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一個女人,我奉勸你把這文章看完。如果你是一個男人,我慎重的請你放下,因為我擁有一般女人沒有的野性。
我的經歷,甚至我的錯誤,是一般女人沒有過的經歷,是一般女人沒犯過的錯誤。
然而,我相信,這并不意味著其他女人沒往我所經歷的這方面想過。
我敢肯定,很多人是不想壓抑地活著的。我愿我的經歷能滿足這些可憐的人們—僅僅是女人的企望。
我長的很漂亮,大約這就是我的悲劇的外在原因吧。
在這個小鎮上,我被男人們(甚至女人們)稱為美神。
![]()
不少男人都這樣當面奉承過我“美的出奇,美的驚心動魄,美的令人大惑不解。”
由于我一上街,回頭率竟達百分之九十以上,惹到我的女伴們也這樣問我:“你的魅力到底在哪兒喲?”
我的魅力到底在哪兒?連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我常穿一條十分引人注目的紅裙子,這種紅色不管在陽光下還是燈光下都引人注目,誰都會有意無意的多看幾眼,情意綿綿。
我上身配了一件白毛衣,領口開的不高不低,前胸的一片縷紗上鑲著幾個白色的水鉆,在陽光下或燈光下射光閃爍。
鼓鼓泡泡的燈籠袖高高的聳起,映的脖頸一片雪白。我從不帶任何飾物,免得顯得頭部零零碎碎。
但我喜歡精心的化淡妝,帶纖維的睫毛液把睫毛染得又黑又長,淡淡的眼影和胭脂里都帶有星星點點的熒光,使整個臉龐粉粉團團地流光溢彩,這能使人產生一種獨特的自信。
或許,這種特有的自信就是被人們稱作氣質的東西。
當我跨進囚車的那一剎那,我就是這樣想的。
話得從我離婚的時候說起。
我的丈夫童義文,仗著一個當鎮長的父親,在鎮辦磚瓦廠當了廠長,我和他結婚多年,一直沒有生過小孩。
他在這方面是一個廢人,每晚當我難以自控的時候,可他卻什么也不能干,弄得我忍無可忍。
然而他還很專橫,硬要想當爸爸,說沒生育是我沒出息。
我一氣之下,與他離了婚。
我本來是鎮農機站的會計,可與童義文離婚后,他們撤了我會計的職務,我只好搬回娘家和媽住。
我會服裝設計、縫紉工作,跟著媽媽生活還算過得去。
我原來有過青梅竹馬的戀人,他叫趙明,但他后來負了我,和王書記的女兒王秀蘭結了婚,現在當了鎮預制品廠的廠長。
那時候,靈水鎮十字路口掛著一幅巨大的標語:“采取以避孕為主的方式”。也是那時候,辦企業,開公司成風。
![]()
吃過晚飯,我望著窗外一片暮色想:你童義文能當廠長,趙明也能當廠長,未必我尤優就不能?想到這里的時候,我想起了一個女人,她叫劉玲玲。
我所有的錯誤就在這時候暗暗鑄下了。
劉玲玲是靈水鎮一個名聲不太好的女人,但她的能耐很大,記得去年她從我這里拿去幾套時裝試樣,轉手賣給了“四季時裝店”鄭小洪,從中得了不少的好處。
我決定憑自己的一技之長辦一個時裝廠。但我在銀行貸不到款,只好去找劉玲玲幫忙想法了。
天剛擦黑,我趕忙去找劉玲玲。
她丈夫遠在千里之外工作,我聽說她經常到別的男人那里去鬼混。我怕晚了找不到她,便一路小跑。
路上,夜行人匆匆……
我一想到我就要當廠長了,心里甜滋滋的,不一會兒就到了劉玲玲的住處。
然而看到劉玲玲那黑洞洞的窗口,我失望了。
電燈沒有亮,說明劉玲玲不在家,不知道她又到哪里和哪個男人廝混去了。
我正轉身欲走,劉玲玲窗戶上的燈像變魔術似的亮了。
我伸出手去就要敲門,突然,屋里傳來一男一女的說話聲,驚得我趕忙把手縮了回來。
一個男人粗壯的聲音:“哎呀,這么久了,我真想你。”
“男人老想著女人,害不害臊!”這是劉玲玲的聲音。
那男人又說:“我也不曉得為啥,可心里確實是那種感覺。”
她男人回來了,我想這趟又算白跑了,好不容易找到她,可人家卻正度千金一刻之時,真是氣人。
隔了一會兒,屋里又傳出了聲音:“哎,快起來!”
像是劉玲玲在推那男人:“你怎么動都不動?”
“哎呀,我起來,我起來!”接著屋里傳出抖抖索索的聲音。
隔了會兒,那男人呼的甩了什么東西,說:“這是你的衣褲,快起來幫我找茶葉在哪里?我想喝點水。”
“真該死,我也不想動了。”這是劉玲玲的埋怨聲。
![]()
一直聽到劉玲玲穿鞋的聲音,我才松了一口氣。
天剛黑,這兩口子搞什么名堂!真是久別如新婚!
直到我確信他們兩口子都穿的整整齊齊了,才故意重重的咳了一聲,又重重的敲了幾下門。
“哪個?”房里傳出了女人驚慌的聲音。(未完待續)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