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5日,天氣很冷,北京昌平殯儀館久安廳門口,“人來得很早”。誰都知道“何晴的告別儀式”就是這一天——久安廳本身不大,比八寶山小,“空間不算寬”,但“告別儀式在這里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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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媒體多,“有人架著設備”,有的收聲,有的拍照。他們都在等,“想拍到點什么畫面”。事實上靈堂布置沒有避人,靈柩移動過程也都被照下來了。何晴的妹妹,媒體說她鮮少露面,“這次現身靈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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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堂內,“花圈組裝得很多”,所有花圈幾乎都是紙扎,沒有真花。感覺“簡單”,但數量一多,滿了整間屋子,花圈還堆到了外面。粉絲送的花圈有標記,寫著“懷念”字樣。現場一段視頻,里面沒有看到許亞軍的署名,有人就問“他到底送沒送花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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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體在現場,“沒有一個人拍到許亞軍本人”,大家相互問,也沒人說見過“他”。資料上,“許亞軍前幾天社交賬號定位在美國”,“昨天今天沒見他發過信息”,誰都講不清他是不是人回來、或者只是網絡位置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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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體入殮從入殮室推到靈堂”,畫面上只有三個人,戴口罩的男人在前面,背包背著,手里推著花棺推車。后面有個高個男的,“戴著口罩”,體型和何晴兒子許何相似,但“年紀不像24歲”,背景視頻反復放,網友猜測身份——有人說親戚,有人懷疑是不是許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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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在后,一頭花白頭發,眉眼和何晴很像。這人應該就是“何晴的親妹妹”。曾經兩人年輕時一塊兒上過節目,現在走在一起,年紀都上來了,頭發白了,也不講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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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晴身邊最親的人”,只有兩個——在場的妹妹,和“是否在現場不明”的兒子許何。許何今年24歲,不懂葬禮規矩,什么都不太明白。現在的局面下,“葬禮全由妹妹操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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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妹妹來說,心情很難形容——原生家庭只剩下她了。“年輕時見到父母走,如今又送姐姐”,身邊全是生意朋友或者旁觀人,真正的親緣關系就一線。她也有自己的家庭,但“老家的人沒有了”,心里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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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儀式“沒有對普通人開放”,門口圍著的人也只是等畫面,沒人能真實進去,靈堂里很安靜。外面,“很多粉絲站在門前”,有人拎了花圈,有人什么都沒有,只是黑衣服在門口站著,一直沒講話,也沒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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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問他們怎么趕來的,有人說“何晴像個藝術家”,這么年輕走了覺得很遺憾,“特地過來看看靈堂”。本來就沒有想到能進去參加,“就在門口呆一會兒算是送別”,大多數是“上了年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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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視頻還帶有靈堂門簾,上面寫的名字很清楚。人來人往,場面一直沒大動作,就是每個人來了一下,便慢慢走開。沒人輕聲細語,都是安靜地站著,“連一朵花都沒有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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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晴很多年沒有拍戲了,有的人都記不清她在影視劇里的角色,可是“喜歡她的人還是愿意來”,證明她曾經的努力和成績。不常出現在新聞里,有影迷記著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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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說話的時候還帶些回憶,“小時候電視里見過她”,或者“覺得劇里角色像家里人”。能來參加送別的,都是記憶里有她的觀眾。依靠這些粉絲,靈堂口氣氛非常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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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禮里面的場面沒有公開畫面,所以外面所有信息,都是通過門口、花圈、粉絲和家屬補出來的——“媒體能拍什么就拍什么”,沒有人去鬧場,也沒有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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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禮的流程,是妹妹負責按部就班地走,“門口等著”,沒有祝辭,也沒有儀式新聞發布,流程單沒有流出。所有過程,只由最簡單的三個家屬參與,剩下的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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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柩推車最后走出靈堂,“人群慢慢散開”,剩下的只有花圈和紙扎。沒有人再講話,只有花圈上的字、牌子,寫著對人的思念。
幾個動態在網絡上傳開,都是門口場面、親人身影,還有粉絲和記者的問答,沒人愿意多說。所有東西都很簡單,簡單到沒有什么多余解釋了。
有些人專程來,有些只是順路經過,最后一起離開,大家記住的都是“何晴的名字和今天這個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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