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博事件越扒越深,陳年黃歷逐一浮出水面,果然不能挖太深!龐叔令沒等來徐湖平的道歉,反倒等來了同病相憐的吳家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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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就在國家文物局成立專項小組調查龐家捐贈文物失蹤案的時候,12月23日,收藏界的大佬吳歡,突然在社交平臺發了段視頻。
在視頻里,他直言:“我跟龐家是同病相憐,我們家捐給國家的文物,也丟了。”一句話,瞬間把“文物捐贈”這根敏感神經,揪得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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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家也是收藏世家,當年捐贈了241件珍貴藏品,如今竟只剩170多件,60多件文物憑空消失。
更讓人細思極恐的是,吳家、龐家文物的接受人,都是同一個人——鄭振鐸。當年鄭振鐸還把龐家《江南春圖》列為“非要不可”的征集對象,如今龐家面臨贗品不退的窘境,吳家則遭遇文物失蹤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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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吳先生介紹,吳家捐贈于1955年,比龐家捐贈還要早這四年。那時的吳家,在祖父吳瀛和父親吳祖光的堅持下,將包括書畫、瓷器在內的241件家藏珍品悉數捐獻給了故宮博物院。然而,這種以毀家紓難般的愛國情懷換來的,卻是一個令人心碎的結局。
在那段非常時期過后,當吳祖光滿懷希望地找到父親當年的老部下、時任故宮博物院副院長單士元,希望能盤點核實這些文物的下落時,得到的卻是一個令人驚愕的數字:僅剩170余件。
整整60多件文物,就這么在歷史的煙塵中悄無聲息地消失了。面對吳祖光的勃然大怒與困惑,單士元的回答里充滿了那個年代特有的無力感。
制度不健全、故宮本身也受到了巨大的沖擊、很多情況難以預料、如已經換了人手……這一連串的理由,每一條都足以將責任推給虛無縹緲的“歷史”,讓人找不到具體的問責對象。
不同于南京博物院那個具體的簽字和那個神秘的“顧客”,吳家的文物丟失,似乎更像是一場無頭公案,連個具體的嫌疑人都找不到。
- 正是這兩起性質截然不同但結局同樣悲愴的事件,折射出了兩家后人截然不同的態度,也引發了公眾對于“原諒”與“追責”界限的激烈討論。
對于龐家而言,憤怒是當下的、鮮活的。那張寫著6800元售價的單據,以及2000年后這一相對現代法治環境下的違規操作,讓這件事很難被歸類為“歷史遺留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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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面涉及的是具體的貪婪、具體的違規操作甚至是潛在的犯罪。這5幅畫不是丟在了戰火紛飛的亂世,而是丟在本該制度森嚴的和平年代的博物館庫房管理流程中。
這也是為什么國家文物局會迅速介入,成立工作小組展開調查的原因。反觀吳家,在經歷了最初的憤怒之后,吳祖光選擇了一種充滿文人風骨卻又略帶悲情的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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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意識到追回無望,當面對的是那個承載祖父吳瀛太多心血甚至參與創辦過的故宮,吳祖光最終接受單士元的“折中辦法”:不再追究丟失的物品,而是由故宮將幸存的170余件文物整理出版一本《吳景洲捐獻文物圖集》,以此作為對家族愛國義舉的永久紀念和表彰。
這是一種極其東方式的智慧與隱忍——既然東西已經找不回來了,那就哪怕只留下一個名分,也要為后人留下一份精神上的憑證。
我們在看兩件事擺在一起,哪里是巧合,分明是讓人脊背發涼的套路。捐贈人一片赤誠,到頭來藏品要么被調包,要么直接消失,這寒的可是所有藏家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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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肯定,鄭振鐸的初衷是保護國寶,國寶都應該規國家所有應該放在博物館,就民族國家大義來說,鄭振鐸這個想法做法是對的,后來出現這些問題,是出在某些“內鬼”身上。
目前,江蘇省文旅廳已經成立調查組,案件也上升到了提級調查的層面,相關部門正在逐一核實這批文物的流轉明細。事實上,這早已不只是五件畫作的權屬糾紛,還涉及幾十年前那場贈與契約能否得到公正履行。
如果捐贈者的赤誠情懷,最終被管理者以"鑒假"為借口變相清算,那么未來的收藏家,難免會對公共文化機構產生防范心理。沒人愿意看到,自己親手交給國家的文化記憶,變成某些人暗箱操作、變現牟利的籌碼。
而龐叔令的堅持發聲,不只是為自己家族維權,更是在為所有曾經的捐贈者尋找一個公道答案。后續的調查報告,必須經得起法律的審視和歷史的檢驗,只有這樣,才能修補南京博物院已經受損的機構信用。
對此,你怎么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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