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以來,復(fù)發(fā)的疫疾,以個別頗具洋氣的城市為中心,駭了全國的許多城。呼著躺平的人胡亂煽風(fēng),使得風(fēng)氣異常的壞。人民念想自由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但若是有人借機(jī)使壞,各方面還是要防的。免得壞心思的人趁著驚亂的局面給鬼招魂,壞了防疫的陣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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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shí),我是想著“躺平”許久的人了,但終歸還是想想罷了。因?yàn)橐呒菜僚埃已巯碌膿p失也是頗大的,房子的租金,伙計的工錢,還有各項(xiàng)的零碎開支及被撤掉的工作,影響不可謂不大,確是煩擾的很。人心都是向懶、易疲的,日子總這樣磨人般反復(fù),難免會尋思躺著歇上一陣。
三月以來,我鎖這屋里已逾三十個日夜,門外的封條貼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蚊蠅都難進(jìn)出。憋悶是自然的,心中的悶氣是憋得十足的。于是,我便動了躺平的心思。不過,我心里的躺平不是防病上的躺平,而是嘴上不爭的躺平:不寫文、不辯論、不講理、不批評,總之是不爭。
我以為風(fēng)氣再壞,也壞不到能顛覆黑白,故就想過幾日平寧的日子,離這充著怨氣的喧囂遠(yuǎn)一些的好,免得損了心里頭向上的活氣。
可情況似乎由不得自己。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我這封在屋里的人,也被擾得不得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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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凡打開手機(jī)或是電腦之類能接收訊息的物件,迎面而來的大體分三種消息:一是教人積極樂觀的,要奮斗的;二是哭啊喊啊的,要鬧事的;三是夾私貨騙人的,要躺平的。這其間,尤以后兩者居多。
“哭啊喊啊的”多在社群和朋友圈里傳,好似是真事、又好似是假話的頗多,許多是謠傳;“夾私貨叫人躺平的”則多源于些外表光鮮的人物,有所謂的醫(yī)學(xué)之專家,有所謂的良心之作家,還有所謂的留洋人士,他們都好似懂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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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難辨的消息來得多了,使得我這個封在屋里的人,也迷糊了:難不成是我們的路子,走錯了?
蠱惑人心的言論這般兇,是可怖的。那些壞心思的話來多了,到底是連我這樣堅定的人,也開始“反思”了。這類感覺,恰似這樣一段話:謊言重復(fù)一千遍便是真理。
我知道有人在使壞,也知道使壞的大概是些什么人,他們很多是“滿地?zé)o主手機(jī)”作者的同道中人。我厭極了這些壞了心思、要攪得天地不寧的人。但這些使壞的人和他們說的話,是頗有技術(shù)的,他們或是講故事“煽共情”,或是傳可能不一定真實(shí)的信息“鼓悲情”,又或者是使上一些夸張的手法激哀怨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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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親眼見著,我那留在歐洲的“藝術(shù)家”朋友,撰的小作文四處發(fā),盡傳著些真真假假混雜的內(nèi)容,話里話外都是些“世界皆躺平,中國獨(dú)倔強(qiáng)”的怪氣。我尋思著,他寧可拿著不知何處捏來的假消息作文章,也不肯問一問我這身處疫區(qū)一線的人,頗為魔幻了。
要抓或是要訓(xùn)這些人,是極難的一件事,一來是言論自由的幌子搖得很大,二來是要庇護(hù)這些壞心思的人的勢氣很大,三來是這些使壞的人狡猾得很,論陰陽怪氣和字字誅心,他們都該是我們的老師——都是專業(yè)的人干出的技術(shù)活,甚至是有人搭手配合的高級活。
回溯歷史,這些使壞的勢氣從未絕過,歷朝歷代沿襲、亙古不絕。所以有時候,批一批、罵一罵、抽一抽,便也就過去了。畢竟蟑螂和老鼠,是極難滅掉的,更何況很多還是被敵人供養(yǎng)的蟑螂和老鼠。有時候留些蟑螂和老鼠倒不全是壞事,多少還是能警醒世人多注意些衛(wèi)生。只要是這些蟑螂和老鼠,沒有形成氣候、沒傷到社會的根脈就好。
不過,眼下這些蟑螂和老鼠,恐怕是要啃咬社會根脈的。我原先還以為,他們也就吵吵“新冠是流感”這樣的話題罷了,卻不想這兩日,越來越多組織鬧事的開始涌現(xiàn)。有潛在社群里挑撥離間的,有潛在網(wǎng)絡(luò)帖子評論區(qū)帶氣氛的,場面“熱鬧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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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老鼠和蟑螂的種種努力,皆旨在讓中國人自己斗起來、打起來,然后各自失了耐力和科學(xué)之信仰,躺平著等待動蕩罷了。
好在,還有很多清醒的人,站出來揭了這些謬論。
時下的中國,因疫疾而最困苦的,恐不是上海,而是不聽勸說,孤自聽信英美之謬論的香港。半躺不躺的香港,第五波疫情已致超8500人病亡,現(xiàn)醫(yī)療擠兌情況后,病死率曾一度飆升至全球第一。而香港的人口,僅741萬,不及上海的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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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這樣的城市人口規(guī)模,在整個中國不算大,與內(nèi)地的二線城市相當(dāng)。而香港的民生保障基礎(chǔ)配套,包括醫(yī)療和城市應(yīng)急等等,雖不及內(nèi)地一線的發(fā)達(dá),但也不比多數(shù)城市差。這樣一座城市在躺平后,情況都能如此的糟,可想而知,在人均醫(yī)療資源相對匱乏的內(nèi)地,如若效仿,恐怕是億萬同胞難以承受之災(zāi)難。
4月7日,香港《巴士的報》社長盧永雄坦言:壓低新冠死亡率,將0.18%這一數(shù)字跟流感死亡率比較,是非常嚴(yán)重的誤導(dǎo)。流感不同年份的死亡數(shù)是可查的,大概是100多人到300多人。現(xiàn)在香港一兩天就死300多人。我們要科學(xué)地看這個問題,要知道散布這些思想的人是很喜歡“共存”、很崇拜西方這一套······你說新冠像流感,哪一部位像,哪一點(diǎn)像,一點(diǎn)也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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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先生這一番話,如一聲驚雷,炸醒了很多人。但被炸醒的,也不過是一部分罷了。畢竟扯謊的輕松,講理的疲累。
除去盧先生,這幾日我悉知的幾位媒體人、作家朋友也都相繼發(fā)聲了。我還和其間的幾位私下里通了電話。對話中,幾位先生皆氣憤地譴責(zé)著那些“躺平論”的始作俑者。朋友蕭先生(某大學(xué)學(xué)者)也是這其中努力的一員,他看得倒是透的:他們畢竟是拿錢造勢的,能有很多方法和精力,我們只能是影響一個算一個了。
蕭先生說的頗有道理,我覺得是如此的。我雖不喜歡陰謀論、滲透論之類的,但有時結(jié)合自己所經(jīng)歷的、所看見的,又不得不相信確有這樣的力量在攪局。恰如有人提及的那樣:自打高價售賣的所謂“洋特效藥”來了,躺平論就甚囂塵上,竭力攻擊中醫(yī)的聲浪也此起彼伏。
資本嘛,凡賺錢的事,不論黑白,都不寒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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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入眼最多的,其實(shí)是各種“喊吃飯”的文,尤以上海的為多。
這些文里,有喊吃不上飯的,有喊吃的沒營養(yǎng)的,有急呼求救的。那些小作文里頭說的事,我這被封了三十多日的人都是經(jīng)歷過的。說實(shí)話,難確實(shí)難,亂也確實(shí)亂,但很多小作文都甚是矯情,刻意炒作的色彩很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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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并不意味著小作文里頭的信息全然的假,小作文里頭反應(yīng)的糟亂氣、官僚氣、小怨氣,一部分是客觀存在的,夸大的畫風(fēng)也多多少少有一些源自實(shí)際。不能一桿子否了。倒是有些人為了保自己的烏紗帽,瞞著、壓著這樣的事實(shí),甚至于想著法子不讓人去說,這是不對的。
從現(xiàn)實(shí)的角度來說,這樣頂不上、頂不住、搞隱瞞的人,也是壞的人,他們眼里是自己的仕途利益,而不是這個國家和這個國家人民的利益。也正是這些生了銹的人,造了諸多的不堪,進(jìn)而給了想搞事者叮咬的裂縫。
病本是不可怕的,可怕的是壞心思的人和生了銹的人。
生了銹的人,聽外頭幾句胡言就躺平,躺著釀了大災(zāi)了,又躲躲閃閃得毫無斗氣,糟得管不住了又想著欺上瞞下,這才給了壞的人點(diǎn)火的空間。壞的人呢,見人群哄亂,便開始整活了,一面攻擊這個民族和這個國家種種不堪,一面挑撥鬧事要讓場面更加不堪,興風(fēng)作浪得分外嫻熟。
于時下的中國而言,疫疾尚可控,病毒不足懼,但人就不一定了。那些主張?zhí)善降模鲇浦袊嗣裉善降模且炔《究刹郎虾芏嗪芏嗟摹K麄儯墓苋嗣竦乃阑睿贿^都是些生意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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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圖:網(wǎng)上某假專家和大V攜手杜撰虛假的、反科學(xué)的內(nèi)容,欺騙了無數(shù)群眾(經(jīng)查,該專家身份造假,且曾配合境外勢力攻擊中國,詳見:“汪詰不吐不快”背后:假專家,真騙子,他們是怎么忽悠中國人民的?)。
我這人向來不喜歡爭。因?yàn)閷ξ叶裕瑺幨呛芩椎模抢速M(fèi)氣力和光陰的。把大把的時間或資源用來與荒謬之徒爭個真理,是極其無趣的。但有時,我們不爭,不代表別人不爭。所以很多時候,我們不得不爭,還必須主動去爭。否則,壞人的假話重復(fù)上千遍,便成真理了。
我既慶幸又憤憤,慶幸的是中國還有很多坐得端正的人在“爭”,憤憤的是這烏煙瘴氣的勢氣總還那么囂張。到底,是缺了幾響天雷。
郎言志·劉斯郎
2022年4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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