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聲明:內容取材于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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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的荷爾蒙”“油膩男”“硬漢標桿”,這些褒貶迥異的稱謂,竟同時烙印在了同一位男演員的身上。究竟是何種緣由,讓一位男演員的公眾口碑遭遇了這般劇烈的沖擊。
其實早在七八年前,朱亞文就已經是“男人味”的代名詞了,那時候他靠著《闖關東》、《正陽門下》、《遠去的飛鷹》火的一塌糊涂,在內娛是獨一份兒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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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或許是因為走的太順,他漸漸地變得狂妄起來,什么話都敢說。人狂必有禍,直到最近央視公開“點名”,觀眾才知道,朱亞文為當年的口出狂言究竟付出了多少代價。
如果不是看過劇,很難想象那個在戰場上穿著鎧甲、眼神里全是嗜血兇光的男人,一轉頭面對心上人白依梅時,眼底能流淌出那么多小心翼翼的似水柔情。朱亞文確實在這個名為“李成”的角色里找回了自己的統治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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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農民家庭走出來的清兵,性格里的那種剛直和爽利,甚至那種不得不面對亂世的決絕,都被他那雙充滿故事感的眼睛重新解構了。有人專門把他和女主角的片段剪成了合集,配上背景音樂,播放量輕松突破十萬,彈幕里都在刷“這才是演技派的性張力”。
即便劇集本身因為劇情邏輯偶爾會被觀眾吐槽“設定懸浮”,但幾乎沒人會把火撒在朱亞文身上,他在劇中不管是作為戰士的鐵骨,還是作為戀人的柔腸,都立得穩穩當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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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大家才終于回過神來,當年李幼斌那句聽起來像是客套話的評價,原來真的是一眼萬年的精準預言。
把時針撥回到最初的起點,朱亞文并不是那種手里握著金湯匙出生在終點線的“資源咖”。1984年出生的他,最開始也就是個不想寫作業、天天和媽媽斗智斗勇想多看兩眼電視的普通小孩。若不是那年去《闖關東》劇組給同學送個劇本,他可能至今都還在等待那個屬于他的“入場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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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下午簡直充滿了戲劇性,原本只是個幫忙跑腿的“快遞員”,結果那一身的硬骨頭氣質被導演一眼相中。命運有的時候就是這么愛開玩笑,他和同學換了個位置,就這么誤打誤撞地變成了那個桀驁不馴的“朱傳武”。
但他并沒有揮霍這份運氣。為了演好朱傳武,從沒有受過那個罪的年輕小伙子,在拍雪地戲的時候,愣是提前半小時把自己一個人扔在冰天雪地里凍著,就為了開機那一刻臉上不僅有雪,還要有那種透到骨子里的寒意和僵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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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不用過度修飾的爆發力,讓李幼斌在片場就斷言:“這小子,天生就是吃演員這碗飯的。”那之后,《闖關東》成了神劇,評分飆到9.3,朱亞文也成了接棒胡軍、侯勇之后的硬漢代名詞。
這種“荷爾蒙”的標簽,在后來的《紅高粱》里被貼得更牢了。他飾演的余占鰲,出場就是一股子原始的野性,單手扛人、手撕鬼子,那一身的腱子肉不是健身房練出來的死肌肉,而是一種似乎隨時能燃燒起來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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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朱亞文,演技已經在金鷹獎、白玉蘭獎的提名名單里甚至獲獎名單里打轉,那是他事業最風光、最“不可一世”的時候。但也正是因為順風順水太久了,人有時候會產生一種錯覺,覺得自己無論說什么、做什么,都是“真性情”。
那是2019年,那場讓他的口碑一夜崩盤的青年電影節。現在回看當時的錄像,依然會覺得那種尷尬幾乎溢出屏幕。作為一個受邀嘉賓,甚至是作為一個應該提攜后輩的前輩,朱亞文在臺上的表現簡直讓人如坐針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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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當時他在獎項上全程陪跑心情不佳,也許是他急于想要展示某種所謂的幽默感,他把矛頭對準了當時的影視新人郭麒麟。
如果是私下調侃也就罷了,但這可是在聚光燈下,當著所有同行和媒體的面。甚至他還捎帶著把郭德綱以前拍過幾部爛片的老底給揭了出來,那種高高在上的語氣,每一句都像是在別人的雷區蹦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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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事后他試圖用“開玩笑”這三個字把一切輕描淡寫地抹過去,但那種傲慢的邊界感缺失,還是激怒了太多人。觀眾不是傻子,那一刻大家看到的不是一個“真性情”的硬漢,而是一個缺乏基本職業素養和尊重的人。
反噬來得比想象中更快。郭麒麟在現場機智又不失風度地化解了尷尬,對比之下,朱亞文的形象瞬間矮了一截。隨之而來的,是觀眾對他作品的抵制情緒,那段時間他參演的影視劇,在豆瓣上的評分甚至慘烈到連及格線都爬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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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記憶是可怕的,人們開始拿著放大鏡去審視他過往的言行,試圖找出這個完美硬漢面具下的裂痕。
這一找,還真找出了一地雞毛。那個總是標榜自己“寵妻狂魔”、“行走的荷爾蒙”的男人,私底下的行為邏輯竟然充滿了矛盾和雙標。大家翻出他在《快樂大本營》上的片段,何炅提議讓他抱一下吳昕,他當時一臉正氣地擺手拒絕,理由說得擲地有聲:“我已經結婚了,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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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給他拉了多少好感度,后來他在《懸崖之上》劇組為劉浩存慶生時的舉動,就讓人感到有多諷刺。視頻里,他從背后環抱住那個年輕漂亮的女演員,那種親密甚至貼身的姿態,和他當初拒絕吳昕時的“守身如玉”判若兩人。
難道已婚男人的邊界感,是分人的嗎?見到年輕貌美的就是“妹妹”,不感興趣的就是“我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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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這條線索再深挖,關于他早年的情史也被擺到了臺面上。在他遇到現在的妻子沈佳妮之前,那個叫潘禹彤的女孩曾陪他走過了默默無聞的青春。那幾年,外界一度傳言他其實是在吃女方的軟飯,直到那個女孩生病住院,需要照顧的時候,這段感情卻走向了終結。
后來他和沈佳妮結婚,人設變成了“唯老婆是從”,但又在某些采訪細節里流露出令人窒息的大男子主義——連妻子化不化妝這種私事都要嚴格管束,常年在外拍戲不著家,卻要求家里的另一半保持這種近乎苦行僧般的自然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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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表里不一,讓他在觀眾心里的信用賬戶一度透支到了紅線邊緣。
這種口碑的滑坡直接影響到了他在圈內的待遇。在后來的演技類綜藝《無限超越班2》里,原本作為導師的他,在對學員進行嚴厲點評時,彈幕不再是滿屏的“專業”,而是鋪天蓋地的嘲諷:“當初那個嘲笑郭麒麟的人,有什么資格在這里指指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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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觀眾直言他自己的人品都有問題。輿論的壓力大到節目組為了自保,在后期剪輯中瘋狂刪減他的鏡頭,一度讓這位曾經的影帝視帝熱門人選,變成了綜藝里的背景板和透明人。
從萬人追捧的“變態帥”,到人人喊打的“油膩男”,朱亞文用了不到幾年的時間就把這趟過山車坐了個遍。好在,作為一名職業演員,他終究還是比那些單純靠流量吃飯的人多了一塊底牌,那就是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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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段幾乎從公眾視野“半隱退”的日子里,或者說是從主角慢慢淪為配角甚至龍套的時間里,朱亞文似乎真的冷靜下來了。沒有了那種在紅毯上不可一世的傲氣,也沒有了到處想展示優越感的浮躁。在《大生意人》這部劇里,你能看到他這種心境的沉淀。
那個叫李成的角色,早期蒙冤受辱,從一個讀書人被打成流放的犯人,這種人生巨大的落差感,或許此刻的朱亞文演起來比任何時候都更有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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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穿著那身破舊的囚服,站在寧古塔的風雪里時,眼神里不僅有角色的悲涼,可能也有對自己這些年起起伏伏的感慨。不同于他在《紅高粱》里那種要把屏幕撐破的外放式表演,這次他在劇里不管是處理商場的爾虞我詐,還是面對清軍軍營里的勾心斗角,都變得內斂了許多。
作為官場和商界之間的橋梁人物,他的表演變得更加細膩、更懂得藏拙。這種轉變是令人驚喜的,它證明了朱亞文并不是只會演那種扯著嗓子吼的肌肉男,他還能演這種在夾縫中求生存、靠智慧翻盤的復雜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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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為什么央視會不吝筆墨地點名表揚。在現在的演藝圈,能經得起大銀幕審視,又能把自己沉進角色里不搶戲、不出戲的中生代男演員,確實不多了。
這部劇目前的兩極分化評論很有意思:大家在罵劇情剪輯混亂、罵邏輯無法自洽的同時,卻不約而同地把贊美留給了演員的表演。這大概是一個演員能得到的最好評價——哪怕劇本有瑕疵,你的表演依然是成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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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互聯網并不是金魚的記憶,朱亞文雖然憑借這部劇拉回了不少路人緣,但他那些過往的“黑歷史”依然時不時會被人拿出來說道。這其實很公平,每個人都要為自己說過的話、做過的事負責。那幾年不溫不火的事業低谷,那種被主流輿論邊緣化的冷遇,本身就是一種懲罰和代價。
如今重新殺回CCTV黃金檔的朱亞文,用實力證明了“演員”二字的含金量。李幼斌當年那句話依然在耳邊回響,只是如今再聽,或許要加上一個注腳:天賦是老天爺賞飯吃,但能不能端得穩這碗飯,能不能在這張名利場的桌子上一直坐下去,靠的不僅僅是演戲的那股子狠勁,更得是做人的那份分寸和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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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的翻紅,對于朱亞文來說,不僅僅是事業的第二春,更像是一次關于“修身”的補考及格。只希望未來的他,能把在戲里的那份清醒和智慧,也能分一點給戲外的自己,畢竟觀眾給的機會,未必會有第三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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