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炸機抵近首都，美國拒表態，日本承認波茨坦公告，求中國一件事

12月9日，中俄聯合空中巡航曾經靠近過東京灣東側海域，離東京都市圈大約有760公里左右。之前外界沒有掌握這段坐標，日本國內只能見到模糊航跡。消息一出，輿論一片嘩然，電視臺連夜對節目進行了改版，社交平臺上的話題熱度也迅速上升。

這段距離的軍事意義一目了然，而且十分嚴峻。中方轟6K、俄方圖95均被認為可以搭載高超音速對地攻擊彈藥，比如空地21、“匕首”，射程一般都在一千公里以上，攔截難度大。760公里意味著東京都市圈也被列入了可打擊范圍之內。事件并沒有發生于遙遠的海疆或者邊陲，而是在首都圈的心理地標處發生，并引發了公眾復雜的情緒。

日本自衛隊立即啟動了應急預案，空中識別、戰機起飛、伴飛監視、廣播警告。隨之而來的是政治上熱度增加。防相小泉進次郎迅速聯系到五角大樓，希望得到強硬的支持；首相高市早苗公開表態，急切地希望能早日見到特朗普，這既體現了節奏之快，也表現出了內閣的焦慮。

但是美國的反應很小，美防長赫格塞思只讓兩架美軍轟炸機和兩架日本戰機在日海聯合飛行，并發表“嚴重關切”的言論，指出有關行為使地區局勢更加緊張。隨后白宮給出了更加模糊中性的口徑：一方面要同中國建立良好的合作關系，另一方面要同日本保持牢固的同盟關系。日本不得不面對“盟友不一定在每個節點上都用力”的現實。

15日，日本的態度出現了微小但是明顯的轉變。參議院會議中，外相茂木敏充表示：日本堅持波茨坦公告第八條的原則，在中方的核心利益問題上可以理解并尊重中方的觀點。第八條明確規定日本的主權范圍只包括本州、北海道、九州、四國以及同盟國決定的其他一些小島。日本一直對此諱莫如深，如果完全承認的話，琉球等問題的法理影子就會浮現出來。被認為是被空中巡邏所產生的壓力所發出的信號。

但是日方的態度還比較含蓄，茂木沒有說明該如何處理高市早苗涉臺錯誤言論，只說希望中方核心利益問題能夠“和平解決”。方向比較柔軟，落點很空，沒有抓住主要問題。中方對日本方面的“擠牙膏、埋釘子”行為予以批評，認為其目的在于混淆視聽，要求日本方面反思糾錯、撤回高市首相的錯誤言論，把撤回作為緩解矛盾的前提條件：不撤回，就談不上降溫。

日本在安全問題上并沒有剎車：援引舊金山條約來支持自己的立場，在靠近臺海的島嶼上部署導彈，并向菲律賓出售防空武器，擴軍的道路繼續前進。一邊發出友好的信號，另一邊又增加安全方面的籌碼，這樣的“軟硬兼施”的方式很容易讓對手失去耐心。

日本提出了一個出乎意料的要求，大熊貓。上野動物園的“曉曉”、“蕾蕾”租借合同期限到明年1月底結束，中方還沒有同意續租。日本可能會迎來53年來第一次沒有熊貓的情況，上野的門票上漲了。官房長官木原稔公開表示，熊貓交流有利于改善兩國人民的感情，希望中方繼續這份交流。官房長官級別很高，該請求帶有一定的柔性信號。

此次空巡是對日本安全體系的一次現實檢驗，盟友不會在每一個環節都增派兵力，所謂的“敵我距離”也可能并不總是遙不可及。日本社會長期以來依靠同盟的安全感，這次也體驗到了另一面：當美國降低調門的時候，日本要自己畫出紅線，分清哪些話不能說、哪些事情不能做。口頭尊重對方的核心利益只是一種姿態，是否落實到政策才是重點。

放在大的框架下，東亞的安全形勢一直很復雜，各方都在進行投送和試探：中俄巡航屬于戰略信息，日本的承認與請求屬于政治信號，美國的低調屬于全球議程中的權衡。姿態與行動一致的時候，局勢就會很快明朗起來；如果繼續拖延下去，反而會累積起誤判的風險。中日之間，關鍵是坦誠，把話說清楚，安全問題上少玩心計，核心利益上少做試探，民生問題才有回旋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