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破茂預言果然應驗,中方還沒開始反制,日本企業怎么就宣布要停產了?高市早苗再次喊話中日對話,她又打著怎樣的算盤?
當地時間12月17日,據日本共同社報道,本田公司透露,由于半導體短缺,計劃從12月下旬到明年1月上旬,日本和中國工廠的整車生產將暫停或減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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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田被迫“放假”
12月中旬,日本汽車圈突然收到一記悶棍。
本田宣布:從今年12月下旬到明年1月初,日本國內和在華的部分工廠要停產或者大幅減產。
按理說,這段時間本該是趕工交車的高峰期,結果生產線卻被迫踩剎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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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被共同社在17日披露后,很多人第一反應就是:是不是中國在稀土、零部件上動了手,是不是在反制日本近期一連串對華挑釁?
但往下追蹤就會發現,這次掐斷本田供血的主因,根本不在亞洲,而是跨了個大洋,出在歐洲。
罪魁禍首,是一個普通人平時聽名字都覺得陌生的公司:安世半導體(Nexperia)。
這家公司總部在荷蘭,做的是汽車里那種不起眼但極關鍵的“車規級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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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芯片不像手機CPU那樣被媒體天天提,但要求特別嚴。
耐高溫、耐震動、壽命長,而且從設計到驗證通常要好幾年。
安世在這一塊幾乎是“隱形寡頭”,日本車企對它的依賴有多大?
數據擺在那兒,日本整體現役車型里,大概有四成以上在用它家的芯片。
本田、豐田、日產這些大牌都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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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就在全球供應鏈本來就因為疫情、地緣問題還沒緩過氣的時候,荷蘭政府出于所謂“經濟安全”“防范中資”的理由,強行出手接管這家帶有中國資本背景的企業。
聽上去像是在“防范中國滲透”,實際效果卻是把自己盟友的產業鏈一起砍了一刀。
安世被折騰得運營大亂,產能、交期都出問題,日本整條汽車芯片供應鏈立刻跟著抽筋。
本田在北美的工廠,早在幾個月前就已經因為拿不到這類芯片被迫停工、減產一個月,現在這股“余震”終于回到了日本本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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諷刺的是,日本這幾年口口聲聲防著中國“卡脖子”,官員和媒體動不動就拿“供應鏈安全”來說事,想象中的“威脅”是中國哪天限制出口,就讓日本工廠集體熄火。
結果真正在關鍵時候掐住喉嚨的,不是北京,而是它刻意靠攏的西方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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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配合一種大國對抗的敘事,荷蘭拍腦袋搞了個“接管中資企業”的動作,波及的卻是完全沒參與決策、只是老老實實采購的日本車廠。
這一幕,對一直自詡“跟著歐美就有安全感”的日本產業界來說,是非常扎心的一課。
你以為自己在站隊,實際上是替別人承擔了很大一塊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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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極致壓庫存,一邊高度依賴中國
這次主角是車用芯片,但日本企業界這種草木皆兵的情緒,并不是從這兩年才有。
早在今年5月,鈴木的一些工廠就因為零部件斷供被迫停線,那時原因是真正的上游材料波動。
再往前追溯,疫情幾年里,從口罩、原藥、到各種電子元件,日本已經多次嘗到“某個環節一斷,全盤停擺”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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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為這些經歷,讓丸之內、大手町那些寫字樓里的管理層越來越清楚。
只要中國哪天真決定用供應鏈做文章,他們現在這套超高效率的精細管理,很可能會瞬間變成“高風險賭博”。
石破茂當年問過一句被嘲諷、現在卻越來越像實話的問題:“如果沒有和中國的關系,日本還能運轉嗎?”
拿電動車的核心部件舉例最直觀,驅動電機要用到的重稀土,日本國內幾乎零產,全靠進口,其中絕大部分得從中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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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類型的稀土,日本對中國的依賴度也常年在六成左右。
這還是單看資源,一旦加上中間品、基礎化學品、藥品原料這些更瑣碎的環節,數字只會更難看。
更要命的是,日本過去幾十年一直以“零庫存管理”炫耀自己,把供應鏈壓縮到極致。
原材料、零部件剛到倉庫,很快就進工廠,被裝配成成品發出去。
平時看,這是效率的象征、資本市場的加分項,因為不需要壓太多貨,占用資金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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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旦地緣摩擦或政策變化導致某個口子突然收緊,企業連幾周、幾個月的緩沖余地都沒有,只能立刻停工。
現在這次本田停產,是荷蘭出手搞亂安世,讓日本被“誤傷”。
但對日本車廠來說,教訓是一樣的。
你把所有雞蛋都放在幾家上游企業的籃子里,上游一遇到風波,下游必定跟著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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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中國那邊現在還處于“沒有主動出招”的狀態,稀土和很多中間品出口只是被納入了更嚴格的管理清單,真正的“限額”“禁運”還沒啟動,就已經有人光靠想象被嚇出一身冷汗。
如果哪天政治摩擦再升級,限制措施真的落到實處,日本這種高度依賴、低庫存的模式,很可能會從“效率神話”,變成一記赤裸裸的自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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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能耗多久是個問號
對日本國內的汽車、電機、化工這些實體行業來說,當前最現實的問題是“怎么保住供應鏈命脈”,不管上游是中資企業、歐美企業還是東南亞工廠,只要能穩定供貨、價格合理,就得盡量維持住合作關系。
但政界那邊,看問題的角度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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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7日,本田停產的消息剛見報,高市早苗又站出來談中日關系。
她口頭上說要“加強溝通”“推進戰略互惠關系”,還特意派了外務省亞洲大洋洲局的局長金井正彰去北京“溝通情況”,姿態看起來挺積極。
可細看細節就會發現,這更像是一場給國內和美國看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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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這種涉及根本政治信任的嚴重緊張局面,按慣例至少需要副部長甚至外相級別的磋商,派一個局長級官員,很難說是真正“誠意溝通”。
另外,從會后雙方公開的信息看,日方代表基本還是那一套。
一邊重復希望穩定大局,一邊在臺灣、釣魚島、安全政策這些中方最在意的紅線上繼續“表達關切”,完全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反思或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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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市本人更是對之前那句嚴重挑釁的一中原則的錯誤發言,既不收回,也不道歉,頂多在措辭上加幾句“歡迎對話”的潤色。
這種“嘴上要穩定、行動上繼續添堵”的做派,對中方來說,很容易被看穿是一種拖時間、甩鍋的手法:出了問題先怪中國“誤解”,然后再拿“我們有派人去溝通”當擋箭牌。
政治和經濟就這樣錯位著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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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頭是企業界被迫面對現實,零部件、芯片、稀土、基礎化工大多不在自己手里,一旦供應出岔,停產減產要自己扛。
另一頭是政客仍沉迷于“價值觀外交”和拉幫結派的幻象,以為拉上美國、歐洲,拉來幾場中亞峰會,就能把和中國的矛盾往后壓。
荷蘭這次接管安世半導體的事件,其實已經把一個殘酷事實擺在日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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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主動把命脈交給別人,同時又在政治上盲目追隨同一撥人時,一旦他們為了自己利益調整策略,倒霉的,很可能首先是你。
眼下本田說的是“暫定停到1月初”,聽著像是短期陣痛,可背后暴露的是長期的軟肋。
在半導體、稀土、醫藥等關鍵領域,日本自主掌控的比例太低,而對中國的依賴又在一邊喊“脫鉤”的同時繼續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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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此以往,任何一次外交上的“任性”,都可能迅速反映到工廠的車間、普通人的收入上。
石破茂當年的那個問題,“沒有中國,日本還能正常運轉嗎?”
現在看來,答案越發不樂觀。
這不是某個政客幾句漂亮話能糊弄過去的,而是擺在日本整個社會面前的一道硬題,在夾在大國博弈縫隙里的時候,是繼續賭氣,還是先想辦法把自己的命脈攥在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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