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19年10月,剛在漢中跟劉備死磕完的曹操,回到洛陽屁股還沒坐熱,就徹底慌了神。
能把曹操嚇成這副德行的,不是什么百萬雄師,僅僅是南邊那個幾百里外、紅臉長胡子的老頭。
當時整個曹魏政權都被一種恐怖的氣氛籠罩著,不少官員已經在偷偷打包細軟準備跑路了。
就在這節骨眼上,司馬懿站了出來。
這老狐貍指著地圖上的一塊地,陰惻惻地說了句:“跑啥?
只要給孫權寫封信,許他點好處,讓他去咬關羽的屁股,這危局自解。”
誰也沒想到,就這么一封信,不僅救了曹操的老命,還直接把蜀漢復興的火苗給澆滅了。
要讀懂這場驚天動地的襄樊之戰,咱們不能光盯著戰場上的打打殺殺,得先看看關羽當時到底是個啥處境。
很多人覺著關羽北伐是為了搶功勞,畢竟劉備剛當了漢中王嘛。
其實根本不是那回事。
這哪是搶功啊,這就是被逼到墻角了。
你想啊,湘水劃界已后,劉備手里的南郡、零陵這些地盤,被長江切得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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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比你家客廳在江南,臥室在江北,中間還沒個過道。
如果不先把襄陽和樊城這兩個釘子拔了,一旦曹操和孫權兩頭一夾,關羽就是餃子餡。
對于關羽這種級別的統帥來說,與其坐以待斃等著被人包餃子,不如先下手把桌子掀了。
這根本不是為了搶那個所謂的首功,而是一場為了活命的賭博。
當然了,關羽也不是那種只會猛沖的愣頭青。
他敢在這時候梭哈,是因為手里捏著張不為人知的底牌。
就在建安二十三年,許昌那邊剛鬧完事,南陽的守將侯音也反了,第一時間就給關羽發了信號。
這事兒史書上寫得少,但太關鍵了。
曹仁之所以像個烏龜一樣縮在樊城不敢動,就是因為還得分兵去滅后院的火。
關羽這鼻子靈得跟雷達似的,聞到了曹魏防線要崩的味道,這才敢帶著偏師北伐。
他賭的就是曹操主力累得跟狗一樣,根本來不及支援。
剛開始的時候,局勢簡直順得不像話,連老天爺都在幫關羽。
曹操急眼了,本來想派親兒子曹植去前線鍍金,結果這哥們太不爭氣,出差前一晚喝得爛醉,直接睡過了點。
沒招,曹操一氣之下換上了外姓大將于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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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是換個年份也就罷了,偏偏那年漢水的雨下得邪門,跟天漏了似的。
于禁帶了三萬北方旱鴨子,不懂水利,傻乎乎把營扎在低洼地里。
關羽一看這架勢,樂了。
他不是在等雨停,是在等水位漲起來。
等到漢水一決口,那根本不是打仗,那是大自然在沖廁所。
三萬精銳部隊,一頓飯的功夫,全成了王八的飼料,不想喂魚的就只能投降。
那一刻,關羽的威望簡直炸裂,史書上用了四個字:“威震華夏”。
這可不是吹牛,當時河南嵩縣那邊的土匪強盜,都開始打著關羽的旗號造反了,離洛陽就一步之遙。
要是關羽再往前拱一步,三國的劇本怕是要重寫。
可是吧,歷史這玩意兒從來沒有如果,只有算計。
關羽這一波操作,不僅嚇壞了敵人曹操,也把所謂的“盟友”孫權給嚇尿了。
在孫權那個鷹派手下呂蒙眼里,關羽要是太強了,比曹操還可怕。
于是,最惡心的一幕發生了。
當關羽在前線死磕曹仁的龜殼陣,甚至為了維持攻勢把后方的留守部隊都調走時,他犯了個致命的錯誤:太高估人性了。
司馬懿的毒計生效了,曹操承諾把江南封給孫權。
呂蒙搞了個“白衣渡江”,他不跟你玩硬的,玩陰的。
呂蒙知道關羽手下的糜芳、士仁平時被關羽罵得跟孫子似的,早就一肚子火。
東吳大軍一來,這倆貨連抵抗都懶得裝,直接開門投降。
最毒的是,呂蒙把前線將士的家屬都控制住了,還好吃好喝供著。
這招太損了,簡直是降維打擊。
前線的兵一聽老娘老婆都在對面手里,誰還有心思打仗?
那支無敵的水師瞬間就散了。
這場仗打到最后,諸葛亮的《隆中對》算是徹底廢了。
蜀漢以后只能被鎖死在四川盆地,天天還要面對秦嶺那個鬼地形,再想順江而下直取中原?
做夢去吧。
關羽輸了,但他真沒輸給曹仁的防守,也沒輸給于禁的兵馬,他是輸給了那個不講武德的亂世人心。
建安二十四年十二月,關羽在臨沮被殺,那年他五十八歲,身后只留下了一顆被送往洛陽的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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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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