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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筱不信:“你肯定有。”
片刻后,許征摁了摁眉心,“我就是覺得她做事有些極端,害了自己就算了,搞得小柯現(xiàn)在人也不回來,家里意見特別大。”
他這么一走,他父親身邊連個幫手都沒有,怎么和那些狼子野心的人爭?
不過這些事情許征也管不了,笑呵呵看自己老婆:“我們說點自己的事情。”
寧筱笑著說:“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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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細想過了,反正我什么都要聽你的,那工作也還是要聽你的。”
他喝多了的時候人特別軟,也特別好說話,寧筱甚至覺得這個時候他一舉一動都好可。
寧筱說:“早就該覺悟的事情,現(xiàn)在才想明白。結(jié)婚前你就說了要聽我的話,怎么遇到大事就不聽了呢。”
“那也是舍不得你。”
聽他幾分無奈地說這種話,寧筱心窩里特別暖。后來看他靠在車座上閉目養(yǎng)神,寧筱也沒再吵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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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來,兩人平常說話最多的地方,也只有在車上了。
有時候大家雖然都在家里,但是各自工作都很忙,有時候忙里偷閑摟著親一口,之后就接著工作去了。
車子行駛在燈火通明的街頭,寧筱反思自己,其實可不可以不要有那么重的事業(yè)心,勻一點力在他身上也是可以的。
到家之后許征去洗澡。
寧筱在外頭聽見他咳嗽,以為他怎么了,推開門看他一眼就被摁住了。
他每次都這樣。
尤其是喝了酒,也就更放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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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結(jié)婚時間不久,但彼此默契就像是結(jié)了婚許多年的老夫老妻。
寧筱知道他喜歡什么,他也知道她喜歡什么。
結(jié)束時許征抱她回臥室,兩人倒在床上又聊了好久才睡著。
他們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題。
許征是月底調(diào)走的,那個時間正好寧筱手里沒有親自接觸的項目,公司的事交給其他人,就陪許征去了一趟寧城。
她這趟過來大概要待一個星期那么久,單位分的房子,有好也有不好的,總歸是要好好收拾一下,讓他住著舒心才是。
那個床墊太硬了,寧筱覺得許征累了躺下來不會舒服,就給他定了一個很貴的,許征在陽臺上抽著煙,看她在屋里來來回回的轉(zhuǎn),說她:“沒必要,我一個人那么奢侈做什么,你也沒有經(jīng)常來。”
寧筱撇他一眼:“你懂什么,好一點的床墊對好。”
許征眼底含笑,也就沒有再反駁她了。
要是給爺爺知道他一個床墊十幾萬,估計又要被叫過去一頓教育了。
寧筱來這邊兩三天,把原本單位專人安排的那套房子完全換了個樣式,多少有了點南城自己家里的味道了。
“我走之前得給你請個阿姨。”
寧筱把新買的已經(jīng)洗干凈烘干了的四角褲一條一條碼在衣柜抽屜里,一邊對許征說:“小勇告訴我的,你胃不好,我要找個會熬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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