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考消息網12月23日報道 美國《紐約時報》網站12月18日刊發題為《“可負擔性”如何成為政客的新魔法詞》的文章,作者是尼楚·阿貝貝。文章摘編如下:
你會很清楚民主黨人對“可負擔性”的看法,因為他們會不停地告訴你。
一個追蹤國會議員通信的數據庫顯示,在選舉日前的數月里,民主黨使用這個詞的頻率幾乎增加了兩倍。
你也可以看出唐納德·特朗普對此的感受。他以降低物價和“讓美國再次負擔得起”的承諾贏得總統選舉,并曾發推文稱:“如果你關心的是可負擔性,那就把票投給共和黨!”
然而,競選結束后,他談論這個概念時就好像他正在經歷一場激烈的分手。他時而想挽回局面,稱自己是“可負擔性總統”,稱共和黨是“可負擔性政黨”。但他大多數時候感到惱火,咆哮著說“我不想聽什么可負擔性”,并稱其是“民主黨制造的騙局”。
美國人過去很少談論“可負擔性”,而是更多談論“經濟”。人們普遍認為,只要用心發展和推動經濟,便能帶來就業、住房以及實惠的生活必需品。相比之下,當前選民似乎更加敏銳地意識到,“經濟”可以在他們自身生活條件惡化的情況下依然保持繁榮。進行民意調查研究的數據記者G·埃利奧特·莫里斯表示,他發現越來越少的美國人關注諸如“增長”“就業”等宏觀經濟問題,取而代之的是,他們更關注自身的“可負擔性”“物價”和“生活成本”等具體經歷。
政客可以像特朗普那樣承諾物價下降,但總體價格水平實際上并不會如此,除非經歷痛苦的通貨緊縮周期。解決通脹的辦法通常是提高工資,人們逐漸適應新的基準成本。2022年的通脹飆升在2024年結束,工資水平相應提高以予以補償。但正如拜登當時和特朗普現在所看到的那樣,要讓美國人相信他們對牛奶名義價格的恐慌是一種誤解,是極其困難的。即便你的觀點正確,也往往會引發民眾反感。正如作家馬修·伊格萊西亞斯所說,如果選民對“可負擔性危機”的理解“基本上就是對通脹的憤怒”,那么圍繞這一問題贏得選舉也就變成某種詛咒:只要價格依然讓人感到異常,執政者就會受到懲罰。
然而,當下“可負擔性”的吸引力似乎遠遠超出了這一點。例如,候任紐約市長祖赫蘭·馬姆達尼主打圍繞“可負擔性”的競選活動通常與日常物價無關,而是關乎紐約市整體階層構成及其居住可能性。對許多人來說,這個詞似乎反映了那種對基本生活可能性長期積累的廣泛不滿。日益高漲的食品價格,甚至住房、醫療、教育、育兒、能源等十余項原本被視為體面的美國家庭生活的必需品開支,現在讓收入尚可的人也感到困擾。在許多選民心中,“可負擔性”直擊自身困境。(編譯/王海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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