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印度公布了一組數據,數據顯示本國大麻使用者約三千一百萬,七百二十萬人是重度成癮。
阿片類藥物使用者兩千二百多萬,其中六百萬人達到“有害使用”,甚至一千二百萬人濫用鎮靜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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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的戒毒專家認為,現實比報表數據更嚴酷。
在印度大街上能很直觀的看見吸毒人口的年齡分布,十五到三十五歲占了七成以上,很多人在二十五歲以前就開始吸毒。
印度曾在一些縣里做過抽樣,青少年接觸這些的比例高達七十五個百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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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多的那一群人盯著合成毒或者處方藥,藥店把“管制”兩個字當擺設,低價拿貨、高價倒給癮君子的路子走得很熟。
買不起的那群人拿膠水、美白劑、漂白劑、汽油、甚至指甲油去除劑,只要能暈、能幻覺,都有人往肺里招呼。
更極端的還有“天然毒品”,抓蛇、捉毒蟲、摳蛤蟆毒,調出一杯“純天然無污染”的怪湯,印度每年大概一萬一千人因為吸蛇毒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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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內政部長阿米特·沙曾說要在2047年也就是,印度獨立百年那年讓國土“無毒”,聽上去很像開幕式上的口號。
但現實卻是印度的不少年輕人被生活所迫選擇吸毒。
在印度的一個農村里,能干的活不是沒活,是一天十來個小時、一月下來幾個錢。
印度很多偏遠地方還缺老師,十幾歲的孩子知道為家里生活發愁,但又不知道怎么做。
這時候,外頭傳來一句“這包粉能讓你不想事”,吸毒的行為就變得順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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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癮之后,先是對著家里小金飾出手,接著是房產、田地,再往后是賣血、乞討,走遠一點就是偷搶。
2023年7月1日,印度曾報道一條案子。二十四歲的辛格向母親要錢買毒被拒,拿刀捅死了母親,之后又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分尸。
就在同一天,他又對同父異母的兄弟下手,為的是從口袋里摸出幾張鈔票。
但是不只貧窮會讓人染上毒癮,有錢人也逃不掉。
印度三十四歲的當紅演員蘇尚特·辛格·拉吉普特自殺,之前就傳出長期吸大麻的信息。之后警方順藤摸瓜,查出不少印度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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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么一根線扯出一串名字,例如迪皮卡·帕度柯妮、施拉達·卡普爾、薩拉·阿里·汗等幾位一線女星被集中傳喚。
有人匿名說話,說印度明星幾乎人人碰,貨從迪拜空運來,方便的就像取外賣。
毒品這個東西,只要沾上一點,那離人性就越來越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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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有一個新聞,新聞中一個十九歲的少年吸食毒品后,把八十歲的祖母拖在地上跑了五十多米,老人奮力掙扎,最后還是死了。
孟買那樁更荒唐,四個男人吸完之后輪奸了一只公狗,被人發現時下身全是血,送進醫院四天后死了。
那印度政府怎么做的呢?政府宣稱對毒販冷酷無情,數據也搞得很漂亮,
2014到2022年,毒品案件增長一百八十一個百分點,抓捕人數漲了三倍,繳獲數量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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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普通百姓這些亮眼的成績沒太多感覺,不少印度人覺得政府是“不停抓小的,罩大的不動”。
2014年,印度大毒梟博拉被抓,他指證旁遮普邦副首席部長的小舅子、稅務部長參與了七十億盧比的販毒行動。
選舉季的照片翻出來,毒梟確實出錢,幾位候選人的賬目上能對上。
國會吵了十年,結論是“調查繼續”,涉案部長把“政治仇殺”“清者自清”來回說。
旁遮普邦的警察系統被爆出和博拉談條件,兩億五千萬盧比讓他“既往不咎”。并且監獄里癮君子定時拿得到貨,走廊盡頭是“默許”的門。
表面上,禁毒大會經常開,監獄一間挨一間;背地里,議員的車隊偶爾就變身運輸線,警察甚至站在關卡邊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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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印度執行任務的畫風能離譜到被寫進教科書。
2021年5月,阿薩姆邦首席部長親自拍板,清點一千二百公斤大麻、一批價值一億四千萬人民幣的海洛因、鴉片,毒品當街點火銷毀。
火升起來,黑煙一層蓋一層,周邊幾個村子的人全吸進去了,造成了群體興奮,救護車不停往返進行救治。
百年前的大清都知道用生石灰加海水處理掉鴉片,一百年后印度又回到“燒了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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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藥品端的口子更大。
印度是全球仿制藥大戶,1970年的專利法給了藥廠繞開專利的路,藥店成了“不問出處”的批發部。
跟藥劑師招呼一聲、手里塞點錢,阿片類、鎮靜劑、抗抑郁藥就能裝袋走。
為了針對未成年人的針管問題,印度政府直接向成年人免費發針頭,不給未成年人,美名其曰“治病如治水,堵不如疏”。
再回頭看印度政府2047年國家無毒,簡直是一件天方夜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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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印度現行的關于毒品的法律還是1985年的《麻醉藥品和精神藥物法案》,這個法案當年通過得匆忙,更多是向美國和聯合國交差。
該項法律權威不足,執行標準落到各邦手里,成果簡直不忍直視。
印度有的地方甚至大麻地在山坡上曬太陽,馬拉納一帶甚至把大麻種植融進地方經濟,任何季節都能看見曬葉子的竹席。
印度東北地區的毒品和當地的叛亂、文化完全綁在一起。甚至在印度宗教經典里,大麻是“神的植物”,印度的祭祀離不開大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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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的毒品不僅影響印度本國,據美國緝毒局報告,印度制藥公司每年向墨西哥的集團賣出五十億粒阿片類藥片。
這些藥品經過加工就變成了芬太尼,北美街頭的無數人死于這種藥物。
而達烏德·易卜拉欣控制了印度洋西海岸的走私通道。他的通道年利潤超過一百二十億美元。這幾乎是印度軍運會預算的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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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2020年馬哈拉施特拉邦選舉,三十七名候選人被曝收過毒梟的現金。2025年,中央緝毒局前局長蘭吉特·辛格別墅翻出四噸黃金
不僅如此,印度警察的倉庫里甚至丟過幾百公斤大麻,出庭的警察告訴法官“老鼠吃了”,法官竟然相信了并在卷宗上蓋了章。
據說頭號毒販的年報是按十二十億美元算的,按月給每個基層警察發四十三萬的“免查費”,警察拿了錢,路口就變成了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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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荒唐連在一起像是再說段子。
神秘失蹤的幾百公斤大麻是被老鼠吃了,四個吸高了的男人,盯著一只流浪公狗下手。
而政府明面上說著要肅清毒梟,背地里又相互勾結。整個國家被毒品徹底侵蝕。
不少官員臺上重復喊著那句“毒販是罪魁禍首,吸毒者是受害者”,但是下面坐著的人心里清楚,抓小的不停、抓大的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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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印度官方放出的數據再漂亮,街角還是那個街角。警察和毒販還是可以一桌喝茶。
那些官員選票和毒錢糾纏的新聞也沒人再驚訝,甚至連小孩知道藥店哪三種藥好賣,哪三種藥要偷偷才能拿到。
1985年那倉促過關的法案沒有改善印度的狀況,反而各地標準不一,給了販毒可乘之機。
另一邊,印度宗教文本里賦予大麻“神圣”的意味,又被文化傳統托舉到更高的位置。
整個印度不論是貧窮還是富有,都沒有逃開毒品的毒害。甚至印度政府與毒梟都相互勾結,禁毒彷佛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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