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花8000萬找了個A國身價最高的男模消遣。
果然價錢到位,其他地方也能完美到位。
都是我從未接觸過的花樣。
可第二天,我正騎在男模身上練早操時,
面前忽然出現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我的老公,黑道教父墨臨淵。
墨臨淵命人將男模拖了下去,隨后質問我:“他碰了你哪里?”
我頭腦昏沉,笑得散漫:“嘴唇、胸口、大腿...凡是你喜歡的地方,他都碰過。”
他眼底驟起風暴,脖頸青筋暴起,對身后手下吩咐:“卸成十八塊,喂狗。”
我脫掉濕透的衣服,走進浴室:“隨便你!”
上一世,我與他結婚七年。
被稱作“醫手修羅”的我,靠精準狠辣的手段幫他解決無數對家,
陪他從見不得光的黑道私生子走向地下黑市權力之巔。
可他繼承家族產業后,卻迷戀上黑市處理藥品的小護士。
女孩叫安娜,是對家送到他床上的禮物,清純懵懂得像不諳世事的孩童。
墨臨淵把她帶去私人診療室,親自教她認藥、用針。
直到我在他的私人保險箱里,看到了那份已生效的離婚協議。
墨臨淵冷嗤一聲:
“安娜為人單純,有了名分才不會被欺負。”
“你是圈子里公認的大嫂,還計較這些干什么?”
我崩潰沖進私人診療室,當眾摔了安娜手里的銀針藥盒。
當晚,我醫院病重的媽媽就被人從病床拽了出來。
當著我的面,被廢掉雙手,扔在廢棄工廠被野狗撕咬。
“葉疏桐,這是你惹安娜的教訓!”
我跪在地上求他停手,直到媽媽疼得昏死過去,最后血肉模糊沒了呼吸。
我感覺身下一團熱流涌出,小腹撕裂疼痛,最終失去意識。
再睜眼,我回到發現身份被改的那天。
這次我不再哭鬧質問,暗中變賣所有私藏的珍貴藥材,訂了機票。
我只想帶著媽媽,逃出這座名為墨臨淵的煉獄。
……
發現離婚協議后,我拿了戶口本到民政局核實。
“葉女士,系統顯示您的婚姻狀態是離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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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工作人員的聲音,我才確定前世的一切是真實發生的。
辦理日期正是我生日那天。
體諒墨臨淵每天忙碌,我那天提前包下綠藤市最高的旋轉餐廳,還訂好了煙花。
結果從日落等到次日凌晨,他也沒有出現。
原來他忙著在另一張紙上簽下名字,徹底抹掉我的存在。
我從回憶中掙脫,回到賭場時,在大門口看見墨臨淵的黑色邁巴赫停在路邊。
上一世的我崩潰沖上前質問。
墨臨淵怕被安娜看見,沒等副駕駛的女孩下車,一腳狠狠將我踹進角落。
此刻我立刻閃身,躲進廊柱的陰影里。
車門打開,墨臨淵率先下來。
他繞到副駕,親自拉開車門,動作是從未有過的耐心細致。
一個穿著淡藍色連衣裙的女孩怯生生地下車。
手足無措地站在那流光溢彩的車旁,格格不入。
是安娜。
墨臨淵脫下西裝外套,披在她單薄的肩上,摟著她的腰往他名下的賭場大門走。
“墨哥……”
安娜略顯猶豫停下腳步:“我什么都沒有,只剩你了……我真的賭不起……”
墨臨淵側身將她緊緊摟進懷里,聲音是我從未聽過的篤定和溫柔:
“怕什么?以后你就是這里的女主人,除了你,誰都沒這個資格!”
“若是你不喜歡這里,將來我給你找個清靜地方,建個度假區玩……”
賭場以前跟在我身后畢恭畢敬喊大嫂的馬仔,此刻紛紛朝著安娜彎腰,聲音響亮又諂媚:
“嫂子好!”
他們簇擁著仿佛受驚小鹿般的女孩,走進金碧輝煌的魔窟。
我死死按著肚子,直到他們都進去,才踉蹌著走出來。
抹掉眼淚,眼底只剩下冰冷的決絕。
我獨自去了醫院,預約了流產手術。
醫生看著B超屏幕,眉頭皺緊:
“虞小姐,你體質特殊,之前七年都沒能懷上孩子,如果這次流掉,以后可能不會再懷孕了。
我自嘲一笑:“我已經離婚了,不想孩子出生就沒有父親。”
冰冷的液體推進血管,我的意識逐漸抽離。
恍惚間,我看到曾經的墨臨淵用耳朵緊貼我的小腹,笑著說這小子以后肯定是個賭場高手,得從小教他認牌。
跟著我學醫術,長大以后也能接“醫手修羅”的班。
他打電話給算命大師,說要給孩子取個最吉利的名字。
還摟著我承諾,等他找到接班人,就帶我和孩子離開賭場,一家三口環球旅行……
最后,所有的溫情都在他對安娜說出“只有你配做賭場的女主人”時,碎裂成塵埃。
恢復意識后,我拖著被掏空的身體,走進媽媽虞舟的病房。
好在媽媽這次只是受了輕傷,很快就能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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