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姐不怕“斬殺線”
她2010年去的美國,如今已過了15年,人們在紐約街頭或地鐵車廂中,拍到她發福、牙齒脫落、手提廉價購物袋的形象,但是過得還正常,更沒有流落街頭。
說實話,看到這些照片,心里挺不是滋味的。當年的羅玉鳳,那是心比天高,哪怕被全網群嘲,脖子也是梗著的。可如今這副模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長期底層體力勞動加上廉價碳水化合物催出來的體態。
很多人說她在美國混得還行,至少沒睡大街。這話不假,美甲店的工作雖然辛苦,只要肯干,維持溫飽確實沒問題。在紐約那個地方,只要你愿意低下頭,靠雙手去磨,總能找到一口飯吃。這也是鳳姐讓人佩服的一點,她沒有像某些潤出去的人那樣,混不下去就干壞事或者到處乞討,她是實實在在靠自己在修腳、涂指甲,這一點,比很多眼高手低的人強。
但問題的關鍵,就在這個“斬殺線”上。什么叫斬殺線對于出賣體力勞動的人來說,身體垮掉的那一刻,就是斬殺線到來的那一刻。
年輕的時候,二十五六歲,身體像鐵打的一樣。熬夜、吃油炸食品、吸入美甲店的化學粉塵,身體都能扛得住。那時候覺得賺錢是位的,醫療保險、養老規劃都可以往后放。但現在的鳳姐已經四十歲了。
四十歲是一個非常尷尬的年紀,特別是對于從事重體力勞動的人來說。身體的代謝慢了,牙齒開始出問題,關節開始在這個陰雨天那個下雪天隱隱作痛。在美國,看病是個什么價錢,去過的人都知道。尤其是牙科,那是奢侈品。鳳姐牙齒脫落卻不修補,大概率不是她不想美,而是真的舍不得,或者說,在那邊的開銷體系里,這筆錢足以讓她肉疼很久。
她現在還能跑能動,能坐地鐵去上班。但再過五年呢再過十年呢
美國的底層生活就像一個巨大的磨盤。它能提供給你最基礎的生存物資,炸雞、漢堡、可樂,這些熱量極高的食物非常便宜,能讓你迅速填飽肚子,產生一種“生活富足”的假象。但蔬菜、優質蛋白質、定期的體檢、高質量的醫療服務,這些才是維持長久健康的硬通貨,而這些在美國,是昂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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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姐現在的狀態,其實就是在透支。她用現在的身體去換美金,但這筆賬算到最后,很可能是存下來的錢,不夠進一次ICU,甚至不夠做一口好牙。慢性病一旦找上門,在美國那個沒有完善商業保險覆蓋的階層里,真的是一場。
所以我真心覺得,那條建議是中肯的。
趁著現在還能走動,趁著身體還沒徹底亮紅燈,不如算算賬。在美國這十五年,只要她平時省吃儉用,攢下的美金換算成人民幣,在四川老家絕對算是一筆巨款了。
拿著這筆錢回來,先去縣城最好的牙科醫院,把牙種好,把胃調理好。然后花個幾百塊錢,把農村的新農合醫保給交了。這在國內看似不起眼的基礎保障,對于現在的她來說,其實是最堅實的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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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家,生活節奏慢,空氣好,吃的都是新鮮蔬菜,這才是養命的日子。而且,大家千萬別小看鳳姐的“網紅鼻祖”身份。雖然江湖已經不是當年的江湖,但鳳姐的度那是實打實的國民級。
如果她真的回來了,搬個小板凳坐在老家院子里,開個,不需要帶貨,也不需要在那吆喝,就心平氣和地講講這十五年在美國的見聞。講講紐約地鐵里的老鼠,講講美甲店里的心酸,講講那些潤出去的人到底過得咋樣。我敢打包票,這間的人氣絕對爆棚。
大家現在看她,早就沒了當年的嘲諷,更多的是一種看透世事的唏噓。這種真實的人生經歷,比那些精心編排的劇本要有吸引力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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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葉歸根,其實不丟人。在美國那是為了生存而掙扎,回來那是帶著享受生活。在這個“斬殺線”落下之前,做一個聰明的止損,才是大智慧。與其在大洋彼岸等著身體報廢,不如回來做個富家翁,這筆賬,鳳姐那么聰明的人,應該能算得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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