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的中國,正處于戰(zhàn)火紛飛之際。
人們早已習(xí)慣了槍炮的怒吼,卻萬萬沒想到,這場戰(zhàn)爭的一個角落,竟還隱藏著一場由“犬”引發(fā)的血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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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軍派出兇猛異常的狼狗部隊,如幽靈一般穿梭戰(zhàn)場,撕咬狠毒、嗜血狂暴。
而在中國的軍營中,一位名不見經(jīng)傳的訓(xùn)犬師卻默默策劃著一場“以犬制犬”的奇襲。
當(dāng)他猛然想起故鄉(xiāng)的一種“土狗”時,情緒激動得直拍大腿:“我怎么把它給忘了!”
這不是小說,而是真實發(fā)生過的故事,一場人狗共戰(zhàn)的奇襲行動,就此拉開序幕……
狼狗部隊
1939年,正值深秋,北方山腳下的小村莊,屋檐下吊著剛晾的高粱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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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爭的陰影籠罩著這片土地已有兩年,村民們的神經(jīng)早已被炸彈與槍聲磨得麻木,哭喊、尸體、火光,這些原本該屬于噩夢的畫面,如今成了他們的日常。
可這天夜里,天還沒黑透,村口卻傳來一陣異常詭異的動靜,不是腳步,也不是槍聲,而是一種沉悶、低沉,仿佛野獸臨近的喘息聲。
幾個放學(xué)晚歸的孩子被這聲音嚇得撒腿就跑,一邊跑一邊喊:“來了!鬼子來了!”
那晚,整個村子仿佛被什么東西撕開了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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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敵兵,而是比敵兵更令人膽寒的東西,狼青犬,一種由德日混種、專為戰(zhàn)斗而生的軍犬。
它們的身形巨大,成年犬站立幾乎能與成年人肩齊,嘴巴開闊、犬牙尖銳,咬合力驚人。
可怕的是,這些狗不僅野性十足,更是經(jīng)過系統(tǒng)化訓(xùn)練,完全不懼火光與槍聲,甚至比日軍士兵更容易“沖鋒”。
它們不會猶豫,不會畏縮,一旦鎖定目標(biāo),便是一場血腥的獵殺。
而操控這群野獸的,正是一支被稱為“加藤部隊”的日軍特種小隊。
不同于一般的軍事編制,這支部隊專門訓(xùn)練軍犬,狗多于兵,兵服從狗,甚至傳出過“軍犬為先,士兵為輔”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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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幸存者回憶,當(dāng)年他被抓去做日軍部隊的廚房雜役,有一次,親眼看見幾個被綁著的中國人被推到訓(xùn)練場。
四周圍滿了“狼青”,口水滴落在地上都能聽見“嗒嗒”聲。
士兵沒有喊殺,訓(xùn)練師只是揮了揮手,那群狗便像箭一樣射了出去,一瞬間,血肉模糊,哀嚎刺耳,慘不忍睹。
狼青犬不是在撕咬,是在“吃人”,它們不是被訓(xùn)成軍犬,而是變成了地獄的爪牙。
加藤部隊帶著這些地獄獵犬在華北橫行,像是專為獵殺活人而生的狂犬部隊,許多抗日游擊隊與他們正面交鋒時也總是犧牲更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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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這樣的“犬禍”蔓延之時,一個人,正在琢磨破局之法......
“狗狀元”
長興縣,一個位于浙北的小村莊里,有個瘦瘦的少年,正追著村里的幾只狗滿地打滾。
村里人都知道這個叫董翰良的孩子有些“怪”,別人家的小孩都玩泥巴、打彈珠,只有他,一天到晚和狗廝混。
他不是喂狗吃的,就是蹲在墻角模仿狗叫。
有時候一叫,整個村子附近的狗就會應(yīng)聲狂吠,一只接一只地從胡同口、房前屋后沖出來,齊刷刷地朝他圍攏,就像他是狗群中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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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無論村人如何議論,董翰良的父親卻始終寵著他,哪怕生活拮據(jù),還是舍得用多出來的米糠和骨頭煮給他喂狗。
母親早逝,父親又要下地,又要做點紙扎的小買賣補貼家用,幼小的董翰良常年獨守空屋,唯有狗作伴。
從會走路起,他就懂得怎么讓狗聽話,不靠吼,也不靠打,而是靠觀察和耐心。
他知道狗餓了會甩耳朵,生氣時尾巴會僵直,膽怯時眼神會發(fā)虛。
他不用言語,只用眼神和手勢,就能讓一群狗坐下、趴下、繞圈、跳躍,像是天生懂得與犬類交流的語言。
村里人為此給他取了個外號,“狗狀元”,這不是貶義,是真心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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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沒有辜負這個稱號,長大后,他依舊與狗為伴,他讀警犬專業(yè),去國外學(xué)習(xí)訓(xùn)犬。
學(xué)成歸國后,他成了那時最早的一批訓(xùn)犬專家。
臨危受命
戰(zhàn)事焦灼之際,各地部隊頻頻傳來同一種呼聲,狼青犬難以對抗,請求支援。
每一次電報的尾句都像帶著火:“急!急!!急!!!”
董翰良坐在簡陋的指揮室中,手中一張張關(guān)于狼狗部隊的情報圖紙已經(jīng)被揉皺。
他看著狼青犬的照片,那張猙獰的犬臉,那雙泛著綠光的眸子,那一口咬斷頸骨的獠牙,熟悉,卻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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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在德國警犬研究所見過的犬種,是他親手喂食、撫摸過的品系,是被人類塑造成戰(zhàn)爭兵器的野獸。
“不能再等了。”他喃喃自語,聲音低沉卻帶著決然。
可如何破敵?常規(guī)方法早已失效,毒餌不吃、陷阱識破、槍打不中。
董翰良知道,以獸制獸,是唯一的辦法,但問題在于,用什么狗?
他腦海里飛快掠過各類犬種,德牧、昆明犬、蒙古獒、湘西獵犬……
一個個念頭閃現(xiàn)又被自己一一否定,直到他想起了家鄉(xiāng)那幾條腿短的小狗,打起架來可比狼都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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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翰良心神一震,瞬間站起身來,一巴掌拍在腿上,喊得聲嘶力竭:
“板凳狗!我怎么把它給忘了!”
那是一種早已被世人遺忘的犬種,祖祖輩輩生長在江南丘陵之間,名叫“板凳狗”。
因其腿短身長,跑起來身形如平地上的小板凳,故得其名。
它們體型不大,膝下之高,但生性兇猛,領(lǐng)地意識極強,對敵毫不退縮,一旦咬住便死不松口。
常常與野貓、黃鼠狼、甚至村外野豬血戰(zhàn)到底,是典型“體小志堅”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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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支犬種曾是江南農(nóng)家看家護院的不二之選,后因戰(zhàn)爭頻仍、城市化推進,被迫邊緣,少有人再提起。
但董翰良記得,板凳狗,是兇物,是來自民間的“戰(zhàn)斗種”。
一念至此,他顧不得多想,連夜啟程南下,回到闊別多年的故鄉(xiāng)。
那一夜,他坐著車穿行在通往村子的山道上,戰(zhàn)爭已經(jīng)無處不在,即便是他的老家,也早已不是那片安寧的水鄉(xiāng),而是隨時可能化為焦土的前線后方。
他走村串戶,一家一家上門,尋狗、問狗、選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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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村民解釋,他掏出積蓄,他掏出懷里幾張狼青撕咬尸體的照片,一張張攤在地上。
村民看后沉默許久,有人拍著桌子罵娘:“拿去,我家那窩全給你!”
短短半月,他便募集了上百條板凳狗,大多是骨架硬、眼神狠的成年雄犬,還有些天生有咬斗本能的小種,藏在簍子里叫著,一雙雙眼睛像火珠子。
可這批狗仍是“野兵”,若要與狼青對抗,必須經(jīng)過地獄式訓(xùn)練。
他將招募來的狗全部遷至軍犬訓(xùn)練基地,找來最熟悉犬性、敢于馴狠狗的隊員日夜操練。他
制定了一整套戰(zhàn)術(shù)系統(tǒng),中心只有一條,咬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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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住咽喉,死咬不放,即使自己被撕咬也不松口,只有這樣,才能在與狼青的對抗中占得先機。
訓(xùn)練場上,士兵綁著沙袋圍著狗跑,狗群則追著皮囊撕咬,他們都是戰(zhàn)士。
他親自示范,一遍又一遍,直到掌上的舊傷被犬牙咬得鮮血直流。
板凳狗們漸漸形成了默契,身形雖小,卻跑得靈巧如狐,一聲哨響便列隊沖刺、撲咬、鎖喉。
它們像一群小型戰(zhàn)斧,低伏于地、掠影而過,專挑敵犬腹下要害,一擊命中即不放口,若敵狗反撲,它們寧可被咬,也不退縮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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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敵當(dāng)前,董翰良沒有用高頭大馬的洋種狗,而是用腳邊不起眼的“土狗”,筑起了一道真正屬于中國的生死防線。
臨別那天,他站在犬棚外,望著這些即將上戰(zhàn)場的“小戰(zhàn)士”,它們會九死一生,但他們?nèi)裟軗跸吕乔嘀瘢偷扔诮o無數(shù)百姓換來活命的機會。
一咬定勝負
陣地前沿,士兵們屏住呼吸,手握步槍,一動不動地趴在壕溝內(nèi)。
他們聽說,今天會有“新兵”參戰(zhàn),一群“特別的兵”。
那是一條條沉穩(wěn)矮壯的板凳狗,一動不動地望著前方,身體緊繃如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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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的動靜漸近,遠處山林間傳來低沉的犬吼,是狼青犬,它們來了。
每一頭狗都系著鎖鏈,披著皮甲,咆哮著沖鋒,它們的體型壯碩,速度飛快,日軍士兵在后方吹著短哨,那是殺戮的指令。
戰(zhàn)士眼睜睜看著這些噬血怪犬沖來,有人握緊了槍,卻知道開槍已來不及,子彈打不準(zhǔn)它們,反而暴露位置。
可就在他們以為結(jié)局和往常一樣,狼狗撕咬、戰(zhàn)士傷亡之際,一道低哨驟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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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哨聲,一股黑影從壕溝躍出,不是人,而是一群板凳狗。
它們身形低矮,卻爆發(fā)力極強,沒用繩索,也無人牽引,它們仿佛聽得懂命令,聽得懂戰(zhàn)斗。
短短瞬間,板凳狗已繞至狼青犬腹下,仰頭猛撲,死死咬住咽喉。
狼青瘋狂地甩頭、撲打、旋轉(zhuǎn),可板凳狗不僅咬住了,還在一寸寸加力,牙齒嵌入氣管,鮮血噴涌而出,狼青掙扎片刻,癱軟倒地。
第二只、第三只板凳狗緊隨其后,它們不正面硬碰,而是專繞至狼青犬的側(cè)身、下腹、脖頸,尋找那一擊致命的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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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陣前便橫七豎八地倒下十幾頭狼青犬,有的被咬穿喉嚨,有的被撕破氣管,掙扎幾下后,四蹄一抽,沒了氣。
這一戰(zhàn)打得日軍始料未及,狗隊失控,士兵驚恐后退,戰(zhàn)線上首次出現(xiàn)了“狼青潰敗”的局面。
回到犬舍,板凳狗們多數(shù)也身負重傷,血跡斑斑,但它們?nèi)砸е坝?xùn)練物”不放,一雙雙眼,死死盯著主人的方向,仿佛還未下“解鎖”的命令。
但等到第二次,日軍很快反應(yīng)過來,他們給狼青犬全數(shù)加裝鐵護脖,喉部幾乎成了鐵桶。
板凳狗確實受阻,不少狗咬到護脖后,牙斷了、嘴破了,卻仍死死咬著那塊冰冷的鐵環(huán),寧死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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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回到基地時,身上帶著血與泥,董翰良沉默一夜,第二天一早,便開始重新編排戰(zhàn)術(shù)。
新一輪訓(xùn)練隨即展開,這一次,他們專門設(shè)置了模擬敵犬模型,將襠部與腹部做成軟質(zhì)區(qū)域。
板凳狗們被反復(fù)訓(xùn)練,從伏地起身時便調(diào)整咬擊角度,從原來的正面鎖喉變成了斜角撕腹、掏襠式突擊。
再戰(zhàn)之日,日軍狼狗已武裝到牙齒,脖子戴鐵護、背部覆皮甲,有些甚至被惡搞式地套上“鐵褲衩”。
可它們?nèi)匀粵]能擋住板凳狗的突擊。
矮小的身形是缺陷也是武器,它們能從地面竄入敵犬腹下,專挑盲區(qū)出擊,咬襠咬腹不留情,動作快狠準(zhǔ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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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戰(zhàn)三敗,狼狗部隊再無銳氣可言。
從那以后,“土狗反殺狼青犬”的消息迅速傳遍抗日各地,董翰良之名也被稱為“狗師長”。
狼青犬,這支曾經(jīng)在中國戰(zhàn)場上所向披靡、讓百姓聞風(fēng)喪膽的“犬中鬼兵”,就這樣,被一群腿短如矮凳的鄉(xiāng)土犬種徹底擊潰。
它們倒在了并不驚天動地的搏斗中,倒在了那一口“死不松口”的狠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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