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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容置疑,二0二五的下半年歲月,注定是我人生長河中的多事之秋。繼間隔不長的兩次緊急入院急珍后,又出乎意料地檢出了我連名字都未聽說過的疴疾。為慎重起見,又到南京鼓樓醫院確診。雖非絕癥,也算得上是“疑難”了。
疴疾不怕,有矛就有盾嘛!但服藥卻成了大問題。這類藥不僅價高,還要審批,且未列入醫保報銷名錄。全款購買也能理解,但服藥方法鮮見。即第一周每日3次,每次2片。第二周每次3片,一直累進到每次6片,即每日3次18片后,才維持不變。我免強服到每次4片時,即敗下陣來,關心我的展主任見狀關心無奈地說:就吃3片吧。我想原因肯定是敗在“耄耋”之年吧?不能勉強!可惜3片也堅持不了,副作用太大了!不好再去麻煩醫生了,我無助地閉目糊思亂想起來……
旁觀者清。一旁心力交瘁的老伴提醒道:“不如讓德章聯系小六(其子雪峰)到北京去看中醫吧;”同時也有人善意規勸“多看幾個醫院”,我的眼睛亮了……德章是我侄子,有一年生病時,醫院都要給他放“支架”了,他在北京工作的兒子小六(雪峰)知道后,立即接其到北京中醫治療,服湯藥一年后就全愈了。而小六自已也曾在其處治愈過疴疾。
我的孩子們知道后,立即與小六聯系,才知是北京博愛堂張勇主任。網上一查,果有其院其人,即按其岀診時間,掛了最近日期的號。
在孩子們的關心幫助下,10月13日,登上了去北京的高鐵,小六已在站外等候,隨即乘車前往博愛醫院,見到了張勇生任。
與我們思維定勢里的須發飄冉的中醫老先生不同,張主任正置中年,標配的白色天使醫裝,年輕干練豁達。經小六介紹,愈益親切熱情,我邊陳述病史邊將病歷送上,他接后與助理交待一下,即凝思把脈,左右良久,再察視舌苔,詢問身體感受,略作沉思后,給出了治療方案,診斷為“心肺兩虛癥”,隨即開出10位中藥,由助理電腦打好,鈐印遞出。一番的“望聞問切。”猶如行云流水、光風霽月啊。
出來后,當我感嘆張主任的年輕時,小六告訴我:他可是北京中醫藥大學畢業的研究生啊。北京市名老中醫學術經驗繼承人,參于多項國家及市級攻關課題。疫情期間,推出了市里認可的防疫湯藥驗方。且身體力行,他每天工作繁重,回家后即服自配的驗方,從未感染過且體力充沛。再次印證了他的經方是好的。我忍不住脫口贊曰:科班出身,有理論有實踐,天地廣闊、前途無量。
14副的劑量很快服完,兩周后再赴北京。到達的北京高鐵南站距博愛堂中醫館很近,輕車熟路,步行很快就到了醫院,醫院規模不小,但在北京卻顯得不太大。“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嘛!看那別致的門樓古色古香,兩層樓宇,電梯上下,醫護人員井然有序,一對一的門診就醫,助理對桌圍坐,患者則安靜地坐在室外長橙上候診。如果說和其它醫院有什么不同的話,整個醫院見不到一臺檢查儀器,什么彩超、CT啦、什么x拍片、磁共震啦……完全沒有,只有醫生的凝神把脈、裝好藥材的紙袋和淡談的中藥材味。
當我走進診室,張主任已認出了我:驚奇地問:“你自已來的嗎?”,我說是孩子陪護的。略作寒喧,即把脈診視。我們成熟人了。
“望聞問切”的號脈珍病,是中醫的看家本領,凝聚著中華民族數千年的聰明智慧和與疾病斗爭的寶貴經驗。當然也不是一脈定乾坤的,必須動態循其規律,撲捉端倪,所以,最后依舊開了兩周劑量,囑咐下次再來。只是服藥前又加了藥引子,食用一個烤熟的核桃。
第三次去北京已是冬天了。因我轉向,分不清東西南北,但路卻了然于胸,從高鐵南站的北出口出來,經站前小廣場,向左過十字路口,沿幸福路前行至下一個路口,過立交橋向右一拐不遠處即到了博愛堂醫院。我這才知道,該醫院在北京有三個館所,即高鐵南站館、北京西站館、魏公村館。以高鐵南站館最方便,上午12點多抵達,正好下午看病,晚上6點多就可返回了,好像北京——連云港的高鐵是專為我開通似的。所以幾次晉京都順風順水。
也許是為慎重起見吧,這次張主任把脈后,雖給開了2周的劑量。說仍須再來一次,下回就可據脈相酌情吃中成藥、不要再來了,我聽后十分開心,終于看到了希望。
當然,在我就醫的時間里,家庭和社會也給了我溫暖的環境,老伴的貼心安慰,孩子們的精心侍候,芳鄰的熱心關懷,朋友們的的暖心慰問,都給了我很多鼓勵,也增強了我必勝的信心,更給了我戰勝頑疴的力量!
第四次赴京就診已是深冬了,棉襖棉褲地來到醫院,那天風很大,白眼天,感覺很冷,德章夫妻倆已在醫院等候了。他和張主任自然很熟,徑直把我直接送去診室。張主任更加熱情,認真把脈后,連說:“脈相很好!”隨手就開了藥劑,並囑吃完這幾副湯藥,就可換中成藥了。並強調中成藥也是中藥。這我知道,關鍵是不要再鞍馬勞頓地跑北京了,當地就可買到的。
出了博愛堂,北風凜冽,德章夫婦知我們未吃午飯,又領我們去飯店品嘗北京烤鴨,有效地抵御了北京的寒冷。
近兩個月共服了56副中藥,但藥的煎制方法有別于傳統,用水浸泡半小時,先煎一次倒出,再加水煎一次,將兩次煎得的藥液混合一起,加熱后每日分三次(早、中、晚飯后半小時)溫熱服下。算起來共服了一百五六十次了吧。效果慢慢也出來了。開始時毫無變化,每天只是狠命吃命。看作是必須做好的功課。
我的病癥主要表現為——咳嗽、粘痰、盜汗、疴沉無力、畏寒怕冷。服湯藥幾天后,盜汗有所減輕,但總是有而不凈。吃到40多副的時候,一天早上,體內似有一絲氣息冉冉升發起岀來,似乎輕松了一些,我便高興的告訴家人。俗語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這一縷氣息,是不是就是抽去的絲絲病殃?也許量變到質變了吧?阿彌陀佛!我竊喜了好一陣子。有一天,我的芳鄰小莉來串門,象發現新大陸似的驚呼:“王叔,你臉上的氣色好看多了。”我象得了金獎似的高興起來。猶如前些時其與小金等友人去醫院送我大束鮮花時那樣的興奮和喜悅……
最討厭的是盜汗,每天早晨,襯衣的前衿后背處都濕漉漉的,冬天又不好天天洗澡,脫下又怕著涼,因此常常隨身悟干,聞上去酸乎乎的。12月上旬末,服完湯藥即改服中成藥,大約三、四天后,依例欲把汗濕的襯衣換下,于是頭晚睡時將干凈的襯衣放到被窩焐熱,留作次晨起來換上……第二天晨起時,寄跡發生了!身上汗量大減,幾乎沒有,我即興奮地換下襯衣。但未敢吱聲,萬一是偶爾為之呢?第三天老伴又尋問是否出汗?我說沒有,可能是被子蓋得松散的緣故吧。第四天、第五天仍幾乎沒有出汗,心里踏實了不少,該是病情轉好的表現吧,我這才公開講了岀來,老伴喜不自勝,心勁來了,手腳更勤快了。之前對于粘痰的問題,張主任也有辦法,給我單開一劑南沙參,煎煮后權當開水飲,幾天后也已湊效,粘痰逐日減少,口內利索輕快。咳嗽也大有好轉,身上也漸漸輕松了。只是畏寒怕冷流涕尚存在,但也有所好轉。對此我是樂觀的。
今天正好是冬至,“冬前冬后,凍破石頭。”正是數九寒冬最冷時嘛!冬天到了,春天還會遠嗎?到那時——春回大地、甘雨沛霖、東風送暖,艷陽高照,就不會再有什么畏寒怕冷了吧!
是的,等到“春色滿園關不住”的時候,我會手舞足蹈地慶祝勝利,我會歡欣鼓舞舉杯歡呼,我會虔誠地向著神圣的北京城,向著神祕的博愛堂,向著“懷荊山之玉、握靈蛇之珠”的張勇主任敬獻一杯馨香四溢的美酒。敬祝他懸壺濟世、妙手回春的美德;祝愿他在山河浩蕩、醫脈待新的長河里,以學識為舟,以理想為帆,在屬于自已的航道里,駛向更遠的彼岸。終成照亮一偶的光,更為托舉時代的梁。成為博愛堂的領跑者,成為新時代的張華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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