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5日,一年一度的圣誕節再次來臨。按照往常來說,除了圣誕夜狂歡以外,網絡上也勢必會掀起一場“過不過洋節”的討論,但今年的氛圍卻和以往有很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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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12月25日,要是擱在十幾年前,那空氣里絕對是一股甜膩的奶油味兒混著躁動的荷爾蒙氣息。街頭巷尾那都不叫熱鬧,簡直叫喧囂。可你再瞧瞧今年?日子翻到了這兒,日歷上印著“圣誕節”三個字,可你要是不特意低頭瞅那一眼手機,可能壓根就意識不到今天是個什么洋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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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這個時候,網絡上早就吵翻天了,“抵制洋節”的大旗揮得嘩嘩響,這撥人喊著要捍衛傳統,那撥人喊著要接軌國際,唾沫星子都能在評論區匯成海。怪事兒就在這,今年這“保留節目”竟然沒人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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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那股轟轟烈烈的抵制聲浪,像是一夜之間消失了一樣。但這可不是因為大家都在忙著過節,恰恰相反,是連“抵制”的興趣都沒了。大街上一眼望去,冷清得有些尷尬,別說狂歡的人群,就連商家都懶得費那個電錢去掛彩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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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冷一熱的巨大反差,這背后到底藏著什么貓膩?我們把這就把這事兒攤開了揉碎了看看。那把火是真真正正被兩桶冰水給澆滅的:一桶叫“錢袋子”,一桶叫“清醒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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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以前那些實體店,還沒進臘月呢,門口那圣誕樹就能把你路給堵死,窗戶上的貼紙恨不得把光全擋住。那時候商家多精啊,都知道只要沾上這洋節的邊,平日里幾塊錢的蘋果就能包裝成“平安果”賣出天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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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普普通通的衣裳打個圣誕限定的旗號,價格就能往上翻跟頭。那時候為了這一晚的“業績狂歡”,商家們也是拼了老命地搞氣氛,“圣誕不打烊”的口號喊得震天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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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你去商場轉一圈,有些柜臺里售貨員站得比顧客都多。一位開服裝店的老板算盤打得噼里啪啦響,那一臉的苦笑簡直就是現在實體經濟的縮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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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得特別實在:“以前那是為了招攬客人才布置,現在我把店里裝成童話世界也沒用啊。”哪怕她把那棵塑料圣誕樹堆得再高,花上她半個月的利潤去搞裝潢,現在的消費者也不買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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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早就學精了。大冬天的,外頭寒風刺骨,誰沒事兒還要特意跑出來受罪?再者說了,現在的電商平臺多發達,你要想買個節日氛圍的東西,動動手指就在路上了,價格比實體店便宜不說,還能直接送貨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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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實體店本來就在溫飽線上掙扎,除去房租水電人工,剩下的那點利潤比紙都薄,誰還有那閑心去給洋節“抬轎子”?再一個,我們這代年輕人的錢包,那可是真真正正的“人間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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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跟風過節,覺得那是時尚、是潮流。現在你再隨便拉個年輕人問問?他們面臨的現實壓力擺在那兒。這一年到頭,不管是房貸車貸這座大山,還是家里老小的開銷,每一筆賬都算得清清楚楚。尤其是到了這年底,就像是個“年終大結算”,哪哪兒都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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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在商場工作的人感觸最深,今年那種包裝精美的圣誕禮盒,銷量那是斷崖式下跌,直接砍了得有70%。是盒子不好看了?不是。是大家開始琢磨那個核心問題了:“這錢花得值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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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百塊錢買個看著花哨拆開沒用的玩意兒,也就是在朋友圈里顯擺那三分鐘熱度,與其這樣,真不如把錢攢下來。眼瞅著沒幾天就是春節了,給爸媽買件新衣裳,給家里添置點年貨,哪怕是攢個過年的大紅包,哪一樣不比這虛頭巴腦的洋節來得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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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叫把錢花在刀刃上。這種“清醒”還蔓延到了感情觀里,這一點變化特別有意思。想當年,洋節那是商家的“尚方寶劍”,一句“愛她就一定要在圣誕送她”的廣告語,那是多少男同胞的噩夢?洋節簡直成了“索禮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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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商家包裝出來的“舔狗經濟”,今年算是徹底崩了盤。現在的男孩子,越來越理智,也越來越反感這種被營銷綁架的感情消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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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女孩子們呢?也都活得通透了,那股子自強自立的勁兒上來后,誰還稀罕伸手要去那份禮物?甚至有的姑娘自己賺錢買花戴,活得比誰都瀟灑。家庭教育和受教育程度的提升,讓現在的年輕人更明白,感情不是靠幾個昂貴的洋節禮物就能堆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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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沒人逼著買,也沒人等著收,大家心照不宣地把這節日給“遺忘”了,反而覺得松了一口氣。還有一個特別深刻的心理變化,就是我們看待“洋味兒”的濾鏡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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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退個二三十年,誰要是在外企上班,那是走路都帶風,高收入、高福利,連帶著他們推崇的圣誕節都顯得“高人一等”。那時候過洋節,潛意識里是在模仿那種我們當時還夠不著的“精英生活”。可時過境遷,現在的局面是個什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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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企的光環早就沒那么耀眼了,我們國內的企業做得風生水起,很多崗位拿的工資比外企還高。不僅如此,中國制造和中國企業那是大踏步地往國外走,在國外建廠投資的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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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帶來了一個巨大的心理落差——或者說是心理上的“平視”。現在的年輕人看那些洋節,就像看個普通的周末聚會一樣。那種“過洋節等于趕時髦、等于高身份”的優越感,早就蕩然無存了。既然沒有了這層光環加持,它也就是個普普通通的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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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這個日子,在歷史上對于中國人還有著特殊的含義。稍微懂點歷史、有點情懷的人都記得,就在這圣誕節的前一天,是抗美援朝長津湖戰役勝利相關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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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是虛話,是你真切能感受到的。你看看現在的商場、公園,是什么景象?穿漢服的、穿馬面裙的年輕人那是一抓一大把,那是真好看,也是真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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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瞎吹,國外的社交網絡上,你看那一群群老外學著包餃子、煮湯圓,甚至還搞起了“筷子使用大賽”。一個個拿著兩根棍子比劃得有模有樣,在他們眼里,能熟練用筷子吃飯,那是一項值得拿出去到處炫耀的硬核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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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圣誕節在中國遇冷,真的不是因為我們變得封閉或者充滿敵意了。它就是一種自然而然的“降溫”。就像是一個曾經咋咋呼呼的客人,如今大家只是對他禮貌一笑,然后各忙各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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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刻意去喊口號抵制,也沒必要強行去捧場。這種“冷清”,恰恰證明了現在的年輕人心態成熟了,錢袋子捂緊了,也更知道自己到底需要什么樣的精神寄托了。大家該干嘛干嘛,攢著勁兒準備迎接我們那個真正熱鬧、真正團圓的中國年,這才是正經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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