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博物館最近是火出圈了。
只是它出圈的方式有點怪異,原因在于是它的前掌門人有“監守自盜”的嫌疑。
徐湖平揣著明白裝糊涂,說自己已經“多種疾病纏身,不問世事”,也是個不經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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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言行不一,前后矛盾,自己打自己的臉,這位80歲的老人又是怎么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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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子一紙訴狀將南京博物院告上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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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審上,女子代表律師和南博代表律師各執一詞,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來,今年五月份,龐叔令在北京嘉德春拍預展廳內看見了一幅明代仇英的《江南春》,令她大為驚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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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她父親捐贈給官方博物館的,怎么會出現在這里?甚至還被標出了8800萬的基準價。
于是,龐叔令立即叫停拍賣,當場舉報。
要知道,龐叔令的曾祖父龐萊臣,是一位近現代中國著名的收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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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多年前,龐家將包含《江南春》在內的137件傳世珍品,都無償捐贈給南京博物院。
彼時的承諾言猶在耳畔——博物院方面拍著胸脯保證會妥善保管這批國之瑰寶。
如今眼前這一幕還是讓龐叔令晃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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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她提出要核查當年的捐贈清單,這一查可謂觸目驚心:137件捐贈品中,竟有5件不翼而飛,其中出現在拍賣會的《江南春》也赫然在列。
首先南博就被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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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早在上世紀60年代就被專家認定成贗品了,所以照例進行了“劃撥調劑”處置。
但是南博沒想到的是。網友把鑒定過程的記錄資料都搬過來了,還發現了很多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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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到了1964年再次鑒定時,專家團隊的分量明顯縮水,其中甚至有人壓根不是書畫鑒定出身。
就是這次鑒定,直接給作品扣上了“贗品”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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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馬未都首先肯定了龐萊臣在收藏界的地位,稱他是中國近現代史上,收藏界數一數二的人物。
經過他認可的東西,基本上國內外都橫行無阻,有他的章就夠了,不用多鑒。
可現在卻讓不知來處幾位“專家”一經測定就認成贗品了,聽上去有些輕率和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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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知道這群所謂的“專業測定人員”的真實姓名與來歷。
龐叔令可不干了,說我們捐贈贗品,這有損祖父和曾祖父的聲譽和形象?
而站在這樣的立場上,龐叔令必須為必須打官司,以正家族清明。
于是她主張開庭,把南京博物院,告上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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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順著拍賣單子按圖索驥,會發現這一切和一個人脫不了干系。
他就是前南京博物院副院長徐湖平。
“這件事和我沒關系,我都八十多了,身上好幾種病,快二十年不問世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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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正在新聞的記者問詢到,這番話出自南京博物院前掌門人徐湖平之口。
可沒過多久打臉反轉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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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精神矍鑠,跟他自己所說的老病無力壓根不沾邊。
這種與事實相反的說法讓人覺得他欲蓋彌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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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交易單子上,雖然有金額的明證,但是買家的姓名只寫了“顧客”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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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說大額交易應該有完整的姓名,而不應做如此模糊的處理。
對此,馬未都還說:“就算是假的也不應該只賣6800。”
無疑給這場火扇了一把風,讓群眾的目光聚集到南京博物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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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能不讓人產生聯想?
不僅如此,此時一位曾在南京博物館工作的員工站出去來,實名舉報徐糊平。
他自稱在南博工作了二十余年,自從2008年就開始舉報,奈何背后涉及的利益鏈太過復雜,每次都被更高層壓下來,最后也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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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趁著龐叔令與南京博物館的輿論正盛,再次舉報。
并且聯合多名原先的南博的職工簽字,集體上書,希望讓廣大群眾看清這個前副院長的真面目。
說到這里,難免讓人想到《古董局中局》里的一段臺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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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博物館是公益事業單位,絕不允許倒買倒賣。
當然,要篩選藏品,去蕪存菁。博物館不能倒賣,但沒說不能處理贗品。
就算上級發現,一句“鑒定有爭議”就結了,誰鑒定還沒個走眼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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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整件事情還在調查過程中,官方通告還沒出來,就還不能輕易在道義上給人判死罪。
后續情況一切以調查結果為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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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鑒定程序疑點到關鍵人物前后矛盾的言行,公眾的質疑直指監管缺失與責任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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