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光明網報道,2025年12月的東京寒風凜冽,上野動物園外卻排起蜿蜒數公里的長隊,72萬人在線瘋搶2600個參觀名額,有人花費50萬日元、排隊4小時,只為獲得一分鐘與大熊貓“曉曉”“蕾蕾”告別的機會。園方早已給出明確消息,這對龍鳳胎將于2026年1月下旬提前歸國,1月25日是最終觀覽日,預計將有17.8萬名日本民眾趕來送別。這場盛大卻傷感的告別儀式,背后藏著中日關系53年來最深刻的轉折——熊貓離開后,日本將時隔50年進入“無熊貓時代”,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日本首相高市早苗。
熊貓從來不是普通的動物,1972年中日邦交正常化,“康康”“蘭蘭”東渡日本,成為打破僵局的“萌系外交官”,當時民眾排隊數公里的盛況,是兩國友好最直觀的見證。2011年日本震后創傷未愈,“真真”“力力”赴日傳遞溫暖,53年間30多只大熊貓不僅成為幾代日本人的共同記憶,更催生出年經濟效應高達308億日元的產業鏈。上野地區上千家店鋪依賴熊貓客流生存,宮崎駿《熊貓家族》等文化作品更是將這份跨國情誼融入日本社會肌理。中國大熊貓保護研究中心早已明確,熊貓是“帶著使命的和平使者”,它們的去留從來都與雙邊關系溫度緊密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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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和平使者提前歸國,核心原因只有一個:高市早苗內閣徹底掏空了中日政治互信的基石。中國現行的熊貓租借體系早已不是過去的“友好饋贈”,而是建立在三大核心標準之上的精細化合作——頂尖的飼養醫療科研能力、深度的保育研究配合、穩固的政治互信。前兩項日本或許做得尚可,上野動物園甚至專門在中國四川建立竹子供應基地,科研人員也曾與中方共同攻克繁育難題,但最關鍵的政治互信,卻在高市早苗的激進操作下蕩然無存。
這位日本首相上臺后動作頻頻,公然為二戰侵略歷史翻案,試圖將“加害者”包裝成“受害者”;強推修憲擴軍,將2027財年實現的防衛開支占GDP2%目標提前至本財年,11萬億日元的防衛預算讓日本離戰后和平體制越來越遠。最觸碰中方紅線的是她在臺灣問題上的狂言,直言“臺灣有事即日本存亡危機事態”,這種公然干涉中國內政的表態,相當于在中日關系的傷口上撒鹽。數百名日本民眾冒著冬夜寒風聚集在首相官邸前,高呼“停止軍擴”“高市下臺”,社民黨黨首福島瑞穗直言其發言“踐踏法律”,早已不適合擔任首相。
有意思的是,就在熊貓歸國日程敲定后,高市早苗突然在涉臺言論上“踩剎車”。12月16日的參議院會議上,她一改此前的強硬姿態,改口稱“美國以外國家適用集體自衛權條款可能性有限”,對臺灣問題含糊其辭地表示“需根據具體情況判斷”。這種“擠牙膏式”的轉向哪里是悔悟,分明是內外壓力下的無奈之舉。內部層面,她的激進言論是脫離政府內閣“答辯要點”的“即興發揮”,違背了日本官僚體系的程序正義,遭到執政聯盟、在野黨和官僚體系的集體反對;外部層面,中方的反制已經顯現,除了熊貓提前歸國,中國多部門提醒公民謹慎赴日,超54萬張赴日機票被取消,旅游團大量退單,而中國游客曾貢獻日本入境消費總額的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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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市早苗的魯莽已經讓日本付出實實在在的代價。熊貓離開后,上野地區上千家店鋪將面臨營收下滑,依賴熊貓的旅游、周邊、文化產業鏈瞬間萎縮。更嚴重的是供應鏈危機,日本經濟產業省2024年版《通商白皮書》顯示,該國1406個品類的一半以上進口額依賴中國,從稀土到原料藥,從半導體基板到汽車零部件,一旦供應鏈脫鉤,眾多企業將“難以為繼”。外交上,她的言行不僅得罪中國,還引發韓國、俄羅斯、朝鮮的不滿,周邊四國關系集體降溫,而美國這個所謂的盟友,只給口頭支持卻無實質援助,讓日本的戰略處境愈發被動。
國臺辦發言人朱鳳蓮早已明確表態,臺灣問題純屬中國內政,不容任何外來干涉,日方應切實反思糾錯,撤回錯誤言論。中國外交部也點出要害,指出日方表態刻意回避核心主權表述,缺乏真正的誠意。熊貓不會記仇,但中國有明確的底線,當一國在核心利益問題上步步緊逼,卻指望用熊貓維系虛假溫情,天下沒有這樣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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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萬日本民眾含淚告別的場景令人動容,這份跨越半個世紀的跨國情誼本應延續。但高市早苗的激進路線,讓“零熊貓”成為現實。這不是中國的絕情,而是對破壞互信者的必然回應。日本歷史學家石田隆至的警告言猶在耳,高市的言行是在復活軍國主義,最終只會讓日本民眾受害。熊貓的離開是一個清晰的信號,政治互信是所有合作的前提,誰無視他國核心利益,誰就必然要承擔相應的后果。未來日本能否重新迎來熊貓,關鍵不在于中方是否“松口”,而在于日方能否摒棄激進路線,用實際行動修復被破壞的信任。否則,“零熊貓”只是開始,更多代價還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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