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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2年,京郊的夏夜,悶熱得沒有一絲風。桐縣十八里店,蟲鳴聒噪。年輕的農婦趙秀芹(化名)剛把哭鬧的兒子哄睡,正敞著懷在土炕上奶孩子。
昏黃的煤油燈將母子倆的影子投在斑駁的土墻上,搖曳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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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哐當”一聲輕響!不是風,是門栓被撬動的動靜!秀芹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個黑影如同鬼魅般撞開了虛掩的屋門!
借著微弱的燈光,秀芹魂飛魄散——來人竟渾身赤裸,臉上蒙著一塊骯臟的黑布,只露出兩只閃著野獸般幽光的眼睛!那粗重的喘息和汗味瞬間充斥了整個狹小的房間。
“啊——!”秀芹的尖叫剛沖出喉嚨,就被一只帶著泥土和汗腥味的大手死死捂住!力量大得驚人,幾乎讓她窒息。懷里的孩子被驚醒,哇哇大哭起來。
“閉嘴!再叫一聲,連你帶這小崽子,老子一起送走!”蒙面人壓低的嘶吼像毒蛇的信子,冰冷地舔舐著秀芹的耳膜。
那赤裸的身體散發出的熱氣和威脅,讓她渾身篩糠般顫抖。孩子的哭聲像刀子一樣扎著她的心。
在極度的恐懼和母性的本能下,她所有的反抗意志瞬間瓦解,只剩下冰冷的絕望。
她死死閉上眼睛,任由那令人作嘔的汗味和粗暴的動作將自己淹沒……
時間仿佛凝固了,又仿佛過得飛快。那黑影發泄完獸欲,像來時一樣突兀,悄無聲息地消失在濃稠的夜色里,只留下癱軟在炕上、無聲流淚的秀芹和哭累了又沉沉睡去的孩子。
恥辱和恐懼像毒藤纏繞著秀芹。她看著熟睡的兒子,想起那惡毒的威脅,幾天幾夜輾轉反側,最終才顫抖著向晚歸的丈夫王鐵柱哭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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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柱是個老實巴交的莊稼漢,聽完妻子的遭遇,眼睛瞬間血紅,拳頭捏得咯咯響。第二天天不亮,他就沖進了大隊革委會。
革委會的人來了,詢問、勘查。可那夜太黑,秀芹太慌亂,除了那蒙著的黑布和野獸般的眼睛,她對兇徒的身高、胖瘦、口音……一切特征都模糊不清。
現場更是干干凈凈,仿佛那只是一場噩夢。調查陷入了僵局,只能暫時記錄在案。
僅僅幾天后,距離雙橋鎮不遠的朝陽區另一個村莊,接著又發生了一起同樣的案件,這一次,是一個尚未出嫁的姑娘。
深夜,村西頭容貌姣好的姑娘李翠花正在自家新蓋的磚房里熟睡。
突然,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從窗戶傳來!她猛地驚醒,借著月光,赫然看到一個黑影光著正扒著窗欞往里鉆!他渾身一絲不掛。
“來人啊!抓賊啊!救命啊——!”翠花扯開嗓子尖叫,抓起炕頭的笤帚拼命揮舞、反抗。
她的尖叫劃破了寂靜的夜空,那黑影似乎沒料到遭遇如此激烈的抵抗,動作頓了一下。
但隨即像野獸般撲了上來,一把奪過笤帚扔開,狠狠地將翠花按倒在炕上,冰冷的手再次捂住了她的嘴。“臭娘們兒,再喊?信不信老子先弄死你,再把你爹娘都宰了?”
黑暗中,那壓低的聲音帶著殘忍的笑意,“老子就是‘老流氓’,專治你們這些不聽話的!”
“老流氓”三個字像冰錐刺進翠花的耳朵,對方精準地叫出了她爹娘,這讓她肝膽俱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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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活命,為了爹娘,她所有的力氣瞬間被抽空,只剩下屈辱的淚水無聲滑落。
這一次,暴行結束后,“老流氓”沒有立刻離開。
他像在自己家一樣,慢條斯理地點亮了煤油燈。那雙眼睛在燈光下貪婪地掃視著新房,翻箱倒柜。
嶄新的搪瓷臉盆、熱水瓶,翠花壓在箱底的幾尺花布,甚至柜子里小半袋白面……所有稍微值點錢的東西,都被他塞進一個隨身帶來的破麻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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