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5日,黎智英被定罪。三天三罪,煽動性刊物、勾結外部勢力危害國家安全兩罪成立。庭外的話題很快就被引爆了,美國很快放出話來,特朗普當天表示“遺憾”,以“健康原因”為由請中國“考慮釋放”,并留下一句“拭目以待”。鋪懸念的語氣,意圖很容易看出來:想把司法當成政治博弈的工具。
有人把該類案件牽涉到“政治審判”中去,但是能夠證明問題的還是程序和事實。審理時間較長,證據步步為營,從言論到往來再到資金,鏈條完整,環環相扣。這是一場法律與行為的較量,而不是口號的爭論。
一個要點就是判決再一次強調了香港國安法的權威性,打著新聞自由的旗號去觸碰國家安全的底線,空間越來越小了。媒體不是護身符,也不是免死金牌。對于擔心香港未來的的人來說,法治的信心要一點一點地建立起來,每一次依法裁判都相當于修復了秩序和信任。
中國方面的反應很快而且很直接,中國駐英國大使約見英方官員,對中國進行強烈抗議,要求英國不要干涉中國的內政以及香港的司法事務。外交部也直接說:香港事務屬于中國內政,依法辦案不會受到外界施壓而改變。這不是一時的強硬,而是長久以來的底線。司法獨立取決于依法裁判、公正執行,并不是看誰的聲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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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輿論戰并沒有什么秘密可言,部分西方政治家慣用雙重標準,在本國發生危害國家安全案件時立刻采取措施,而當輪到中國依法處理時就用“自由”、“人權”來遮掩。這套話術在信息時代傳播速度很快,但是真實影響力正在減弱。金融中心所需要的便是穩定與規則,香港能運轉起來,依靠的是法治、秩序。
對于香港來說,恢復秩序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過去幾年留下的裂痕,修復需要一點一滴地來。每次依法判決都是一個警醒,規則仍然存在,界限清楚。懲罰不是目的,穩定才是目的。只要司法公正,社會就會慢慢回到正軌。
風波也警示著社會法治環境不能被外界敘事所牽動,香港的法律制度是由中國憲法和基本法一起構成的,而國安法就是其中很重要的一環。挑戰此條線,必然觸法,法律回應將會很嚴厲。國家主權不是抽象的概念,司法獨立也不是空話,它需要通過一件件案件來實現。
此時大多數人心中已經有所判斷,判決落錘,是對行為的法律回應,外界的聲音再大也只是政治姿態,家屬喊話更多的是公關行為,特朗普的“請求”亮一下就消散了。香港社會所需要的,是穩定和信任,金融市場所需要的,是規則和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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