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年，葡萄牙炮轟我國國旗，我軍死傷32人，毛主席：消滅來犯之敵

“1952年7月26日凌晨三點，他們又打過來了！”電話里傳來前線觀通員急促的吼聲，珠海拱北指揮所瞬間安靜，所有人都盯著地圖。就是這通電話，把一個遠在南歐、國力早已衰敗的舊殖民帝國推到了新中國的槍口前。

時間往回撥十天。7月15日，澳門關閘。哨兵趙學登端著半舊的38大蓋，正和對面葡軍換崗的黑人士兵隔空點頭示意。氣溫逼近三十七攝氏度，空氣里全是海腥味。他們本沒仇，卻因為背后兩面不同的旗幟，必須互相提防。沒有人料到，一次似是而非的“微笑誤會”，竟演變成葡軍突放冷槍、我軍投出手榴彈的連鎖反應。

葡萄牙在澳門的存在，表面看像是一張陳年舊報紙，邊角泛黃，隨風就該散。可冷戰剛剛升溫，倫敦和華盛頓不肯輕易折這張牌。“英葡有同盟”“第七艦隊會路過香港”，輿論戰先壓過來，試圖把新中國的注意力從朝鮮戰場上硬生生扯下一塊。葉劍英識破了這手：口頭照應可以，真槍真炮他們不會陪葡萄牙玩命。

關閘一帶的地形并不復雜：南高北低，兩條不足五米寬的道路交叉，路東面是葡軍崗樓，西面是我軍旗樓，中間留出一片二十來米寬的共同警戒區。當初協議寫得清清楚楚，誰都不能往前挪一步。但7月25日，葡軍把象征界限的木馬往北推了一米多。別小看這一米，那是赤裸裸把條約當廢紙。葡軍士兵胳膊上紋著隨船漂來的花花綠綠圖案，他們舉槍的姿勢卻相當生硬，顯然沒受過系統訓練。槍口晃來晃去，火光乍現，趙學登的袖口被彈片劃開。至此，協約形同虛設。

我軍仍守住“絕不開第一槍”。等到晚七點二十三分，葡方率先架起兩挺勃朗寧輕機槍，對旗樓傾瀉火力，哨兵蘇廣照后背中彈倒下。前線暗線電話傳到廣州，葉劍英沒多說，只報了八個字：“敵已開火，申請回擊。”北京在深夜批復：準。

7月26日凌晨，第一輪自衛反擊展開。我軍1連三個排呈品字形前推，剪短鐵絲后迅速占住中央區工事。葡軍慌亂后撤，途中甚至把自家探照燈打碎。雙方激戰到清晨，火線沉寂了不足四小時，新的挑釁突然升級——葡方迫擊炮彈直奔旗桿而來。旗桿軋然折斷，五星紅旗飄落，排長邢起和通訊員當場犧牲，傷亡瞬時攀到32人。這一炮，徹底點燃了戰士們胸口的火。

不得不說，澳門當局當時的盤算很簡單：打一槍就退、嚇唬一下大陸。可他們低估了解放軍對國旗的敏感程度。毛澤東批示只用了十二個字：“兵來將擋，務必消滅來犯之敵。”簡單直接，等同末日宣判。

27日晨，炮兵排進入炮臺山陣地。那座小山不過百米高，俯視關閘卻像在居高臨下捏著對方脖子。五門蘇制迫擊炮按“之”字展開，三百二十發高爆彈傾瀉到葡軍營房周圍。為避免誤傷平民，射擊諸元精確到五米。葡軍嘗試以105炮回擊，卻突然調轉炮口轟擊關閘外民宅，妄圖制造輿論壓力。我軍立即調四〇炮對準敵炮位反制，兩炮過頂，敵炮啞火。

同一時間，后方民兵隊伍自發組織，手推板車送來米飯、紅糖水、紗布、碘酒。最驚險的是搶修電話線的“鬼見愁”小組，夜里摸進彈坑區，邊剪鐵絲邊接線，用牙咬斷裸露銅芯。有人問他們怕不怕，他們笑：“我們這輩子，本就想讓子孫別再做沉默的看客。”

戰至29日下午，葡軍已彈藥匱乏，黑人士兵內部出現騷動，甚至用槍逼迫軍官談判。澳督最終派商人何賢帶著白手帕走到我軍陣地前，表達停火意向。停火可以，但條件要寫在紙上。談判地點選在拱北海關舊樓，中方提出三條：道歉、賠償、保證不再生事。何賢私下說：“再拖，澳門要斷糧了。”因為就在27日夜里，中央已令廣東海關暫停向澳門輸出食鹽、煤炭和蔬菜。島上物價一天漲三次，漁民船隊整夜鳴笛反水。逃港人潮讓英國駐港當局也心驚肉跳，“該不會連累我們吧？”他們立刻聲明中立，與葡萄牙劃清界限。

巴黎、倫敦、華盛頓的電臺很快冷靜下來，新聞口徑改成“邊境小規模摩擦”，沒人再提什么軍事同盟。15輪談判后，澳葡當局簽字蓋章，自認“對關閘事件負全責”，同時一次性支付撫恤金與修繕費。金額不算多，卻創下1949年后西方殖民政權第一次正式向新中國書面道歉的先例。

葡萄牙此后在澳門再不敢輕啟釁端，而解放軍在南線的威懾有效確保了對香港、臺灣海峽乃至整個南海的戰略回旋。有人說，這場戰斗規模不大，卻驗證了一個原則：國旗所到之處，就是犯不得的紅線。

多年后，參與指揮的老兵回憶：“打贏不稀奇，打得對方低頭才最難。”這句老兵的樸素感嘆，也提醒后來者：在任何年代，主權都不是靠談笑討論出來的，背后一定得有人守著，槍上膛，炮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