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根據資料改編創作,情節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實無關,圖片僅用敘事呈現。
《警校畢業的新片警,
被初戀的富二代丈夫刁難,
說我“穿警服也配不上她”,
他不知我在查他酒駕肇事案》
“阿磊,
分到望月路派出所,
你可得當心點。”警校教官拍著我的肩膀囑咐,
“那片兒的建材老板王子豪,
是出了名的橫,
聽說他老婆江月,
還是你當年的初戀?”
我攥了攥警號,
口袋里的U盤硌得慌——里面是一段模糊的行車記錄儀視頻:雨夜,
一輛黑色奔馳撞倒行人后逃逸,
車牌號最后三位是“777”,
正是王子豪的車。匿名發視頻的人只留了一句話:“他總打她,
求你救救江月。”
我認得那個號碼,
是江月的。
“教官放心,
我是來當警察的,
不是來敘舊的。”我扯了扯警服領口,
“望月路的案子,
該查的,
不會漏。”
警車拐進望月路時,
陽光正好。可我知道,
這條看似繁華的街道底下,
藏著多少見不得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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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第一天值勤就撞見了麻煩。王子豪的建材店門口,
幾個工人正圍著個老太太吵架,
老太太抱著個破紙箱,
哭得直哆嗦:“我兒子在你工地上摔斷了腿,
你答應賠的錢,
怎么還不給?”
“死老太婆,
再鬧我叫保安了!”王子豪從店里走出來,
一身名牌西裝,
手腕上的表比我三個月工資還貴。他身后跟著江月,
她穿著精致的連衣裙,
臉上卻沒什么血色,
看到我時,
眼神猛地一縮。
“王老板,
有話好好說,
別欺負老人家。”我上前亮了警官證,
“我是新來的片警趙磊,
有糾紛可以去所里調解。”
王子豪上下打量我,
突然笑了:“趙磊?哦——我想起來了,
當年追我們家江月那個窮小子?怎么,
沒考上大學,
混了身警服穿穿?”他故意摟緊江月的腰,
聲音大得能讓周圍人都聽見,
“也是,
穿警服總比蹲工地強,
就是可惜了,
再怎么穿,
也配不上我們家江月。”
江月的臉瞬間紅了,
想掙開他的手,
卻被他捏得更緊。我注意到她手腕上有圈淡淡的淤青,
和視頻里匿名信息說的“他總打她”對上了。
“王老板,
說正事。”我指著老太太,
“工傷賠償的事,
按規定來。”
“規定?在望月路,
我就是規定!”王子豪往地上啐了口唾沫,
“她兒子自己不小心摔的,
我沒讓他賠誤工費就不錯了!趙警官要是沒事干,
不如幫我盯盯工地,
我給你開雙倍工資,
比你當警察強。”
周圍的商戶都笑了,
有人小聲議論:“這趙警官怕是不知道王子豪的厲害。”
我沒接話,
只是拿出筆記本記下老太太的聯系方式:“您先回去,
這事兒我會跟進。”轉身時,
江月突然塞給我一張紙條,
飛快地說了句“小心”,
就被王子豪拽著走了。
紙條上只有一行字:“三月十七號雨夜,
城西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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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三月十七號,
正是匿名視頻里那場車禍的日子。所里的卷宗顯示,
那天晚上城西路口確實有個流浪漢被撞身亡,
肇事者至今沒抓到。
我去工地找那個摔斷腿的工人,
他媳婦偷偷告訴我:“出事那天晚上,
我看見王子豪開車回來,
車頭有塊凹痕,
他讓我們嘴嚴點,
說給每個人發兩千塊封口費。”
線索越來越清晰。可當我去建材店找王子豪時,
他正和江月在辦公室吵架,
聲音大得能穿透門板:“你是不是又跟那個姓趙的警察說了什么?我告訴你江月,
別給臉不要臉!當年要不是我,
你爸的債能還清?你弟弟能上大學?”
“我沒說!”江月的聲音帶著哭腔,
“可那人是被你撞死的!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報應?我有錢有勢,
怕什么報應!”王子豪吼道,
“再敢多嘴,
我讓你全家都沒好日子過!”
我推門進去時,
王子豪正揚手要打江月,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王老板,
家暴可是犯法的。”
“姓趙的,
你敢管我的家事?”王子豪甩開我的手,
指著我的鼻子罵,
“別以為穿身警服就能耀武揚威,
信不信我讓你明天就滾出望月路?當年你窮得連朵玫瑰花都買不起,
現在照樣給我提鞋都不配!”
江月突然擋在我面前:“子豪,
別這樣……”
“滾開!”王子豪把她推倒在地,
從抽屜里拿出一沓現金扔在我臉上,
“這是五萬,
拿著錢,
把你知道的都忘了。不然,
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現金撒了一地,
像在嘲笑我的狼狽。我扶起江月,
她的胳膊肘擦破了皮,
滲出血來。
“王子豪,
三月十七號晚上,
你在哪里?”我盯著他的眼睛,
“城西路口的車禍,
是不是你干的?”
王子豪的臉瞬間白了,
隨即又換上囂張的表情:“你有證據嗎?沒證據就少放屁!”
他說著就要把我往外推,
江月突然從包里掏出個錄音筆,
按下了播放鍵——里面傳出王子豪醉醺醺的聲音:“那流浪漢不長眼,
撞了就撞了,
反正沒人認識……”
03
錄音筆里的聲音清晰刺耳,
王子豪的臉“唰”地變成慘白,
他撲過去想搶,
被我一把按住。江月抱著胳膊蹲在地上,
肩膀抖得厲害:“趙警官,
這是他喝醉了自己說的……我勸過他自首,
他不聽,
還打我……”
周圍的工人都圍了過來,
有人拿出手機錄像。王子豪掙扎著嘶吼:“江月!你敢算計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王老板,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拿出手銬,
“你涉嫌交通肇事罪、故意傷害罪,
跟我回所里接受調查。”
后續的調查沒費多少勁。行車記錄儀視頻、江月的錄音、工地工人的證詞,
還有王子豪車上沒來得及修復的凹痕,
全都對上了。他不僅酒駕肇事逃逸,
還涉嫌偷稅漏稅、拖欠工資,
數罪并罰,
判了七年。
江月跟他離了婚,
用王子豪賠償的錢開了家小花店,
就在望月路街角。我巡邏經過時,
她總會遞杯檸檬水出來:“趙警官,
謝謝你。”
“該謝的是你自己。”我看著她手腕上的淤青漸漸消退,
“勇敢站出來,
比什么都強。”
那天陽光透過花店的玻璃窗,
落在江月臉上,
她笑得很干凈,
像回到了高中時的模樣——那時候她總說,
長大了想當花藝師,
而我想當警察,
我們說要一起守護這條街的安寧。
原來有些約定,
哪怕走散了,
也能以另一種方式實現。就像這望月路,
清理掉藏在暗處的垃圾,
陽光才能真正照進來,
把每一個角落都曬得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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