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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有自己的兒子,卻把別人家的孩子當親生的養,還養成了教授。
自己的兒子呢?扔孤兒院了。
這事發生在1948年,聽著像是電視劇,但是真的,一點水分都沒有。
譚正倫,四川云陽人,出身農村,沒念過幾年書,16歲就嫁了人。
她丈夫叫彭詠梧,那個時候也不過是個窮小子,后來讀了書,走上了另一條路。
她守家,他闖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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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后,她一個人帶著兒子在老家還債,日子過得緊巴巴,男人在延安搞革命,音訊也斷過。
等再有消息,就是一封信,叫她去重慶接另一個孩子回家。
那孩子不是她的,是她丈夫和別人“成的家”。
她愣住了。
明明自己還在等著丈夫回頭,結果他在重慶說她死了,還和別人生了個兒子。
可她到底還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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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為情義,不是因為氣不過,是因為那個孩子沒人要了。
寫信給她的,是那個女人。
她說她要去前線,走不開,孩子只能交給她。
那女人是誰?江竹筠——江姐。
她接過那個孩子的時候,心里不是沒有刺。
她也掙扎過,可她說:“那孩子是無辜的。”她知道江姐也不是圖什么名分,只是為了革命,誰都顧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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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帶著江姐的孩子回了家,可重慶越來越亂。1948年那會兒,地下工作的人一個接一個犧牲,江姐被捕,情況緊急。
譚正倫知道,敵人會拿孩子做籌碼,她沒多想,拉著兩個孩子就跑,住閣樓、睡煤廠、吃不上飯,有一次還差點被逮。
她帶著江姐的孩子從后窗跳出去,慌得連自己兒子都沒顧上。
等再回來,小炳忠還在,沒出事。
她那晚沒睡,第二天天一亮,她抱一個、牽一個,去了孤兒院。
把親生的放下,留了塊糖,摸摸頭,說:“你先在這待一陣,媽媽過幾天來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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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身走了,不敢回頭。
她不是狠心,是沒得選。
江姐的孩子太小,不會說話,不會走,太容易出事。
她得保住他。
重慶解放后,她第一件事就是找江姐。
沒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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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處問,最后才知道,江姐已經犧牲了。
她帶著孩子去了現場,看著那地方,連個墳都沒有。
再打聽,丈夫彭詠梧也已經犧牲了。
她沒吵沒鬧,也沒去爭什么名分。
她把兩個孩子都接回家,一起養大。
她自己可以分配進機關上班,有編制,有工資,她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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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自己文化低,干不了那些,就申請去幼兒園當保育員,為的是能陪著孩子。
兩個孩子,一個是她親生的,一個是別人的,都培養得好。
她對他們一樣嚴,早上背書、晚上寫字,偷懶就罵,罵完了又抱著哄。
她說:“你們的命都是別人用命換來的,不能混日子。”
她從來沒告訴彭云他不是她親生的。
一直到1957年,彭云看了話劇《江姐》,回來哭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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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點了三炷香,把照片擺出來,說:“這是你媽。”彭云當場跪下了。
1965年,彭云考上大學,成績拔尖,大家勸他上清華北大,她不同意。
她說:“國家需要技術人才,你去哈軍工。”他聽話就去了,后來還去美國做科研。
彭炳忠也爭氣,考上四川大學,當了教授,還當過黨委副書記。
兩個孩子都出息了。
可她沒享什么福。
1976年,彭云要接她去北京養老,她高興壞了,洗頭、換衣服,還給孫子準備了糖。
鄰居問她,她笑著說:“明天我就去北京了。”
結果那天晚上,她腦溢血走了,沒來得及留下遺言。
彭云趕回來,什么都晚了。
他和哥哥商量,把母親的骨灰送回老家,墓碑上刻著:“彭詠梧原配妻子,江姐遺孤撫養人。”
她一輩子沒進過一次會場,也沒拿過一個獎章,但她做的事,換誰都不一定能做到。
彭云每年清明都會回來看她,帶著兒子,帶著花,還有糖。
參考資料:
中共重慶市委黨史研究室編:《紅巖英烈傳》,重慶出版社
《江姐傳》,人民出版社
彭云口述,《我的母親譚正倫》,《新重慶》2021年第3期
重慶市檔案館:《革命烈士江竹筠檔案資料匯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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