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家屋子里依舊溫暖如春,并沒有被外面寒冷的天氣所影響。
賀臨淵剛換好衣服推開房間的門,就看見自己的妻子剛剛從床上坐起,抬手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問他剛剛去哪兒了?
賀臨淵腳步一頓,想起剛剛的場景眼光暗了暗,隨后他又若無其事的走上前把她抱在懷里親了親。
“沒去哪兒,就是去港口給你買了些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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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的喬舒意一下睜大了眼睛,她抬眼看了外面。
“這么大的雨,你要是感冒了怎么辦?”
“放心,我身體好著呢,再說了我們孩子想吃,我這個做爸爸的必須要滿足啊。”
說著他又抬手摸了摸喬舒意的小腹,眼里滿是柔和。
一提到孩子,喬舒意也抬起手覆蓋上他的大手,眼光溫柔的看著自己的小腹。
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還會有當母親的一天。
當初她因為霍景州“犧牲”的噩耗而傷了身體,在加上后來又發(fā)生了那么多事情,以至于醫(yī)生都說以她的身體很難懷上孩子。
可就這萬分之一的幾率也被她遇上了。
面對這個來之不易的孩子,喬舒意是格外的珍惜,所以她也很少去關注外面的事情,賀臨淵說什么就是什么,她也不想去追問。
而賀臨淵也正是看中喬舒意這一點,才把霍景州登島來找她的事情瞞的死死的。
他不想自己的妻子再為這種人傷心了。
吃過晚飯后,賀臨淵就守在喬舒意的身邊,直到她睡熟了,他才下了樓。
因為喬舒意懷孕的緣故,賀家和蘇家專門給他們請了很多人來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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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見他下來,原本站在窗邊的保姆就走了過來跟他問好。
“先生。”
賀臨淵點點頭:“還在那里?”
保姆連忙回道:“又快站了一個晚上了。”
“哼,”賀臨淵嗤笑了一聲,“不用再管他了,他怎么樣都和我們無關。”
說完他又叮囑保姆道:“舒意最近有些孕反,菜肴做的清淡一些不要太油膩。”
“上次蘇家寄來的咸肉和春筍一起燉湯就行。”
“好的,先生。”
待傭人走后,賀臨淵才走到座機前撥通了一個電話。
“你好,麻煩把電話轉接到霍家,謝謝。”
雖然賀臨淵不再去關注霍景州,但喬舒意不可能永遠都縮在家里,她總會要出去散心工作的,所以為了不讓霍景州再來打擾,他還是給霍家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來把霍景州接走。
“最多一個月,不然我只能讓人把霍景州“請”回去了。”
說這話的時候,賀臨淵的眼里閃過一抹狠戾。
又是一個雨夜,霍景州已經說不清這是他站在賀家外面的第幾天了。
他清楚的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支撐不住了,可是他依舊沒有見到喬舒意。
很快雨越下越大,賀家里的燈光也一一熄滅。
隨著最后一盞燈徹底熄滅,霍景州眼里的光亮也徹底黯淡了下去。
他知道,今天又是守空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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