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11月21日,在迪拜航展期間,一架由印度自行研制的光輝MK1A戰斗機在特技表演時突然失控,幾乎垂直撞擊地面并起火爆炸,飛機被毀,飛行員死亡。數萬人目瞪口呆,掌聲、歡呼聲轉瞬間變成了質疑:飛控出問題了還是發動機出問題了?官方還沒有給出結論,需要等待調查,但是事故的影響已經遠遠超出了現場。
首先受到打擊的是亞美尼亞,與印度的談判已經到了簽約的邊緣,計劃購買20架飛機,價值約12億美元。對于經濟緊張并且面臨實際威脅的國家來說,武器就是保命的財產,錢可以節省,但是風險不能去賭。亞美尼亞軍方的評價很直接:我們不能容忍買一架連航展都完成不了的飛機。第一個公開撤回的國家誕生了,表面上交易泡湯了,實際上印度借亞美尼亞打開更大市場之路也被堵上了,“先賣戰機、再推配套”的設想鏈條也被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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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巴西隨后跟進。事故發生之前兩國對于光輝有意向,技術參數也經過多輪的討論。墜機之后,埃及重視可靠性的原則使得和印度的聯系被暫停,轉而加快了同瑞典“鷹獅”的談判。鷹獅價格較高,但是軍方認為“貴不等于不好,安全才是第一需要”。巴西更直接,擱置了和印度的聯合改進計劃。巴航工內部文件中提到“系統集成能力”,不愿把空軍的安全寄托在一個核心技術不掌握的伙伴身上。
菲律賓之前采購了布拉莫斯導彈,外界原本認為為了體系兼容會順便買光輝。印度也推出了捆綁促銷以及維修折扣。但是迪拜事故發生之后,菲律賓空軍根據F16、FA50的成熟使用經驗,開始重新評估,程序變長,短期內光輝被排除在候選之外的可能性大大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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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輝始于1983年,至今已有42年,但是關鍵部件高度依賴國外:發動機使用的是美國制造的F404,雷達來自以色列,航電系統來自法國,機體復合材料也依靠進口。多國部件拼裝成復雜的系統,核心部件不掌握在自己手中,機體再好,也可能會被薄弱環節所制約。印度曾經大力推廣國產卡佛里發動機,近四十年來仍然存在推力小、油耗大、可靠性差的問題,只能繼續使用老式的F404發動機。2024年一架光輝訓練機墜毀的原因被認為是油泵故障,此次事故還沒有定論,但是國際輿論把懷疑的目光投到了發動機和飛控系統上,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情。
真正的問題不是單點失效,而是系統性的松動。阿瓊坦克研發了四十年,列裝后問題不斷;維克蘭特號航母建造了十三年,服役后戰力遲遲無法形成;到光輝,又上演了一遍。高端裝備并不是簡單的堆砌硬件。試驗環節如果省了力氣,質量體系不能形成閉環,軟件硬件不匹配,飛控和發動機響應不協調,風險就會累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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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推廣光輝的時候常用的賣點就是性價比:價格便宜、夠用、上手快,對預算有限的國家很有吸引力。但是低價是有保證的。這次事故使“低價”由優勢變為風險警示:訓練是否會出現問題?是否能忍受高溫高濕?如果供應鏈出現斷裂,備件又該如何保證供應呢?買家會關注記錄、數據及長久的可靠性,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愿意把重要裝備押注于其上,戰機不同于家用電器,一旦出錯就會釀成事故。
訂單流失帶走的不僅僅是金錢,還有客戶的信任。印度軍工所面對的已經不是補貼、降價就可以解決的問題了,而是一場認知重置。航展是安全度最高的舞臺,動作排練、保障到位、天氣選擇好之后仍然發生了致命事故,問題恐怕不是意外而是本底。這不僅僅是某一個器件出現故障,而是整個系統工程存在不足之處:飛控算法和發動機響應不匹配、傳感器容錯能力不足、緊急程序啟動不及時,這些都說明了可靠性管理存在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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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光輝MK2能不能來“救場”呢?研發可以繼續,推銷也還會繼續,但是修復信任,靠的不是展臺上的承諾,而是可以驗證的成績單:長期的飛行記錄、復雜的氣候表現、故障率曲線、備件保障速度,才是軍貿最硬通證。
墜機事故給生命、產業和信任帶來了三重傷害。它有可能會成為轉機。必須補上的課一定要補上,不能加快速度的環節不能跳過,必須緊緊抓在手里的關鍵要咬牙拿下。否則下一次再風光亮相的時候,還可能會被一朵黑煙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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