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機失控、機翼三次擦到居民樓招牌、全機人哭喊寫遺書、下一秒就可能機毀人亡的極端時刻,向太扒著窗戶看著外面,樂得哈哈大笑。
當時坐在她旁邊、嚇得把頭埋進腿里狂念“阿彌陀佛”的李連杰,抬頭看見她這副樣子,第一反應是:這姐嚇瘋了。
她后來解釋說,她當時清醒得很,她只是在做一個選擇:如果老天爺非要他們死,那別人是“嚇死”的,而她是“笑死”的。
你品,你細品,在絕對的肉體恐懼面前,人真的還能擁有選擇“怎么死”的精神自由嗎?
這個看似瘋狂的舉動,背后藏的或許根本不是膽大,而是一套我們普通人難以想象,卻又極度渴望的“生存底層代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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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把場景拉回到那架令人窒息的航班上。 香港舊的啟德機場,在飛行員圈子里是出了名的“魔鬼機場”,全球最難降落的前三名,跑道又短又靠近密密麻麻的居民樓。
那天,向太陳嵐和李連杰一行人從東京電影節回來,碰上了八號風球,風力大到離譜。可飛機還是起飛了,結果到了香港上空根本降不下去。
油不夠飛往備降機場,飛機只能在狂風和樓宇之間絕望地盤旋、嘗試迫降。 一次,兩次,三次…機翼擦過居民樓招牌的刺耳聲音,清晰地傳進機艙。
那種感覺,就像一把巨大的刀片貼著你的頭皮刮過去,而且你知道,下一次可能就是撞上去。
整個機艙里,哭喊聲、祈禱聲、尖叫聲混作一團,那是人類面對死亡最原始的反應。 空乘人員已經面如死灰,據說有人開始寫遺書。
在那個空氣都凝固著絕望的密閉鐵殼子里,所有人的情緒閾值都被壓到了崩潰的臨界點。
李連杰,這位銀幕上的功夫皇帝,現實中修行多年的佛教徒,他的選擇是把頭深深埋下,用最傳統的誦念來抵御恐懼。這是絕大多數人,包括修行者,最合理、最正常的反應路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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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向太陳嵐的路徑,從這里徹底劈了叉。
在第四次劇烈顛簸、機翼可能再次擦碰的瞬間,她沒有閉眼,反而望向窗外,然后哈哈大笑起來,嘴里還說“哎呀,碰到了碰到了”。
她事后形容,那感覺就像在玩4D過山車,在體驗一種極致的感官刺激。 請注意,這里的關鍵不是“不害怕”,而是“在害怕的頂點,切換了體驗頻道”。
當飛機最終奇跡般降落后,驚魂未定的李連杰問她是不是嚇瘋了,陳嵐的回答才真正揭示了本質。
她說,她當時想的是,如果這就是生命的終點,她無法改變飛機墜毀這個事實,但她能改變自己抵達終點時的狀態。
別人在驚恐中度過最后時刻,而她要選擇在笑聲中結束。 這是一種極端情境下,對個人主體性的極致捍衛,我控制不了生死,但我能控制我面對生死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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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是她? 為什么一個看似養尊處優的豪門闊太,能擁有這種近乎“鋼鐵”的神經? 這絕不是什么天生的樂觀。
如果你去翻看向太陳嵐的人生履歷,你會發現,這次高空驚魂,或許只是她人生中經歷過的、諸多“鬼門關”里比較有戲劇性的一次罷了。
她六歲時患上白血病,全身插滿管子,是匹配的骨髓移植奇跡般地救了她。 十八歲那年,因為原生家庭的復雜與人生的壓力,她曾經選擇輕生,是被搶救回來的。
她的生母曾因為賭債想把她賣到舞廳,養父甚至跪下來求她去。 這些信息在環球網、搜狐娛樂等多家媒體的報道中都有提及。
你看,她的起點不是羅馬,甚至可能比很多普通人的牌還要爛。 但正是這些“死過不止一次”的經歷,像烈火一樣反復鍛造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
她親口說過,每一次從危險邊緣被拉回來,她“要好好活”的欲望就更強一分。 她把每一天都當成最后一天來活,要精彩,要開心。
這種心態,不是未經世事的傻樂,而是在深刻見識過生命最黑暗、最脆弱一面之后,主動選擇面向光明的強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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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飛機上那次大笑,根本不是一時興起,而是她整套人生哲學在高壓下的瞬間曝光。 她不是不怕死,她是太明白“怕”除了消耗自己,毫無用處。
她用“體驗過山車”的心態,把不可控的災難,強行納入了自己可以“體驗”乃至“調侃”的框架內。 這和李連杰的修行路徑形成了有趣對比。
李連杰的修行是向內求,通過誦念、禪定來平息恐懼,尋求內心的寧靜。
而向太的方法更像是一種“外部化”,她把致命的危險看成一場戲、一次游戲,用抽離的、甚至是帶點戲謔的視角,去解構死亡的恐怖。
很難說哪種更高明,但向太這種模式,展現出一種巨大的、近乎野蠻的精神張力:你要吞噬我,那我就先笑著把你變成我觀賞的風景。 這種能力,讓見慣風浪的李連杰都自嘆弗如,稱她是“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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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套心態平移到她的人生戰場上,一切就順理成章了。 為什么她能從一窮二白、背負巨債,做到五次創業次次成功?
為什么她能陪著丈夫向華強在香港電影腥風血雨的時代打下江山? 因為她面對商場上的驚濤駭浪,心態和面對失控的飛機可能是一樣的:最壞能壞到哪去?
無非是傾家蕩產,重新來過。 只要人還在,體驗就在,機會就在。 她把人生中所有巨大的波動,無論是死亡的威脅,還是事業的危機,都盡可能地“游戲化”了。
這不是不認真,恰恰是因為她太認真于“活”本身,所以才不愿意把寶貴的生命能量浪費在“怕”這個情緒上。
她說過,人生除了生死,其他都是擦傷。 這句話之所以有力量,是因為她真的在生死邊緣反復橫跳過,她定義的“擦傷”標準,是無數人想象不到的嚴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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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們這些沒有經歷過那么多“鬼門關”的普通人,能從這種頂級心態里偷師到一點什么呢?
直接復制那種“向死而生”的豁達確實很難,但我們可以嘗試理解其內核:在無法改變客觀事實時,百分之百地聚焦于改變自己應對事實的態度。
工作上遇到一個無法溝通、讓你極度崩潰的客戶或項目,你可以選擇被氣到失眠(像飛機上哭泣的人),也可以選擇在心里把它當成一個觀察人類多樣性荒謬性的樣本(像向太看窗外)。
這當然很難,需要練習。 但意識到“我有選擇態度的自由”這件事本身,就是力量的第一步。
向太的厲害在于,她把這種練習,在一次次真實的生死危機中,練就成了肌肉記憶。 而我們,可以從應對一次令人崩潰的加班、一場糟糕的爭執、一個失敗的計劃開始練起。
每次當你感到被外界壓得喘不過氣時,問問自己:此刻,除了焦慮和憤怒,我還能選擇用什么情緒來面對? 我能不能從中找到一點哪怕極其微小的、可以“體驗”甚至“調侃”的荒誕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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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太陳嵐在飛機上的那陣大笑,這么多年后依然被人們津津樂道,因為它像一個極致的精神實驗。
它拋給我們一個殘酷又迷人的選擇題:當命運把你扔進一部無法退場的恐怖片里,你是選擇當那個哭到崩潰的配角,還是努力把自己活成這部片子里,那個讓導演都措手不及的、哈哈大笑的“BUG”?
有人說,這種境界需要歷經生死才能修得,普通人學不來。 也有人說,這是一種精神勝利法,是絕望中的自我欺騙。
但問題是,如果這種“欺騙”真的能讓人在絕境中保持體面、甚至找到一絲平靜,那它是不是比純粹的恐懼,更像一種高級的智慧?
如果是你,在確信災難不可避免降臨的那一刻,你會動用全部意志力,去選擇你的“最后表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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