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的洗白：60萬中國軍隊17天，僅突破第一道防線，未攻破河內

2019年2月13日，越南《青年報》引述原人民武裝部隊少將、越南軍事歷史博物館前館長黎馬良評價：1979年越南保衛北方邊境戰爭是一場“正義”之戰，越南人打敗了中國“侵略者”，沒有一支中國軍隊越過北方邊境到達河內防線。事實真的如此嗎？這場所謂的戰爭到底是越南人得到了“教訓”，還是越南給中國上了一堂指揮課呢？

一、越南所謂“防線”

黎馬良回憶，中越邊境戰爭自1979年2月17日至3月5日，中國軍隊率領60萬大軍入侵越南短短17天的時間，一路從廣寧、諒山、高平、河江、老街、萊州省6個重要城鎮同時推進。對越南北部地區進行了大規模的破壞。

黎馬良稱，雖然中國軍隊聲勢浩大，但是在這關鍵的17天里，解放軍僅僅推進了10公里的距離，而且中國軍隊傷亡慘重，面臨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事實真如越南所說嗎？

據中國軍事科學院2009解密版《中越作戰研究》記載，對越自衛還擊戰中央軍委規劃以有限時間、有限空間對越南實施懲戒作戰，推進距離在45-50公里，戰爭主要爆發地主要集中在高平、諒山和老街三處重要城鎮。也就是說，如果按照越南介紹的以推進距離來評定戰爭的勝利，越南是在偷換概念。

1979年2月17日，中國軍隊在許世友以及楊得志兩位將軍指揮下，分別自東西兩個方向，從廣西、云南共同推進。其中廣西方向以攻占高平、諒山為主要目標，而云南方向以攻占老街、沙巴等城鎮為任務。雙方同時進攻，共同向河內方向抵近。

廣西方向解放軍41軍、42軍、43軍、50軍、54軍、55軍（欠149師）等十幾萬部隊在許世友上將指揮下，采用“牛刀殺雞”戰術，集中兵力東起廣西東興縣，西至那坡縣，南至越南北部高平、諒山一線，南北寬50余公里，決定首先殲滅位于高平方向的越軍346師和地方團隊，然后殲滅同登、諒山之敵。

戰斗初期，東線方向，解放軍僅3個小時就突破越南一線防御，向縱深地帶推進。

然而，戰后有部分專家表示，按照中國軍隊如此大規模的陣仗，2天的時間不至于推進如此緩慢。難道真如越南官兵所說，是因為武器裝備弱，戰斗力低嗎？

美國記者柴因斯專門對1979年中越戰爭進行了深入研究和分析，在其著作的《1979-中越邊境之戰內幕》中寫道：中國北京方面，曾經給軍隊下達過一條“特別”的命令，一天之內推進距離不得超過50公里。

柴因斯書中分析道，北京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從一開始就將這場戰爭定義為“有限時間、有限空間”作戰。

不論中國軍隊是否有能力推進50公里，在這短短的距離內，就避免了將戰爭擴大化的升級。

不過，也有部分專家分析，北京方面減少推進的距離，更多的是為了減少自身傷亡，畢竟數十萬大軍中，幾乎有50%的都是新兵，他們毫無經驗，上了戰場只會增加傷亡。

顯然，不論是戰略規劃還是減少傷亡，推進速度緩慢確實是事實。

眾所周知，解放軍攻占高平后，集中兵力向諒山地區推進。而諒山扼守著河內北大門，連接越南北部與中部重要交通樞紐，解放軍攻克諒山，無疑控制關鍵交通要道，一旦迅速向河內進軍，越南后勤補給線將徹底崩潰。

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沒有后勤補給，越軍想要打仗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另外，越南之所以暴露野心，與抗美作戰勝利不無關系。越南自以為戰勝美軍靠的是自身實力，殊不知，越南天然的地理防御屏障，是他們攻克美軍的一大利器。由于美軍不善于山地叢林戰，越軍借助自然優勢，以游擊戰方式令美軍束手無策。

不過，中國不是美國，解放軍拿下諒山，突破越南精心部署的層層防線，直接令河內暴露在攻擊范圍內，形成被動局面。

1979年3月5日這一天，中國政府發表勝利撤軍聲明時，解放軍部隊已經兵臨城下（河內），距離越南首都僅僅只有130多公里。

作為越南最后的一道門戶諒山，已經掌握在解放軍手里。彼時的河內幾乎無險可守，又怎么算的上第二道防線呢？

顯然，當解放軍攻陷諒山，抵近河內之際，越南當局已經輸了。中國軍隊宣布撤軍，只不過是給越南留了面子，也兌現自己的承諾，對越南實施“懲戒”罷了。

二、到底誰“教訓”誰？

黎馬良回憶稱：通過這場戰爭，越南“教會”了中國戰場指揮方面的教訓，教會了中國組織兵種指揮，同時教導中國如何打擊小分隊和滲透戰術、分割戰術和包圍戰術，消滅中國的基本分隊和戰斗單位。

“我們已經給了中國很多教訓，而不是像他們所說的給越南一個教訓。”

那么，這場戰爭到底是誰“教訓”誰呢?

讓我們先來看一下越南戰后統計。

眾所周知，對越自衛還擊戰后，越南方面除了正規軍傷亡數萬人的驚人數字之外，還有越南勞動報公布的五六萬民兵傷亡，總傷亡人數接近10萬人。然而，除了人員傷亡引人注意外，越南經濟方面的直接損失，也是不可忽視的一環。

中越戰爭結束之后，越南時任最高領導人黎筍曾到諒山視察，看著滿目瘡痍被摧毀的城鎮，整個人心痛不已。

事實上，除諒山之外，老街、高平、同登、老街這幾座北方重要城市也同樣片瓦不留。

云南西線作戰方向，老街作為中國軍隊主要進攻目標，被摧毀程度可見一斑。老街軍事設施及交通樞紐遭遇損毀，城市幾乎被炸成廢墟。直到后來的幾十年，發展仍不如中國的一個小縣城。

除這幾座重要城鎮，越南近300多個縣鎮也被夷為平地，學校、醫院等重要建筑物也在其中。據越南方面統計：中國撤軍以后，越南只有兩成的學校和一成的醫院勉強維持運行。

另外，越南工業基礎本就薄弱，在中國炮火之下，往后的幾十年期間，發展緩慢，一夜回到解放前。

戰后，越南方面聲稱，中國對越南進行了毀滅式打擊，這簡直就是屠戮。

對于越南的說法，中國并不贊同。戰爭初期，中國政府就曾明確要給越南一個教訓，單純的軍事對決，根本無法讓越南當局痛徹心扉，想要讓他們記住這次教訓，就要讓他們打心底害怕，敬畏中國。

中國的手段雖然嚴厲，卻并非名不正言不順。

胡志明時期，中國無償援助越南大量武器裝備與作戰物資，自己勒緊褲腰帶，捐錢捐物，甚至當裝備不足時，中方果斷從現役部隊士兵手中抽調，補給越南。

同時，中國派遣陳賡大將親臨越南幫助其進行基礎建設，一直到抗美援越期間，中國的幫扶依然存在。中國不僅承接了越南的鐵路、公路等基礎建設，就連后勤保障工作都親力親為。

為了幫助越南強大起來，1400多名中國官兵犧牲在這里，可是，中國毫無保留的奉獻，竟然喂了一頭“白眼狼”。

越南不僅沒有感激中國，甚至變本加厲與蘇聯為伍，將中國定義為“最大的敵人”。如此吃飯砸鍋的行為，中國怎么可能咽的下這口氣？所以在教訓越南的同時，將自己的東西帶回、摧毀，又有什么不可以？

黎馬良所謂的“教會”中國戰術，在戰爭獲得“經驗”，更是狂妄自大。

中國一直是越南“師傅”，沒有中國的傾囊相授，越南軍隊不可能如此快速成長。在對越自衛還擊戰中，雖然解放軍確實在初期戰斗中傷亡慘重，但是在之后的作戰中，卻越戰越勇，一直打到了河內腳下。

不可否認，越南在經歷抗法、抗美戰爭之后，快速成長。而中國在經過了一段特殊時期后，軍事水平略微落后。但是這并不能否認，中國在過去長達數十年的作戰中，依然保留了相當豐富的作戰經驗，越南想要憑借短短的一兩場戰役，踩著中國的脊梁站起來，未免自不量力。

黎筍當局摒棄胡志明時期遺愿，將中國當作敵人，不僅錯失了經濟發展的黃金期，而且也喪失了自己的國際社會地位。反之，借助這次自衛還擊戰，中國打出了國威、打出了軍威，讓世界各國重新認識了我們。

故而，此次戰爭，中國戰略上是勝利者，戰場也是勝利者。

總而言之，越南的“洗白”，并未達到預期效果，反而將自己過去的遮羞布給揭露的一干二凈。越南所謂的第二道防線“河內”，不過是中國留給越南最后的底線，如果越南依舊吸取不到這場戰爭教訓的意義，那么，未來的發展將可能繼續渾渾噩噩、原地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