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學(xué)晶“哭窮”事態(tài)升級。
竟然要硬剛整個網(wǎng)絡(lu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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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要命的是——
事情鬧大之后,她不是道歉,不是反思,而是選擇讓網(wǎng)友“閉嘴”。
這下可徹底惹怒網(wǎng)友了,于是將她的黑歷史都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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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要從那場直播說起。
閆學(xué)晶在直播里,聊得看似家長里短,其實句句都在往雷區(qū)里走。
鏡頭里的她,說起兒子、兒媳,說起家庭開銷,語氣并不激烈,甚至帶點(diǎn)“替孩子操心”的無奈感。
可話越說,味兒越不對。
她說,在北京養(yǎng)家太難了,“一年得賺個百八十萬,家里才能正常運(yùn)轉(zh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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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一年也就賺個幾十萬,根本不夠;
兒媳婦更少,賺得還不如兒子。
這不是重點(diǎn)。
重點(diǎn)是,她說這些話時的那種自然。
不是試探,不是抱怨,是一種——理所當(dāng)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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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一年到頭,攢不下幾個錢的普通人。
那些在小城市,年收入十來萬、甚至幾萬,也咬著牙把孩子拉扯大的家庭。
當(dāng)你對他們說:
“一年沒百八十萬,日子就轉(zhuǎn)不開。”
那聽起來,真的不像在訴苦。
更像是在往人心口上按鹽。
按理說,到這一步,只要一句“我說話欠考慮”,事情就該降溫了。
可偏偏,真正的轉(zhuǎn)折,從這里才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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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質(zhì)疑,閆學(xué)晶沒有低頭。
她選擇了另一條路——投訴。
不是澄清,不是溝通,是投訴。
理由無非就是說侵犯肖像權(quán),要不就是說網(wǎng)友被惡意剪輯。
一句話總結(jié):我可以說,但你們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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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操作,直接把本來還能挽回的局面,推向了深水區(qū)。
有人被下架一個視頻,就多發(fā)幾個。
有人干脆明牌硬剛,越刪越多。
公眾的情緒,也在這一刻徹底轉(zhuǎn)向。
哭窮已經(jīng)讓人不適,“哭窮之后還捂嘴”,就只剩下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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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刺激的是,閆學(xué)晶隨后關(guān)掉了自己賬號的評論。
不止如此,連她兒媳婦那個幾乎不更新的賬號,也一并關(guā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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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連串動作,在網(wǎng)友眼里只有一個解讀——
不是解釋,是防守。
不是反思,是急眼。
可事情到這,還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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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閆學(xué)晶終也曾做出來回應(yīng)。
但這次回應(yīng),不是滅火,是往火里澆油。
她反問網(wǎng)友:
你是不是不知道北京的消費(f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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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她開始重新算賬——
否認(rèn)外界說她二兒子一部戲賺五十萬,
說現(xiàn)在行情太差了,而且他拍攝場次也比較少,一部戲能給個二十多萬的片酬,就算不錯了;
再強(qiáng)調(diào)兒媳一個月就幾千塊;
所以一家人加起來得收入,一年也到四十萬。
然后,話又繞回原點(diǎn):在北京養(yǎng)孩子,賺再多都不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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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上去,好像句句都在講事實。
可網(wǎng)友的問題也很直接:
如果你賺四十萬,卻非要過一百萬的生活,這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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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北京貴。
是標(biāo)準(zhǔn)太高。
不是生活難。
是你站得太遠(yuǎn)。
很多人這時候才意識到,矛盾的根本,從來不是數(shù)字。
而是認(rèn)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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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嘴上說錯話,事情或許還沒這么嚴(yán)重。
真正讓人破防的,是現(xiàn)實生活被一幀一幀扒出來之后。
鏡頭前,她是樸素、接地氣的東北大姐;
鏡頭外,是完全另一套生活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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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大平層,采光通透,空間寬敞。
三亞的海景房,兩套,度假專用。
家里衣帽間,衣柜一排排,演出服、日常服分門別類。
中間陳列柜加抽屜,放首飾、領(lǐng)帶,像商場專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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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戴更不用說。
一件外套一萬二,基礎(chǔ)款T恤七千五。
手腕上一塊表,七萬起步。
各種配飾,隨手一搭就是普通人幾個月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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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從來不是“你花得起”。
而是——你一邊過著這樣的生活,一邊在直播間里賣慘“哭窮”。
公眾的同情,被用來當(dāng)流量;
質(zhì)樸的形象,被反復(fù)消費(fèi)。
濾鏡,就是在這一刻,碎得干干凈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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輿論繼續(xù)往下走,很快就不只盯著“哭窮”了。
黑料被一筆一筆被翻了出來。
最繞不開的,是她和趙本山的那段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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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年,她能被全國觀眾記住,靠的不是運(yùn)氣。
是被趙本山看中、提攜、一路護(hù)著。
從二人轉(zhuǎn)大賽脫穎而出,到《劉老根》一夜爆紅,再到春晚舞臺上那次關(guān)鍵的“讓路”——
如果沒有趙本山甘愿壓縮自己小品的時間,她連露臉的機(jī)會都未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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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走紅之后,關(guān)系開始變味。
她開始私下接商演,自辦劇場,直接形成利益沖突;
曾經(jīng)捧不紅的人,被趙本山挖走,矛盾徹底公開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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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來被傳投靠了潘長江,自此師徒斷聯(lián)。
再婚時,趙本山?jīng)]出現(xiàn)。
關(guān)系,算是徹底翻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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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致命的一刀,來自另一個名字,趙本山的御用編劇何慶魁。
他曾公開提到過,有一男一女兩位明星是自己捧紅的,但都是“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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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慶魁的兒子后來更是直接點(diǎn)名,女星就是閆學(xué)晶
她沒出名時,常買瓜子、榛子,親手剝好送去。
話不說透,意思很明白。
出名之后,關(guān)系迅速冷卻,幾乎斷聯(li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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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舊賬被翻出來,不是因為網(wǎng)友刻薄。
而是當(dāng)一個人開始讓公眾閉嘴時,公眾只會更想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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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最諷刺的地方在于——
她演了一輩子普通人,卻真的忘了普通人是誰。
當(dāng)生活變成數(shù)字,當(dāng)焦慮只剩下“不夠花”,人就很容易誤以為,全世界都該按自己的標(biāo)準(zhǔn)運(yùn)轉(zhuǎn)。
可現(xiàn)實是:
你的一句“賺一百萬不夠”,剛好踩在無數(shù)人拼命活著的底線上。
戲落幕的時候,觀眾只會記得這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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