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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少年得志 威震湖上
祖上落草東西湖,開始的日子風雨飄搖,極其艱難。祖上兄弟倆沒有退縮,每天起早貪黑,打魚換糧。日子久了,謀生技能不斷進步。雖勉強溫飽,卻知足安寧。官府不管,土匪不去,猶如世外桃源。
也常有災民乞丐來到湖上,都因謀生艱難而退卻。似乎這片湖水,是老天特別賜給祖上的家園。
曾祖父13歲時,是個災年。一伙強人搶魚糧,家人都妥協(xié)就范,曾祖父卻手拿菜刀,追趕強人。要不是家人攔住,曾祖父定死于非命。
安徽的祖上是武術之鄉(xiāng)。強人搶魚糧后,曾祖父開始練武,幾年后威震湖上,后被譽為“湖霸”。
每次乞丐災民來湖上,家人總想多留,可曾祖父毫不留情。
曾祖父奉行“優(yōu)勝劣汰”,他有沒有“強強聯(lián)手”?沒人說這個,只是我后來的猜想。
4.40發(fā)家 50累死
曾祖父姊妹八個,他排行老二。曾祖父的精明能干,首先是對湖水逐年干涸、出田產的預測。田產會吸引他人,要花錢先囤積。一家人勉強溫飽,哪有錢囤田呢?
曾祖父一邊逼著生性懦弱的老大做決定——勒緊褲腰帶,一邊背著家人外面借貸。
但沒人愿意借錢,曾祖父最后鎖定當?shù)劐X莊。知情人都說曾祖父這是異想天開,可錢莊老板真借錢了,兩個人后來還做了親家,錢莊老板把女兒嫁給祖父。實際原因是兩家為遠房親戚,只是開始不知道。問題是曾祖父怎么知道遠房親戚的呢?也是個迷。
一家人勒緊褲腰帶,本來體弱多病的老大暴病而亡,曾祖父成了家長。老六老八想離家出走,被曾祖父發(fā)現(xiàn),一頓胖揍。老六老八哭著說:“大哥被你逼死,你還要我們餓死?”曾祖父怒斥道:“現(xiàn)在不挨餓的話,早晚還要死幾個。忍一忍會有希望。”
三年后,曾祖父夢想成真,一家人由打魚轉為種地。曾祖父成了家庭地主。
開始下地干活,曾祖父沖在前頭,老六老八總是懶洋洋遲到。之后,曾祖父把老六老八推在前面,還用樹枝抽打。
除了溫飽,曾祖父把盈余都買了田產,加上錢莊老板支持,40歲曾祖父成了家鄉(xiāng)頭號大地主。除了家庭成員,還要雇請長工。曾祖父對長工與家人同樣嚴格苛刻,家人怨恨,長工記仇,為后來的階級斗爭提供了資料。
曾祖父沒有享福只有勞苦,以至于50歲累死麥田,要是他活到XZG,被批斗會比祖父殘酷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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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汪光亮
作者簡介:汪光亮,男,1963年生,籍貫湖北武漢,出生東西湖,農業(yè)技術國家干部,現(xiàn)非農靈活退休。關注社會歷史(家史)人生人性-始于困惑,終于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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