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
莫斯科的冬夜，本該是將軍們圍著伏特加慶功的時刻。結果薩爾瓦羅夫中將卻倒在自家地下車庫，血還沒冷，這已經是今年第三個在首都核心區被"點名"的中將。克里姆林宮的燈連續亮了三個通宵，不是為哀悼，是在連夜開會——畢竟，誰家領導愿意承認，自家后花園成了別人的靶場？
說起來挺魔幻的。烏克蘭特工能在車里雅賓斯克這種軍工重鎮租廠房攢無人機，圖紙還是俄羅斯某外包商提供的"內部優化版"。這操作像極了用你家的菜刀在你家廚房切你家的火腿，最后還把鍋甩回給你。去年就有退役的FSB（聯邦安全局）軍官私下吐槽："現在連監聽設備都要招標采購，中標的全是關系戶，誰還管加密不加密？"
更離譜的是這些外包商的員工背景。去年被抓的那個無人機工廠線長，簡歷上明明白白寫著"2016-2019年受訓于基輔電子技術學院"，居然能混進俄羅斯導彈部隊的配套車間。就像讓前任在婚禮上當司儀，關鍵這婚禮還是軍婚。
普京確實怒了。十二月那次暗殺后，他連夜把負責首都防區的近衛軍司令叫到別墅——第二天司令的肩章就從三顆星變成了一顆星。但就像用創可貼糊大壩裂縫，上個月剛換的反間諜處長，這個月就因為"未發現境外資金流向"被發配到西伯利亞數熊。有莫斯科的出租車司機爆料，最近盧比揚卡（聯邦安全局總部）附近晚上加班的Uber訂單暴增，全是拎著碎紙箱的技術員——他們在銷毀過去五年所有外包項目的檔案。
心理戰這玩意兒，比導彈便宜但毒得多。現在俄軍高層開會都默契地選地下車庫——雖然諷刺，但至少沒有窗戶。某位匿名上校在加密電報頻道抱怨："以前配槍是為了打仗，現在是為了防自己人。"更微妙的是，最近三個月莫斯科軍區有7個少將突然"主動申請"調往遠東，寧可去零下40度的勘察加守倉庫，也不愿意待在"最安全的首都"。
說到底，這不是某個部門的鍋。當情報工作變成KPI考核的競標項目，當反間諜系統忙著給外包商發合規證書，刺客只需要在莫斯科多待三個月——反正安保公司的巡邏路線每月5號更新，更新版本外包商群里提前三天就能收到。就像網友調侃的："俄羅斯現在的安保體系，比瑞士奶酪還多孔，關鍵這奶酪還是烏克蘭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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