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哥一擺手:“事情沒有那么簡單。你知道打小輝的人叫什么?”“聽說是姓王,叫什么我沒記住。這小子進去后,什么都不說。”“沒提徐剛嗎?”“阿sir問了,但那小子就說不認識,不知道徐剛是誰。反正,他在里邊沒少遭罪。”康哥問:“遭什么罪了?”老范皺著眉說:“康哥,那進去了,能輕饒他嗎?阿sir拿著電棍,都快把他捅熟了。”“那都不說?”“不說!特別有剛,一個字不說。”上傳中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康哥點點頭說:“我知道是誰了。現在徐剛怎么樣?”“康哥,現在徐剛傷得老重了。”“傷哪了?”“康哥,這個事情你不知道嗎?”“我不知道啊!”“徐剛肋骨被打折了好幾根,胳膊腿也全折了。那身上的傷都數不清了,總之差點人就沒了。”“你什么時候知道的?”“我前天。”康哥嘆了一口氣,對著老范一勾手。
老范把臉湊過來問:“怎么了,康哥?”“我俏麗娃的!”康哥抬手打了他一個大嘴巴子。“康哥......”老范捂著臉,心虛地看著康哥。“你他媽五十來歲都白活,你是不是覺得我攆走他,不能攆走你?你知道了為什么不告訴我?就為了看他笑話嗎?”“康哥,我......”“跪下!”“哎。”老范順從地跪了下來。上傳中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康哥指著他說:“姓范的,我能讓你死,你信不信?這些年我是怎么和你說的?我是不是不止一次說過,我身邊的人一定得團結!你倒好,讓別人看我笑話,對不對?”“康哥,我知道錯了。”“我問你,是小輝安排人打得徐剛唄?”“那肯定是啊!然后我還聽到一個事情。”“快點說!”“這個小輝讓手底下人,天天去醫院打徐剛一遍。比如說徐剛被打折的胳膊腿接上了,當天晚上就過去再打折,就天天這樣重復打。”康哥一聽,被氣笑了:“還有嗎?”“還有他媳婦......”“誰媳婦?”“徐剛媳婦和老媽全被打住院了,把他的餃子館也砸了。”“那他的兒子呢?”“孩子沒傷到,現在在鄰居家呢!”康哥聽完,接著問:“現在小輝瘋了?”“反正,和瘋也沒差多少了。”康哥站起來說:“你跟我去醫院。”老范站起來問,膽怯地問:“康哥,我們去看小輝,還是去徐剛那邊?”“去看看徐剛。”“哎,我知道了。”到了醫院,康哥沒進病房。他隔著窗戶看了一眼已經睡著的徐剛,接著又看了看老太太和徐剛媳婦。看完之后,康哥問老范:“小輝在哪個病房呢?”老范說:“康哥,小輝瘋了。”康哥不滿地說:“瘋了也看看去!”“哎,我帶你過去!”小輝因為打了鎮靜劑,一直在睡覺。康哥在病房里問醫生:“小輝情況怎么樣?”“康哥,我給患者測腦電波了,他的曲線圖比正常人起伏大很多,而且還定時地跳躍一下,院里的專家和教授也會診說,這個跳躍是在一直釋放一個信號。”康哥不解地問:“什么信號?”大夫說:“根據經驗判斷,這個信號就是患者沒打鎮靜劑之前,一直叨咕的兩個字。”“什么字?”“服了。”上傳中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康哥不耐煩地說:“你他媽說人話,到底咋回事?”大夫說:“意思就是,就算是人醒了,腦袋中也就只能天天想著這倆字了。”“那意思就是瘋了唄?”“對,康哥,就是這個意思。”康哥聽完,本來陰沉的臉慢慢舒展開來。接著噗呲一下,笑了出來:“這他媽是怎么打得呢?”康哥出了小輝病房后,電話響了。是小輝的大伯打過來的。康哥接起電話說:“叔,你好。”“康子,這是誰干的呀?膽子也太大了吧!把我侄子給打瘋了。”康哥說:“叔,你先別激動。”“你說我能不激動嗎?康子,叔這么多年沒求你過你什么,但這個事情,你必須得給我整明白。不是叔給你翻舊賬,你也知道你父親和我家這邊都是子一輩,父一輩的關系。”“我知道了叔,先掛了啊!”“等下,等下,你掛電話算怎么回事啊?你到是給叔一個說法呀?”“叔啊,這個事情就別辦了,就這樣吧!怎么說呢,雙方都有責任。”“康子,你這話什么意思?”“叔,太多的話,我沒法跟你說了。因為現在關鍵人物,了解來龍脈的小輝瘋了。所以這個事情就到此為止,別在追究了。”“康子,你他媽現在是不是翅膀硬了?”“叔啊,我他媽還真是翅膀硬了。我承認,你確實幫過我家老爺子。所以這么多年,我也一直在捧著小輝。但是做人不能不識抬舉呀!明明可以好好做人,他偏偏往狗窩里鉆呀!你這么大年紀了,你罵我兩句,我也不和你一般見識,好知為之吧!”掛了電話的康哥,把電話打給了廣東阿sir公司的里關系:“幫我幫點事。”“康哥,你說。”“你去這邊的市公司辦個手續,把一個叫王平河的給我提出來。然后你幫我轉述一句話。”“康哥,啥話?”“你告訴他,就這一次,下不為例。出來后讓他抓緊滾蛋,以后他媽少來這邊。”“我明白了,康哥。”能讓康哥親自打電話,撈一個不認識的人,足可以證明他很欣賞王平河。同時,也佩服王平河的所做所為。當時是省公司經理秘書去辦的這個事情,等他見到王平河,看著他一臉的傷問:“誰打的你?”王平河說:“沒人打我。”這個時候的王平河,還有些沒搞清楚眼前的狀況。秘書不耐煩地說:“我這就帶你出去了,跟我說吧,沒事。”王平河聽完,指了指打過他的三個阿sir。秘書看了看那三個阿sir說:“你們幾個,晚上回家寫報告,就說身體不舒服,回家休養一年吧!”三個阿sir面面相覷,最后問秘書:“你是哪位呀?”秘書不屑地說:“我他媽是你家祖宗,抓緊滾!”在分公司門口,秘書問王平河:“老弟,你消氣沒有?”“大哥我消氣了,您是......?”秘書笑著說:“我是誰,就不告訴你了。不過能把我調過來的人,絕對不是你能想象到的。既然你消氣了,接下來,我就把你話傳給你吧。”“大哥,你說。”“一位大哥級人物,讓我告訴你,就這一回,下不為例。抓緊回老家吧,以后少往這邊來。”秘書說完,笑著問:“老弟,我這樣一說,你是不是就知道這個人是誰了?”王平河一點頭:“那我知道了。”秘書接著說:“機票已經給你買完了,我現在就送你走!這邊的事,你不需要打聽。我估計用不了半個月,你這邊的朋友就會給你打電話了。到時候你想來的話,再過來。老弟,你懂我的意思嗎?”“大哥,我懂了。”“一會我送完你,還得去買點補品,去看看我的好大哥,徐剛。”王平河聽完點點頭,倆人會心一笑。聽到這句話,王平河放心了,他知道徐剛沒事了。最后秘書挑著大拇指說:“老弟,作為男人,我佩服你,夠條漢子。”回到大連后,王平河往之前留給徐剛的電話上打了兩回,結果都是關機。他問張紅巖,結果張紅巖也說和徐剛沒有聯系。快過了半個月,王平河著急了。他想如果再沒有徐剛的信息,自己就得去廣州看看了。又過了兩天,一個陌生電話號打給了王平河:“喂,兄弟呀?”王平河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笑著問:“是我剛哥吧?”徐剛說:“喊剛哥,能不能大點聲音?”“我艸!”王平河大聲喊了一句:“剛哥呀!”“哈哈,平河你干什么呢?”“我沒干什么,剛睡醒沒一會。”“平河,客氣話不多說了。我知道你的性格,說多了你煩我。但是,我就說一句。”“剛哥,你說。”“平河,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是我可以生死相托的兄弟。”“知道了,剛哥。我這個人不會說什么,只能用事去做。”“那行了,等我傷好的差不多了,就去看你。”“剛哥,你和康哥.....?”“沒問題,那是我好大哥呀!行了,我這幾天忙著報仇呢,掛了。”徐剛掛了電話,開始看電視了。到了下午四點多,康哥進來了:“你他媽好點沒?”“哎呀,康哥。”徐剛掙扎坐起來說:“你一來,這一身傷全好了。”康哥坐下問:“徐剛,說實話,你恨我嗎?”“恨!”“徐剛,你他媽就不能婉轉點嗎?”徐剛委屈地說:“你看你不是讓我說實話嗎?”“那你為什么恨我?”上傳中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由愛生恨,因為愛,才會恨。我恨你為什么看不出我對你的心意。”康哥皺著眉說:“徐剛你他媽惡不惡心人?你要跟我搞對象啊?行了,你快養傷吧,好了跟我出門。”“康哥,你不是把我攆走了嗎?”康哥聽完,伸手打了徐剛的傷口一下,這下把徐剛疼得差點沒蹦起來。“你他媽還來勁了!”徐剛咧著嘴,對已經走到門口的康哥說:“我錯了!等我好了之后,第一件事就包一屜餃子給你送去。”過了三個多月后,小輝腦子逐漸變好了一些,開始重新學習說話,不過醒了后的他,智力水平就像幾歲的孩子一樣了。醫生也說,他這種情況已經屬于不可逆了。
康哥一擺手:“事情沒有那么簡單。你知道打小輝的人叫什么?”
“聽說是姓王,叫什么我沒記住。這小子進去后,什么都不說。”
“沒提徐剛嗎?”
“阿sir問了,但那小子就說不認識,不知道徐剛是誰。反正,他在里邊沒少遭罪。”
康哥問:“遭什么罪了?”
老范皺著眉說:“康哥,那進去了,能輕饒他嗎?阿sir拿著電棍,都快把他捅熟了。”
“那都不說?”
“不說!特別有剛,一個字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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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哥點點頭說:“我知道是誰了。現在徐剛怎么樣?”
“康哥,現在徐剛傷得老重了。”
“傷哪了?”
“康哥,這個事情你不知道嗎?”
“我不知道啊!”
“徐剛肋骨被打折了好幾根,胳膊腿也全折了。那身上的傷都數不清了,總之差點人就沒了。”
“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我前天。”
康哥嘆了一口氣,對著老范一勾手。
老范把臉湊過來問:“怎么了,康哥?”
“我俏麗娃的!”康哥抬手打了他一個大嘴巴子。
“康哥......”老范捂著臉,心虛地看著康哥。
“你他媽五十來歲都白活,你是不是覺得我攆走他,不能攆走你?你知道了為什么不告訴我?就為了看他笑話嗎?”
“康哥,我......”
“跪下!”
“哎。”老范順從地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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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哥指著他說:“姓范的,我能讓你死,你信不信?這些年我是怎么和你說的?我是不是不止一次說過,我身邊的人一定得團結!你倒好,讓別人看我笑話,對不對?”
“康哥,我知道錯了。”
“我問你,是小輝安排人打得徐剛唄?”
“那肯定是啊!然后我還聽到一個事情。”
“快點說!”
“這個小輝讓手底下人,天天去醫院打徐剛一遍。比如說徐剛被打折的胳膊腿接上了,當天晚上就過去再打折,就天天這樣重復打。”
康哥一聽,被氣笑了:“還有嗎?”
“還有他媳婦......”
“誰媳婦?”
“徐剛媳婦和老媽全被打住院了,把他的餃子館也砸了。”
“那他的兒子呢?”
“孩子沒傷到,現在在鄰居家呢!”
康哥聽完,接著問:“現在小輝瘋了?”
“反正,和瘋也沒差多少了。”
康哥站起來說:“你跟我去醫院。”
老范站起來問,膽怯地問:“康哥,我們去看小輝,還是去徐剛那邊?”
“去看看徐剛。”
“哎,我知道了。”
到了醫院,康哥沒進病房。他隔著窗戶看了一眼已經睡著的徐剛,接著又看了看老太太和徐剛媳婦。
看完之后,康哥問老范:“小輝在哪個病房呢?”
老范說:“康哥,小輝瘋了。”
康哥不滿地說:“瘋了也看看去!”
“哎,我帶你過去!”
小輝因為打了鎮靜劑,一直在睡覺。
康哥在病房里問醫生:“小輝情況怎么樣?”
“康哥,我給患者測腦電波了,他的曲線圖比正常人起伏大很多,而且還定時地跳躍一下,院里的專家和教授也會診說,這個跳躍是在一直釋放一個信號。”
康哥不解地問:“什么信號?”
大夫說:“根據經驗判斷,這個信號就是患者沒打鎮靜劑之前,一直叨咕的兩個字。”
“什么字?”
“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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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哥不耐煩地說:“你他媽說人話,到底咋回事?”
大夫說:“意思就是,就算是人醒了,腦袋中也就只能天天想著這倆字了。”
“那意思就是瘋了唄?”
“對,康哥,就是這個意思。”
康哥聽完,本來陰沉的臉慢慢舒展開來。接著噗呲一下,笑了出來:“這他媽是怎么打得呢?”
康哥出了小輝病房后,電話響了。是小輝的大伯打過來的。
康哥接起電話說:“叔,你好。”
“康子,這是誰干的呀?膽子也太大了吧!把我侄子給打瘋了。”
康哥說:“叔,你先別激動。”
“你說我能不激動嗎?康子,叔這么多年沒求你過你什么,但這個事情,你必須得給我整明白。不是叔給你翻舊賬,你也知道你父親和我家這邊都是子一輩,父一輩的關系。”
“我知道了叔,先掛了啊!”
“等下,等下,你掛電話算怎么回事啊?你到是給叔一個說法呀?”
“叔啊,這個事情就別辦了,就這樣吧!怎么說呢,雙方都有責任。”
“康子,你這話什么意思?”
“叔,太多的話,我沒法跟你說了。因為現在關鍵人物,了解來龍脈的小輝瘋了。所以這個事情就到此為止,別在追究了。”
“康子,你他媽現在是不是翅膀硬了?”
“叔啊,我他媽還真是翅膀硬了。我承認,你確實幫過我家老爺子。所以這么多年,我也一直在捧著小輝。但是做人不能不識抬舉呀!明明可以好好做人,他偏偏往狗窩里鉆呀!你這么大年紀了,你罵我兩句,我也不和你一般見識,好知為之吧!”
掛了電話的康哥,把電話打給了廣東阿sir公司的里關系:“幫我幫點事。”
“康哥,你說。”
“你去這邊的市公司辦個手續,把一個叫王平河的給我提出來。然后你幫我轉述一句話。”
“康哥,啥話?”
“你告訴他,就這一次,下不為例。出來后讓他抓緊滾蛋,以后他媽少來這邊。”
“我明白了,康哥。”
能讓康哥親自打電話,撈一個不認識的人,足可以證明他很欣賞王平河。同時,也佩服王平河的所做所為。
當時是省公司經理秘書去辦的這個事情,等他見到王平河,看著他一臉的傷問:“誰打的你?”
王平河說:“沒人打我。”這個時候的王平河,還有些沒搞清楚眼前的狀況。
秘書不耐煩地說:“我這就帶你出去了,跟我說吧,沒事。”
王平河聽完,指了指打過他的三個阿sir。
秘書看了看那三個阿sir說:“你們幾個,晚上回家寫報告,就說身體不舒服,回家休養一年吧!”
三個阿sir面面相覷,最后問秘書:“你是哪位呀?”
秘書不屑地說:“我他媽是你家祖宗,抓緊滾!”
在分公司門口,秘書問王平河:“老弟,你消氣沒有?”
“大哥我消氣了,您是......?”
秘書笑著說:“我是誰,就不告訴你了。不過能把我調過來的人,絕對不是你能想象到的。既然你消氣了,接下來,我就把你話傳給你吧。”
“大哥,你說。”
“一位大哥級人物,讓我告訴你,就這一回,下不為例。抓緊回老家吧,以后少往這邊來。”秘書說完,笑著問:“老弟,我這樣一說,你是不是就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王平河一點頭:“那我知道了。”
秘書接著說:“機票已經給你買完了,我現在就送你走!這邊的事,你不需要打聽。我估計用不了半個月,你這邊的朋友就會給你打電話了。到時候你想來的話,再過來。老弟,你懂我的意思嗎?”
“大哥,我懂了。”
“一會我送完你,還得去買點補品,去看看我的好大哥,徐剛。”
王平河聽完點點頭,倆人會心一笑。聽到這句話,王平河放心了,他知道徐剛沒事了。
最后秘書挑著大拇指說:“老弟,作為男人,我佩服你,夠條漢子。”
回到大連后,王平河往之前留給徐剛的電話上打了兩回,結果都是關機。他問張紅巖,結果張紅巖也說和徐剛沒有聯系。
快過了半個月,王平河著急了。他想如果再沒有徐剛的信息,自己就得去廣州看看了。
又過了兩天,一個陌生電話號打給了王平河:“喂,兄弟呀?”
王平河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笑著問:“是我剛哥吧?”
徐剛說:“喊剛哥,能不能大點聲音?”
“我艸!”王平河大聲喊了一句:“剛哥呀!”
“哈哈,平河你干什么呢?”
“我沒干什么,剛睡醒沒一會。”
“平河,客氣話不多說了。我知道你的性格,說多了你煩我。但是,我就說一句。”
“剛哥,你說。”
“平河,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是我可以生死相托的兄弟。”
“知道了,剛哥。我這個人不會說什么,只能用事去做。”
“那行了,等我傷好的差不多了,就去看你。”
“剛哥,你和康哥.....?”
“沒問題,那是我好大哥呀!行了,我這幾天忙著報仇呢,掛了。”
徐剛掛了電話,開始看電視了。到了下午四點多,康哥進來了:“你他媽好點沒?”
“哎呀,康哥。”徐剛掙扎坐起來說:“你一來,這一身傷全好了。”
康哥坐下問:“徐剛,說實話,你恨我嗎?”
“恨!”
“徐剛,你他媽就不能婉轉點嗎?”
徐剛委屈地說:“你看你不是讓我說實話嗎?”
“那你為什么恨我?”
![]()
“由愛生恨,因為愛,才會恨。我恨你為什么看不出我對你的心意。”
康哥皺著眉說:“徐剛你他媽惡不惡心人?你要跟我搞對象啊?行了,你快養傷吧,好了跟我出門。”
“康哥,你不是把我攆走了嗎?”
康哥聽完,伸手打了徐剛的傷口一下,這下把徐剛疼得差點沒蹦起來。
“你他媽還來勁了!”
徐剛咧著嘴,對已經走到門口的康哥說:“我錯了!等我好了之后,第一件事就包一屜餃子給你送去。”
過了三個多月后,小輝腦子逐漸變好了一些,開始重新學習說話,不過醒了后的他,智力水平就像幾歲的孩子一樣了。醫生也說,他這種情況已經屬于不可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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