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在床上躺了一天什么也沒干,我抖音櫥窗成交金額116萬,傭金預估30.32萬。”,
這句話今天火了,出自直播間一位擁有500萬粉絲網紅顧茜茜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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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直播引發的財富熱議
2025年2月17日,顧茜茜在直播中公開其收入數據,聲稱“躺在床上什么也沒干”卻通過櫥窗單日獲得116萬元成交額,傭金預估30.32萬元,并強調“不是月入幾十萬,是日入”。
此外,她還曬出兩個平臺近七日成交額合計近2000萬元,廣告報價單條視頻最高達5.76萬元。
這一言論迅速引爆網絡,形成“羨慕”與“質疑”的兩極輿論場:有人感慨“躺賺自由”,有人批判其“炫富”“價值觀扭曲”,更有甚者質疑其收入結構與商業模式的合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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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茜茜并非孤例。近年來,從李佳琦“79元眉筆”事件到“麻辣燙”機場偷拍風波,網紅經濟屢次因高收入、爭議言論或行為成為公眾焦點。
此次事件,恰似一面棱鏡,折射出網紅經濟的復雜性——既是數字時代財富神話的縮影,也暴露了行業生態的矛盾,還有賬單下的隱憂。
“辛苦錢”還是“情緒營銷”?
顧茜茜對黑粉的回應——“你罵得越狠,我賺得越多”
后又回應“賺的是辛苦錢”,則試圖以“奮斗敘事”消解公眾對“躺賺”的質疑。
顧茜茜在后續直播中強調自己“長時間工作”“承受網絡暴力”“嚴格管理身材”,這些細節旨在塑造“努力逆襲”的勵志形象。
然而,這種敘事與“日入30萬”的夸張數據形成強烈反差:當“辛苦”被量化為日均30萬元收益時,公眾的共情難免被稀釋,取而代之的是對收入分配不公的憤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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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傭金下的隱憂
顧茜茜30.32萬元傭金對應116萬元成交額,傭金率高達26.1%,接近行業頭部主播的傭金上限。這一數字背后隱藏著商品定價的隱秘鏈條:高傭金必然導致高售價或低成本,而消費者往往是最終承擔者。
以日化品為例,若某商品成本50元,網紅傭金占比30%,則商家需將售價提高至約71元才能覆蓋成本與傭金(50÷0.7≈71.4)。若商家選擇壓縮成本,則可能以次充好,損害產品質量46。無論是“價格泡沫”還是“質量縮水”,消費者權益均面臨風險。
更值得警惕的是,高傭金模式可能加劇市場壟斷,頭部網紅憑借流量優勢,擠壓中小商家的議價空間,形成“強者愈強”的馬太效應。長此以往,消費者選擇權被削弱,市場多樣性遭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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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費者為何甘當“冤大頭”?
從李佳琦“79元眉筆”的“努力論”,到顧茜茜“日入30萬”的“躺賺宣言”,網紅經濟屢屢被詬病“踩踏普通人”,卻依然擁有龐大的擁躉群體。
在網紅情緒渲染和親身示范下,產品的優點被放大,缺點被忽略,粉絲們盲從跟進下單,在以往我們都認為網購消滅了實體,降低了產品銷售成本,產品價格自然下來了,也有那些年的所謂“沒有中間商賺差價”。
回頭看,顧客永遠省不掉一分錢,實體店鋪不賺的錢,快遞費,網紅傭金賺去了,網購時代更直觀,尤其是針對頭部網紅,你還不能說他家產品賣的貴了,或者質量有問題,總有一群人不分是非,不問經過的讓你找找自身原因。
網紅經濟路子沒錯,但不能肆意發展,是時候走上規范階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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