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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導演、編劇翟俊杰因病于12月24日在京逝世,享年84歲。1986年,翟俊杰與楊光遠合作執導戰爭片《血戰臺兒莊》,開啟了他的導演生涯。這是中國第一部首次表現國民黨軍隊正面抗擊日本侵略者的影片,該片采用紀實風格,強調在紀實的風格中塑造出血肉兼備的人物。翟俊杰同時在片中扮演了壯烈殉國的川軍戰將王銘章,他憑借該片獲得第7屆中國電影金雞獎最佳男配角獎提名。
影片一上映,立即引起海內外廣泛關注,蔣經國在看過這部電影后不久,即開放了老兵回大陸探親政策。
通過電影,抗日正面戰場走進了普通民眾的視野,學界也迎來研究的春天,對于抗日戰爭的探索和研究逐漸走向全面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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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臺灣返鄉探親團抵達北京。圖為他們在八達嶺長城上,激動地高呼“到家了”
形成共同記憶的不僅是抗日戰爭,整個中國近代史的研究都在突飛猛進。改革開放以來,隨著大量檔案文獻史料的開放和全球化進程,以及國際學術潮流的衍變,海內外的中國近代史研究亦在不斷發展、深化、創新,成果迭出。
在此基礎上,兩岸學者交流日趨頻繁,還以專題形式組織書稿,共同編寫中國近代史,例如近幾年出版的《兩岸新編中國近代史》《中華民國專題史》等作品都是共同研究和努力的成果。
對民國史、抗日戰爭史,乃至包括蔣介石在內的近代軍政人物,都有了更客觀和全面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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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讀到的一篇文章,講的是,蔣公去世的時候毛主席的反應,僅僅三個字:“知道了。”沒人能夠了解毛主席此時的復雜心情。的確,兩人曾是一對“老冤家”。
從1927年開始,這兩位20世紀不可或缺的重量級政治人物,為了各自的理想與目標,纏斗了大半輩子。但到了1970年代,他們都步入晚年時期,都有一種化干戈為玉帛的念想。或許這就是英雄應該惺惺相惜!
在蔣這邊,他多次公開反對“兩個中國”的主張。1955年2月28日,蔣在中外記者招待會上說:“‘兩個中國’的說法,真是荒謬絕倫。”另外,蔣很有名的一句話就是“誰搞臺獨,我搞他腦袋”。 毛則早已超然以“老朋友”呼蔣。
1972年2月21日,毛巧妙地把蔣“拉”入中美間的歷史性對話中,他握著尼克松的手幽默一語:“我們共同的老朋友蔣委員長對這件事可不贊成了。”輕松一語把中美蔣三方本來很敏感微妙的關系清晰地點化了。
當尼克松問道:蔣介石稱主席為匪,不知道主席稱他什么?毛澤東哈哈大笑,周總理代答:“一般地說,我們叫他們‘蔣幫’。在報紙上,有時我們稱他作匪,他反過來也叫我們匪,總之,互相對罵就是了。”毛說:“實際上,我們同他的交情比你們長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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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5年春節前后,回臺任“總統府資政”的國民黨元老陳立夫接受蔣秘密使命,經秘密渠道向中共發來了邀請毛訪問臺灣的信息。陳立夫和談心切,沒等共產黨回音,就在香港報紙上公開發表《假如我是毛澤東》一文,“歡迎毛澤東或者周恩來到臺灣訪問與蔣介石重開談判之路,以造福國家人民。”
陳立夫特別呼吁毛能“以大事小,不計前嫌,效仿北伐和抗日國共兩度合作的前例,開創再次合作的新局面。”毛給予了積極反應。他曾對二度復出擔任第一副總理的鄧小平說:兩岸要盡快實現“三通”,你可以代表我去臺灣訪問。
1975年里,司法機關連續特赦了全國在押的293名戰爭罪犯、95名美蔣特工和49名武裝特務船員、原國民黨縣團級以上黨政軍特人員,能工作的安排工作,不能工作的養起來,愿去臺灣的給路費。
病榻上的毛澤東在竭盡全力地向歷史作著交代。可是,沒有等到和談正式啟動,蔣介石就永遠地走了。他臨終留下遺言,棺材不落土,要等到將來有一天葬到大陸去。或許,蔣公要是再挺幾年,臺灣沒準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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