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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相聲是“冒犯的藝術(shù)”,郭德綱把這門手藝練得爐火純青,臺上憑著辛辣諷刺圈粉無數(shù),也因此“得罪”過不少人。
可最近,有傳言說他這次“冒犯”過了頭,疑似被相關(guān)部門約談,一下把他和德云社都推到了輿論的風(fēng)口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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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上評論也分成兩派:一邊覺得相聲圈早該好好整頓,低俗段子確實該管管;另一邊則喊著“矯枉過正”,認(rèn)為相聲沒了鋒芒就丟了魂。
而被推上焦點的郭德綱,在傳言發(fā)酵不到一天,就用8個字玩起了語言藝術(shù)——既像回應(yīng),又藏著幾分耐人尋味的態(tài)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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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段子引舉報,觀眾替郭德綱喊冤
12月6日,有個人在社交平臺上發(fā)文,說德云社在5號被北京西城文旅約談,而起因僅是郭德綱和于謙在臺上說的一段相聲。
有人不相信個人公眾號消息的真實性,于是上網(wǎng)查證,沒想到真搜到郭德綱和于謙被舉報的截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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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jù)截圖內(nèi)容看,是某個觀眾在11月26日看了德云社的北京相聲專場,對郭德綱與于謙表演的《藝高人膽小》節(jié)目有意見。
該觀眾說《藝高人膽小》里充斥著“屎尿屁”、“葷段子”等低俗段子,不雅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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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該觀眾認(rèn)為這節(jié)目存在抹黑國營院團的嫌疑,所以在12月2日,線上向“北京12345”投訴。
網(wǎng)友也搜到了北京12345的回復(fù)截圖,里面明確說到“進行了嚴(yán)肅的批評教育”,并且“約談了主辦方與演出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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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兩張截圖都是真的,就代表郭德綱與于謙真被約談了。于是很多網(wǎng)友好奇:《藝高人膽小》究竟說了什么?能讓郭德綱栽這么大跟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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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過這段相聲的觀眾卻紛紛替他喊冤。不少人說,里面所謂的“屎尿屁”段子確實不算高雅,但也沒低俗到需要舉報的程度,臺下觀眾聽得哈哈大笑,完全沒覺得冒犯。
至于“抹黑國營院團”的說法,更是無從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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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郭德綱全程說的都是,30年前自己在某曲藝團的經(jīng)歷,吐槽當(dāng)年個別中飽私囊的“團長”,還特意強調(diào)“說的是三十年的舊事,和現(xiàn)在沒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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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老相聲迷更直言:“《藝高人膽小》里好多都是老段子,以前演多少次都沒事,怎么現(xiàn)在就成了‘問題節(jié)目’?真要論‘冒犯’,他二十年前的作品比這尖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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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硬”郭德綱,記者求后續(xù)
熟悉郭德綱的人都知道,《藝高人膽小》里的尺度,已經(jīng)是他收斂后的結(jié)果。2005年他剛火的時候,在電視上表演《大實話》,才是真的“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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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痛罵貪官是小偷,只管伸手掏錢;他怒斥無良醫(yī)生是殺手,草菅人命;他還嘲諷娛樂圈潛規(guī)則,大罵無良媒體是“屁”。
那時候的《大實話》要是放現(xiàn)在,恐怕剛播就得上熱搜。郭德綱當(dāng)年也因為這段相聲被舉報過,為了保住飯碗,他后來確實收了鋒芒,但沒丟了“針砭時弊”的底色,只是把明著罵改成了暗著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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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被舉報的“點菜段子”就是典型——團長點的菜都掛著不正經(jīng)的名兒:燒雞叫“一絲不掛”,黃豆芽炒綠豆芽叫“勾勾搭搭”,辣子雞叫“紅燈區(qū)”。
舉報人覺得這是“H段子”,但老觀眾都懂,這是借菜名諷刺當(dāng)年職場里的歪風(fēng)邪氣,是“藏在玩笑里的刀子”,不是單純的H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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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爭議就此爆發(fā):有人覺得用詞確實不妥,整頓一下沒毛病;有人則認(rèn)為“挑字眼式批判”太苛刻,丟了相聲的諷刺內(nèi)核。
不過大家最關(guān)心的還是:郭德綱到底有沒有被約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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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字發(fā)文引猜測,記者追問出“模糊答案”
就在風(fēng)波最兇的時候,12月7日,IP顯示在江蘇的郭德綱發(fā)了條動態(tài),總結(jié)前一天在無錫的演出感受,核心就8個字:“人心靜雅,素質(zhì)極高”,后面還順帶夸了夸無錫的好風(fēng)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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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看這條內(nèi)容,就是普通的演出感悟;可結(jié)合“被約談”的傳言,味道似乎就變了。
有網(wǎng)友解讀,這是在暗諷舉報者“心不靜、素質(zhì)低”,連諷刺和HQ都分不清。也有人覺得他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更像在暗示“約談是假的,我沒受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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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關(guān)鍵的是,要是12月5日真被約談,12月6日還能正常去無錫演出?這更讓傳言添了幾分迷霧。
為了搞清楚真相,有記者直接聯(lián)系了北京西城文旅的工作人員,得到的答復(fù)卻模棱兩可。
對方?jīng)]有正面承認(rèn)或否認(rèn)“約談”,只說“相關(guān)情況正在研判,目前不便透露更多信息”。至于是在核實舉報截圖的真假,還是在研究節(jié)目內(nèi)容是否違規(guī),工作人員沒給準(zhǔn)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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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不置可否”的態(tài)度,反而讓猜測更多。而這場風(fēng)波,也把相聲圈的老矛盾擺到了臺面上。
前有德云社個別弟子因私德問題被批,讓“相聲演員素質(zhì)”成了話題;現(xiàn)在又因段子尺度起爭議,連“相聲該怎么說”都要重新討論。
不管“約談”是真是假,這場風(fēng)波都說明一個道理:時代變了,觀眾也變了,相聲確實得跟著調(diào)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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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綱曾說,“你看我是個什么人,取決于你的素質(zhì)”。他的相聲之所以能火這么多年,靠的就是用老百姓聽得懂的玩笑,戳中現(xiàn)實里的痛點。
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臺下的觀眾早已更新?lián)Q代,當(dāng)年覺得“接地氣”的用詞,現(xiàn)在在年輕觀眾和家長眼里,可能就是“少兒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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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說相聲不能再“冒犯”,而是要換種更得體的方式,就像手機軟件更新,核心功能不變,但界面和操作得跟著用戶習(xí)慣改。
相聲的諷刺內(nèi)核不能丟,但那些容易引起誤解的低俗用詞,確實該優(yōu)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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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這場風(fēng)波的真相,或許還要等官方的最終說法。但可以肯定的是,觀眾要的不是“一刀切”的整頓,也不是無底線的低俗,而是“說得痛快、聽得舒服”的好相聲。
這才是對“冒犯的藝術(shù)”最好的傳承。大家對此怎么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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