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二十五軍在1934年11月從鄂豫皖根據地出發(fā),長征途中穿越多省,面對國民黨軍隊的圍堵,部隊邊打邊走,保存了主力。1935年9月抵達陜北,與當地紅軍會師,整編成紅十五軍團。這支部隊戰(zhàn)斗力強,骨干多來自老區(qū),內部聯系緊密,但也養(yǎng)成了一些封閉習慣。抗日戰(zhàn)爭爆發(fā)后,1937年8月改編為八路軍115師344旅,徐海東任旅長,下轄687團和688團,開赴山西前線。
344旅很快投入實戰(zhàn),1937年9月參加平型關戰(zhàn)斗,688團主攻日軍輜重隊,近距離交火,摧毀敵軍車輛,取得戰(zhàn)果。這次行動提升了部隊聲譽,但內部管理問題漸顯。改編后一度取消政委制,政治工作滯后,官兵更注重原有關系。1938年初,在正太路北側作戰(zhàn)時,指揮不統(tǒng)一,導致傷亡較大,688團團長陳錦秀陣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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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3月,687團團長張紹東和參謀長蘭國清脫離部隊,投向國民黨。這件事沖擊了344旅,信任出現問題。上級恢復政委制,黃克誠調來任職,但他推進工作時,干部響應不多,日常配合也少。部隊多為紅二十五軍老兵,對外來者保持距離,影響了整體執(zhí)行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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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7月,344旅在町店設伏日軍,687團和688團從兩側攻擊,焚毀汽車,擊斃數百敵兵。但朱德在后續(xù)整訓中批評指揮散亂。徐海東病情加重,需要回延安治療,旅長職位空出。朱德考慮讓687團團長田守堯代理,他經驗足,在部隊有基礎。彭德懷也支持這個方案。
朱德和彭德懷上報延安,毛澤東審閱后不同意,擔心加深內部派系。毛澤東決定調楊得志從343旅過來,任副旅長兼代理旅長。楊得志有紅一方面軍背景,作戰(zhàn)歷練多,但對344旅是新人。朱德和彭德懷雖有顧慮,還是執(zhí)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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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8月,在晉東南舉行交接儀式,朱德主持。宴會上朱德提議敬楊得志酒,只有黃克誠響應,其他干部沉默,田守堯沒到場。朱德取消宴會,開會要求檢討,強調組織紀律。干部發(fā)言承認問題,但情緒還在。彭德懷從電報了解,支持處理。
楊得志上任后,沒急于發(fā)號施令,而是從訓練入手。1938年秋,他指揮太行山區(qū)襲擊日軍據點,注重各團協(xié)作,避免過去沖鋒混亂。官兵在行動中看到他的指揮準,認可度上升。田守堯調整心態(tài),繼續(xù)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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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克誠和楊得志配合,楊得志抓軍事,黃克誠管政治。他們逐步調整干部,統(tǒng)一思想。部隊從散漫轉向有序,山頭痕跡淡化。1939年,楊得志率部過平漢路,與689團會合,開辟冀魯豫根據地,擴大抗日區(qū)域。
1939年冬,344旅參與反擊國民黨頑軍,鞏固地盤。楊得志用實戰(zhàn)示范,官兵適應新方式,戰(zhàn)斗力回升。朱德和彭德懷的擔心化解,證明中央決定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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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2月,344旅擴編為八路軍第二縱隊,楊得志任司令員,黃克誠任政委。縱隊下轄多個旅,繼續(xù)在冀魯豫活動。5月,部分部隊南下,與新四軍會合,改編為第四縱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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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百團大戰(zhàn)中,344旅破擊正太路,破壞橋梁,阻敵補給,協(xié)同緊密,戰(zhàn)績好。這次行動顯示調整成效,部隊成抗日骨干。
田守堯1940年調新四軍,1941年7月在鹽阜戰(zhàn)斗中陣亡。楊得志繼續(xù)指揮,參與解放戰(zhàn)爭。1955年,楊得志授上將,黃克誠和徐海東授大將。344旅的轉變,體現了組織調整的重要性,避免了內部問題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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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旅的問題,本質是歷史遺留的封閉,加上戰(zhàn)時壓力。毛澤東選楊得志,不是隨意,而是看中他的實戰(zhàn)融合能力。事實證明,這種空降方式有效,幫部隊走出困境,貢獻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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