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爺爺是抗日分子,不是你無原則媚日的丹書鐵券】
最近,復旦大學歷史系退休教授馮瑋的一條微博又火了。
面對近期波詭云譎甚至風急浪高的.中日關系,廣大普通中國老百姓在對潛在的沖突表達樸素的關切時,馮教授不僅沒有展現出學者的溫厚,反而祭出了一套即令人瞠目結舌,又讓人覺得莫名其妙的“血統論”邏輯:
“彼此給個臺階,給國民有個交代,差不多得了。有‘專家’說,‘不排除局部戰爭可能’,把一些愛國網民給激動興奮得大喊,‘新賬舊賬一起算’。我也想算賬,因為我爺爺是‘抗日分子’。但我是專業研究者,我的看法:開戰?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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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馮教授這條微博里的核心提煉一下,意思無外乎:
“我爺爺可是‘抗日分子’,我都覺得打不起來,你們這群‘愛國網民’擱哪兒激動什么呢?”
馮教授這句話看似輕描淡寫,實則信息量巨大。
因為它不僅暴露了今天中國某些知識精英對大眾情感的傲慢,它更像一把鑰匙,打開了通往馮教授內心深處那無比復雜的精神世界的大門。
為什么說馮教授的這番言論信息量巨大呢?因為這一席話里的核心邏輯非常有意思。
他試圖建立一個等式:因為我爺爺是參加過抗戰,我有“紅色基因”“抗戰血統”,所以我對中日關系的判斷,天然就具有某種不可置疑的正確性。
而反觀你們這些普普通通的中國網民呢?你們既沒有這種家世背書,又不具備我的“專業研究者”身份,所以你們的愛國情緒是廉價的、盲目的,甚至是需要被“給個臺階”才能下的。
這種邏輯不僅極其荒謬,而且還充滿了某種陳腐的傲慢。
《孟子·離婁章句下》有云:“君子之澤,五世而斬。” 在我們中國人的傳統觀念里,一個中國人,你的祖輩哪怕再功勛卓著,那也不是身為后輩的你的言行護身符。
歷史是客觀存在的,真理是不以血緣為轉移的。汪精衛早年還是刺殺清朝攝政王的熱血青年呢?但這并不妨礙他后來成為中華民族的千古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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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教授搬出自己身為“抗日分子”的爺爺,初衷或許是想證明自己“根正苗紅”,絕非網友口中的“親日派”。
但在廣大人民群眾的眼里,這種辯解反而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撕裂感:祖輩在戰場上與之殊死搏斗的敵人,到了孫輩這里,怎么就成了必須“換位思考”、甚至反過來還要從受害者身上找原因的“友邦”?
如果馮爺爺有在天之靈,作為“抗日分子”的他,在聽到孫子用自己的名號來,壓制同胞對侵略者的警惕的時候,不知又會作何感想呢?
而且,馮教授很顯然低估了這一屆中國網友的記憶力。大家之所以“激動”,并不是因為期待戰爭,而是因為在這個時間節點,有人試圖用一些輕飄飄的言辭,比如“給個臺階”,來抹平高市早苗之流犯下的、原則性的是非對錯。
或許就連馮教授自己也沒有意識到,又或者他意識到了,但他不在乎,在他說出“差不多得了”這句話來的時候,他不僅是在否定中國網民的情緒,更是在消解我們抗日歷史的沉重。
馮教授最喜歡強調的另一個身份,是“專業研究者”。言下之意:我是復旦教授,我看的是一手史料,你們看的是抗日神劇,所以我比你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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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當我們剝開所謂“名校教授”的光環,去審視他過往的“學術成果”時,就會發現,馮教授的所謂“專業研究”,往往呈現出一種驚人的單向信息偏差。
作為一名中國歷史學者,在涉及中日戰爭這一民族創傷最深重的領域,馮教授的很多觀點卻總是顯得極其“理中客”,甚至可以說“理中客”得讓人心寒。
比如,在南京大屠殺這一不容置喙的大是大非的問題上,他曾提出過一種極具爭議的視角:因為中國軍隊在撤退時丟棄了軍服,混入平民,導致日軍“難以辨別”,所以才引發了“誤殺”。
大家請注意他的這個邏輯轉換。從“屠殺”到“誤殺”,一字之差,性質天壤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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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教授的這種論調,實際上就是在潛移默化地分擔侵略者的罪責,將日軍有組織、反人類的暴行,技術性地消解為戰場混亂導致的“意外”。
這是歷史研究嗎?我看這給日寇的反人類暴行尋找合理化的注腳還差不多。
【屁股歪學別人露臉,臉沒露成還把屁股露了出來】
再比如九一八事變。在主流史學界公認日本蓄謀已久的前提下,馮教授卻熱衷于挖掘所謂的“另一面”,強調當時中國推行民族工業、抵制日貨對日本造成的經濟壓力,暗示這才是日本發動戰爭的“誘因”。
這種“受害者有罪論”的邏輯我們并不陌生。“因為你反抗了,所以我才打你”,我看了那么多年的雅虎日本等日本社媒,此類言論我從日本人嘴里實在聽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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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一位中國教授的課堂上、文章里,聽到這種完全站在加害者視角的“反思”,這種感覺依然會讓我感到不寒而栗。
至于盧溝橋事變,他更是引用日方所謂的“史料”,將沖突的起因描述得撲朔迷離,暗示“真相未明”,甚至可能是“中方士兵的偶然行為”引發的。
馮教授的這些“研究成果”,無一例外都指向了一個方向,那就是淡化日本的國家戰爭責任,放大中國的“不當刺激”。
他說自己這是學術的“客觀中立”,但中國輿論場上的廣大旁觀者看來,這更像是一種跪著的納給日本的學術投名狀。
或許也正因此,在他說出“我是日本專業研究者”這話來的時候,廣大中國網友的反應就不再是敬畏,而是警惕。
大家警惕的,正是打著學術旗號,解構民族集體記憶的歷史虛無主義。
如果說學術觀點上的爭議還可以用所謂“學術自由”來搪塞,那么馮瑋教授近年來在商業和社會活動中的表現,則徹底暴露了他所謂“專業光環”金玉之下的成色。
幾年前,馮教授曾高調入駐小破站,試圖擁抱年輕一代。可結果呢?最后玩了沒多久就混不下去了,只能夾著尾巴灰溜溜地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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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完全是因為他的政治觀點,同時也因為他的專業知識硬傷太重,年輕人不買賬。
小破站的資深用戶應該都清楚,這是一片臥虎藏龍的江湖,哪怕很多非科班出身的歷史愛好者,比如玩游戲或者看動漫順便學點歷史的,那個底蘊也是不可小覷的。
這些業余愛好者發現,馮教授雖然頂著個“復旦博導”的大名,但在講解日本戰國史的時候,竟然出現了大量低級的史實錯誤,連基本的時間線、人物關系都能搞錯。
最典型的就是織田信長被明智光秀背刺的“本能寺之變”,這在日本戰國史研究者圈子里是無人不知的大事,以馮教授的專業身份,按說是不應該犯什么錯誤的。
但事實是,他不僅犯了,而犯得還很低級。
日本史學界公認的、也是普通歷史愛好者熟知的“本能寺之變”的準確年份,是 1582年。
而馮教授卻在小破站上信誓旦旦地說,是1580年。
這事在外人看來可能什么也不算,但馮教授是“復旦博導”,還是研究日本的專家,他在這種問題上馬失前蹄,那在懂行的人看來可就是一失足千古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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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的賬怎么算,輪不到屁股坐在歪處的人說了算】
受此影響,馮教授在小破站上風評急轉直下,視頻發布之后不僅沒有獲得預期的反響,反而還引發了大量批評。最終,他的小破站賬號沒能持續更新內容,實際上就相當于棄療了。
這件事情雖然不大,但是諷刺極足。它證明了所謂的“權威”,在信息平權的時代早就祛魅了。要是一個教授的知識儲備甚至還不如業余愛好者得扎實,那么他所構建的那些宏大歷史解釋,又能有多少可信度呢?
在小破站敗走麥城之后,馮教授并沒有銷聲匿跡,而是換了個賽道:推廣日本留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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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今天很多人都對跨國中介這行頗有微詞,俺也一樣。但大教授也是要恰飯的嘛,賺錢嘛,不寒磣。
退休教授發揮余熱,通過知識變現也是合法的。
但問題在于,馮教授的生意經,與他的價值觀,形成了某種微妙的互證。
他在直播中大力鼓吹赴日留學是“逃避內卷的理性選擇”,列舉國內的就業壓力數據,描繪日本的種種美好。
這在商業邏輯上是成立的,但在輿論觀感上卻極其割裂。
一方面,他在歷史問題上呼吁大家對日本“要寬容”“要理解”“不要記仇”。
另一方面,他轉身又告訴大家:日本才是你未來的出路,趕緊交錢,我送你去。
這就很難不禁讓人產生懷疑了,馮教授說的那些關于“中日和平”“戰爭無理”的論調,究竟是基于客觀的國際局勢分析呢?還是單純為了維護自己留學產業鏈的穩定呢?
畢竟嘛,如果中日關系真的緊張到了非刀兵相向不可的地步,誰還會去買他的留學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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嘰里咕嚕說了那么多,我們最后再繞回本期節目開頭提到的那條微博。
為什么馮教授的言論會引發眾怒?說穿了,不僅是因為他的歷史觀跑偏了,更是因為他的立場扭曲得離開。
他似乎直到現在也還是沒有明白,今天的中國輿論場,早就不是那個公知掌握絕對話語權的時代了。
中國網友之所以“激動”,不是因為我們好戰,而是因為我們深知和平來之不易,絕不能通過無底線的退讓來乞求。
中國網友之所以“喊打”,也不是真的要沖上戰場,而是對那些試圖模糊侵略歷史、美化殖民行徑的言論保持本能的痛恨。
馮教授搬出自己身為“抗日分子”的爺爺,試圖用家族榮耀來為自己那個充滿漏洞的邏輯貼金,這不僅是對先人的不敬,更是對公眾智商的侮辱。
“彼此給個臺階,給國民有個交代。”最應該聆聽這句話的對象,難道不正是馮教授自己嗎?
作為一名享受著體制內優厚待遇、擁有極大話語權的退休教授,您是否也應該給那些被您的言論傷害過民族感情的國民一個交代呢?是否應該給那段被您不斷“解構”的沉痛歷史一個交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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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還是個爺們,就總拿自己爺爺說事。你爺爺是爺爺,你是你。你爺爺當年提著腦袋抗日,是為了讓后人能挺直腰桿說話,而不是為了讓你在微博上陰陽怪氣地教訓你的同胞,說什么“差不多得了”。
歷史的賬,確實是該好好算一算了。
但到底怎么算,怎么著也輪不到那些屁股坐在歪處的人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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