！"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我。什么叫我們家沒教養？明明是他們家的孩子品德有問題！

我扯著嗓子喊："我沒錯！我要天天打他！見他一次打他一次！"

02

那次沖突的后果比我想象的嚴重。

爸爸媽媽不僅賠了醫藥費，還給胖小孩買了一大堆玩具。更讓我憤怒的是，我的玩具車最終也沒要回來。

"強強喜歡就給他玩吧。"媽媽這樣說道，"我們要寬容一些。"

寬容？憑什么要我寬容？

那道傷口雖然不深，但還是在胖小孩額頭上留下了一條淡淡的疤痕。每次看到他，我都能看到那道疤，心里就涌起一種奇怪的成就感。

但很快我就笑不出來了。

王阿姨開始到處宣揚這件事，說我是"問題兒童"，說我家"家教不嚴"。小區里的其他家長都開始讓自己的孩子離我遠一點。

幼兒園里，老師也開始對我另眼相看，動不動就說："陳凱，你要學會控制脾氣，不能老是打架。"

可我明明沒有老是打架啊！我只是打了那一次，而且是有理由的！

但沒人聽我解釋。

胖小孩王強就更囂張了。他仗著有大人撐腰，經常故意惹我，推我一下，踩我一腳，然后立馬裝出無辜的樣子。

"老師，陳凱又要打人了！"只要我一瞪眼，他就大聲告狀。

老師每次都是批評我："陳凱，你怎么回事？要學會和同學友好相處！"

我氣得牙癢癢，但又不敢真的再動手。上次的教訓太深刻了。

就這樣憋屈地過了兩年，直到我5歲的時候，爸爸的工作調動，我們全家要搬到另一個城市。

搬家那天，我最后一次見到了王強。他站在自家門口，額頭上的疤痕在陽光下特別明顯。

我走過去，認真地看著他說："王強，我記住你了。這道疤我也記住了。以后如果我們再見面，我一定要讓你知道，當年到底誰對誰錯。"

5歲的王強被我這么一說，有點害怕，縮到了媽媽身后。

搬家卡車啟動的時候，我從車窗里看著那個熟悉的小區，心里默默發誓：王強，我們總有一天會再見面的。到時候，你就等著吧！

03

二十年過去了，童年的誓言早就被生活的重壓沖刷得模糊不清。

大學畢業三年，我換了四份工作，每一份都沒能干長久。不是公司倒閉，就是被裁員，要么就是和上司合不來主動辭職。

現在的我，26歲，單身，租住在城市邊緣的老舊小區里，銀行卡余額不足一千，信用卡已經刷爆。

昨天房東又來催租了："小陳啊，房租已經拖了兩個月了，你看..."

"李叔，再給我一周時間，我正在找工作，很快就有著落了。"我陪著笑臉，心里卻慌得要死。

房東看了看我租住的這間不到二十平米的小屋，嘆了口氣："行吧，最后一周。如果還是交不出來，我只能..."

話沒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我投出的簡歷像石沉大海，大部分都沒有回音。偶爾有幾個面試機會，不是嫌我經驗不足，就是說我跳槽太頻繁，缺乏穩定性。

就在我幾乎絕望的時候，終于收到了一家公司的面試通知。

"華鼎集團誠邀您參加市場部經理職位面試，時間為明天上午10點。"

華鼎集團！這可是本市有名的大企業，如果能進去工作，不僅薪資豐厚，更重要的是穩定。

我興奮得一夜沒睡好，第二天一早就開始精心準備。把僅有的一套西裝拿出來熨了又熨，簡歷打印了十幾份，面試答案背得滾瓜爛熟。

站在華鼎集團大廈樓下，我深深吸了一口氣。

這是我最后的機會了。成功了，生活就能重新開始；失敗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電梯上升的過程中，我不斷在心里默念著面試要點。一定要自信，一定要專業，一定要給對方留下好印象。

"叮"的一聲，二十八樓到了。

走出電梯，眼前是寬敞明亮的辦公大廳，裝修豪華，員工們西裝革履，一派成功企業的氣象。

"您好，請問您是來面試的嗎？"前臺小姐甜甜地問道。

"是的，我是陳凱，約的是上午十點。"

"好的，請稍等，我聯系一下。"

幾分鐘后，前臺小姐對我說："陳先生，董事長現在有空，可以直接面試您。請跟我來。"

董事長？我愣了一下。不是說面試官是人事部經理嗎？怎么變成董事長了？

不管怎樣，能被董事長親自面試，說明公司對這個職位很重視。我調整了一下心態，跟著前臺小姐走向辦公室深處。

04

董事長辦公室在走廊的最里面，門上掛著金色的牌子："董事長室"。

前臺小姐輕敲了兩下門："王董，面試者到了。"

"請進。"里面傳來一個年輕男性的聲音。

推開門的瞬間，我被眼前的豪華裝修震撼了。占地將近一百平米的辦公室，落地窗外是整個城市的景觀，真皮沙發，實木辦公桌，書架上擺滿了各種商業書籍和獎杯。

一個年輕男人背對著門，站在落地窗前，身材挺拔，穿著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裝。從背影看，他應該和我差不多年紀，甚至可能更年輕。

這么年輕就當上了董事長？不是富二代，就是真的有過人之處。

"您好，我是陳凱。"我主動開口自我介紹。

"請坐。"他頭也不回，只是揮了揮手，示意我坐在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

我小心翼翼地坐下，把簡歷放在桌子上，等待著他轉身。

辦公桌上擺著一個相框，里面是一張全家福，但角度的關系我看不太清楚。旁邊還有一些文件和一支高級鋼筆。

整個辦公室里彌漫著淡淡的檀木香味，讓人感覺既莊重又舒適。

墻上掛著幾幅字畫，其中一幅特別引人注目："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

這句話讓我想起了自己這些年的坎坷經歷。也許，今天就是我人生的轉折點？

窗外的陽光透過百葉窗灑進來，在地毯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我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緊張得手心都出汗了。

"王董？"我試探性地叫了一聲。

他似乎在思考什么，依然背對著我站在窗前。

我趁機調整了一下坐姿，整理了一下衣服，確保自己看起來足夠專業。這次面試對我來說太重要了，絕對不能搞砸。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辦公室里安靜得仿佛能聽到空氣流動的聲音。

終于，他開口了："陳凱，這個名字...很熟悉啊。"

我心里一跳。熟悉？是好事還是壞事？會不會是聽說過我的不良跳槽記錄？

"可能...可能是比較常見的名字吧。"我努力保持鎮定。

他輕笑了一聲，聲音里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意味："是啊，很常見。"

然后，他慢慢轉過身來。

05

當我看清那張臉的瞬間，整個世界仿佛靜止了。

時間過去了二十三年，稚嫩的娃娃臉變成了成熟的男人面龐，當年的嬰兒肥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棱角分明的輪廓和深邃的雙眼。

但那道疤，額頭上那道淡淡的疤痕，依然清晰可見。

王強！

我的天，竟然是王強！

那個當年被我打破頭的胖小孩，現在竟然成了華鼎集團的董事長？

他顯然也認出了我，嘴角掛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緩緩走回辦公桌后面坐下。

"陳先生，看起來你也認出我了。"他的聲音很平靜，但我能感覺到其中暗流涌動。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剛才準備好的所有面試答案全都飛到了九霄云外。這怎么可能？這個世界怎么會這么小？

"你...你是..."我結結巴巴地說不出完整的話。

"我是王強，你的老鄰居。"他笑了笑，"看起來這些年你過得不太順利啊。"

從他的辦公室，他的地位，他的氣度來看，這些年他過得顯然比我好太多了。而我，卻淪落到要來他的公司求職的地步。

命運真會開玩笑。

"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你。"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看起來你發展得很好。"

"還可以吧。"他翻了翻我的簡歷，"市場部經理，這個職位很適合你。不過..."

他停頓了一下，抬起頭看著我，眼神中有一種復雜的情緒。

"不過什么？"我問道。

他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站起身來，走到我面前。兩人的距離很近，我能看到他眼中閃爍的光芒。

他緩緩抬起手，食指指向自己的額頭，指向那道伴隨了他二十三年的疤痕。

"不過，在談工作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他的手指懸在額頭前，聲音低沉而充滿了某種壓抑的情緒。

我屏住呼吸，心跳如雷，感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即將發生。

他看著我，眼神銳利如刀，緩緩開口道：

"還記得這個嗎..."

06

"...是怎么來的嗎？"

空氣仿佛凝固了。

我看著他額頭上那道疤痕，二十三年前的那個夏日午后如潮水般涌現在腦海中。紅色的玩具車，哭泣的胖小孩，憤怒的王阿姨，還有我那句"見一次打一次"的誓言。

"我記得。"我的聲音有些沙啞，"是我打的。"

王強點點頭，收回了手指，重新坐回辦公椅上。他的表情很平靜，但我能感覺到平靜表面下涌動的暗流。

"三歲的時候，為了一輛玩具車。"他輕聲說道，"你一拳打在我額頭上，血流了不少。"

"我..."我想解釋什么，但發現無話可說。事實就是事實，我確實打了他。

"我媽媽當時氣壞了，說你這孩子太暴力，將來一定沒出息。"王強繼續說著，聲音里帶著一種奇怪的情緒，"她還說，像你這樣的孩子，長大了肯定混不好。"

我的臉燒得厲害。確實，從現在的情況看來，王阿姨的話似乎成了預言。他成了董事長，而我卻連工作都找不到。

"可是你知道嗎？"王強突然站起身，走到書架前，拿出一個小盒子，"這么多年來，我一直保存著一樣東西。"

他打開盒子，里面是一輛紅色的玩具車。已經有些褪色了，但依然能看出當年的模樣。

"這是當年那輛車？"我震驚地問道。

"是的。"王強把車拿在手里，"你還記得你當時說過什么嗎？"

我皺眉回憶："我說...我說這是我的玩具，你不能搶。"

"不止這些。"王強搖搖頭，"你還說過一句話，你說你要見我一次打我一次。"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居然記得這么清楚。

"后來你們搬走了，我以為再也不會見到你了。"王強把玩具車放回桌上，"但我一直記得你說過的話，也一直記得額頭上的這道疤。"

辦公室里安靜得可怕，只能聽到空調的輕微運轉聲。

"你知道這道疤對我意味著什么嗎？"王強指著自己的額頭，"小學的時候，同學們都叫我'疤臉王強'，中學的時候女生看到這道疤就害怕，大學的時候我因為這道疤變得自卑內向。"

我張了張嘴，想要道歉，但發現聲音卡在喉嚨里。

"但后來我想明白了。"王強的表情突然變得堅定，"這道疤不是我的恥辱，而是我的動力。每當我想要放棄的時候，我就摸摸這道疤，提醒自己要變得更強。強到有一天，如果再遇到你，我不會再是那個被你欺負的胖小孩。"

他看著我，眼神中有種讓人心悸的力量："而現在，你來我的公司求職。命運真的很有趣，不是嗎？"

07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尷尬和羞愧。當年的意氣用事，竟然在一個人心中留下了這么深的印記。

"王強，我..."我想要道歉，但他抬手制止了我。

"不用急著說對不起。"他坐了下來，"我想聽聽你這些年的故事。從你的簡歷來看，似乎不太順利。"

這話就像一根針刺在我心上。確實，和他的成功相比，我這些年簡直是一敗涂地。

"確實不太順利。"我苦笑著承認，"換了好幾份工作，都沒能干長久。現在房租都快交不起了。"

王強點點頭，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嘲諷，反而若有所思。

"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為什么打架嗎？具體的原因。"他問道。

我仔細回想："是因為你拿了我的玩具車，還說...還說我們家的東西就是你們家的。"

"不對。"王強搖搖頭，"那句話不是我說的，是我媽媽說的。"

我愣了一下："什么？"

"'你們家的東西就是我們家的'，這句話是我媽媽教我說的。"王強的表情變得有些復雜，"那時候我還小，不懂這句話的意思，只是學著大人的樣子說出來。"

我徹底震驚了。原來當年的沖突，還有這樣的內情？

"我媽媽和你媽媽有矛盾，好像是因為什么鄰里糾紛。她故意教我說那句話，想要氣你們。"王強繼續說道，"當時我不明白，只覺得好玩。直到你打了我，我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那你為什么不告訴大人真相？"我問道。

"我說了，但我媽媽不讓我承認。她說這樣能讓你們家丟臉，讓你媽媽難堪。"王強苦笑，"所以在大人眼里，就變成了你無緣無故打了我。"

原來如此。怪不得當時所有大人都站在他那邊，原來背后還有這樣的算計。

"后來你們搬走了，我媽媽很得意，說終于把'那一家人'趕走了。但我心里很難受，因為我知道，你打我是有原因的，是我們錯在先。"

王強站起身，走到窗前："這道疤提醒了我二十三年，提醒我不要像我媽媽那樣心胸狹隘，提醒我要做一個公正的人。"

我感到鼻子有些酸澀。這么多年來，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受害者，原來真相是這樣的。

"所以你現在要報復我嗎？"我問道，聲音有些顫抖。

王強轉過身看著我，突然笑了："報復？陳凱，你覺得我需要報復你嗎？"

他指了指周圍豪華的辦公室："我現在有自己的公司，有幾百名員工，有體面的生活。而你呢？你現在連房租都交不起。這就是最好的報復了，不是嗎？"

我的臉燒得更厲害了，但同時也感到一種說不出的委屈。

"但我不想報復你。"王強接著說道，"因為如果沒有當年那一拳，就沒有今天的我。這道疤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真正的強大不是報復別人，而是超越自己。"

08

王強重新坐下，拿起我的簡歷仔細看了起來。

"市場部經理，月薪一萬五，五險一金，年終獎金根據業績發放。"他說道，"這個職位你要嗎？"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要錄用我？"

"為什么不？從簡歷上看，你有相關經驗，也有足夠的能力。"王強很認真地說道，"我用人的標準只有一個：能否勝任工作。過去的恩怨不應該影響現在的決定。"

我感到眼眶有些濕潤。這個我曾經發誓要"見一次打一次"的人，現在竟然在我最困難的時候伸出了援手。

"但是我有一個條件。"王強突然說道。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什么條件？"

"我希望你記住今天的感受。"王強認真地看著我，"記住當年的沖動給我們兩個人帶來了什么，也記住今天的寬容又意味著什么。"

我重重地點頭："我會記住的。"

王強站起身，伸出右手："那么，歡迎加入華鼎集團，陳經理。"

我也站起來，握住他的手。那一刻，我覺得有什么東西在心里悄悄改變了。

"謝謝你，王董。"我的聲音有些哽咽，"也謝謝你讓我明白，真正的成熟不是報復，而是原諒。"

"彼此彼此。"王強笑了，"你也讓我明白，有些事情不必耿耿于懷一輩子。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我們握手的時候，陽光從窗戶灑進來，照在那道已經不再刺眼的疤痕上。

二十三年的恩怨，就這樣在一次握手中化解了。

從華鼎集團出來的時候，我的步伐比來時輕松了許多。不僅僅是因為找到了工作，更重要的是，我學會了一個更深刻的道理。

真正的強者，不是打敗別人的人，而是能夠原諒別人的人。

王強用他的成功和寬容，給了我最好的一課。

而那道疤痕，也從一個傷痛的記號，變成了成長的見證。

回到家里，我給房東打了電話："李叔，房租不用擔心了，我找到工作了。"

然后我拿出紙筆，給自己寫了一張便條，貼在鏡子上：

"記住今天，記住寬容的力量，記住真正的強大。"

從明天開始，我要用全新的心態迎接人生。不再耿耿于懷過去的恩怨，不再因為一時的沖動做出錯誤的決定。

我要像王強一樣，把傷痛化為動力，把經歷變成智慧。

這是我二十六歲收到的最珍貴的禮物：來自一個舊時對手的原諒，和一個全新的人生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