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12月初,克里姆林宮的燈光徹夜通明,美國特使正在與普京進行密談。
與此同時,基輔卻在流傳著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總統澤連斯基或將以辭職換取和平。
為何一個國家元首的命運,會像公司CEO一樣被決定?這場大戲的主角,真的是澤連斯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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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N
48小時連軸轉,不是外交,是清點虧空
11月30日,佛羅里達郊外的私人莊園里,灣流G650專機的引擎已經預熱,隨時準備起飛。
會議室的門緊閉著,威特科夫和庫什納與烏克蘭代表團談了整整四個小時,外面的記者只能看到保鏢進進出出。
會談結束,烏梅羅夫走出來,臉色有些凝重,國務卿魯比奧陪在旁邊,表情也談不上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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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連斯基在社交媒體上說談判“具有建設性”,但這種外交辭令誰都知道是什么意思,談得并不順利。
威特科夫和庫什納連晚飯都沒吃,直接前往機場,這種行程安排透著急迫,完全不同于正常的外交節奏。
正常的外交,兩場重要會談之間,至少要留出幾天時間消化信息,調整策略,可這次幾乎沒有停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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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日晚上,克里姆林宮,普京在自己的辦公室接待了這兩位特使,會談持續了整整五個小時。
五個小時的閉門會議,連發言人都沒進去,外界只能從窗戶透出的燈光判斷,里面的談判還在繼續。
這種48小時內,兩場重量級會談,總共九個小時的密集節奏,在俄烏沖突三年來都是頭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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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美國不著急,誰信呢?這根本不是穿梭外交,更像是一次破產前的資產清算,而不是兩國間的和平談判。
美國在這盤生意上已經砸進去超過1750億美元,包括軍事援助、經濟援助、人道主義援助,每一筆都是真金白銀。
特朗普一上臺就開始算賬,他看著這筆巨額的虧損報表,就像一個焦躁的股東,眼看子公司即將拖垮整個集團的業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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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競選時就說過,要在24小時內結束沖突,現在快一年了,戰爭還在打,他臉上掛不住,中期選舉馬上就要來了。
共和黨內部有不少人質疑他的執政能力,要是連這件事都辦不成,怎么跟選民交代?國內的反對派早已磨刀霍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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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軍在前線推進得很快,11月底剛攻占了波克羅夫斯克和沃爾昌斯克兩個戰略要地,烏軍的后勤補給線被直接切斷。
再這么打下去,烏克蘭守不了多久,特朗普不想看到烏克蘭徹底崩盤,那樣美國這幾年的投入就全打水漂了。
現在談判至少還能保住一部分成果,再拖下去就什么都剩不下了,他必須抓住這個最后的時間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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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特科夫和庫什納這次的任務,就是去試探各方的真實底線,看看烏克蘭最多能接受什么樣的條件,俄羅斯最少需要什么樣的保證。
這場48小時穿梭的本質,是特朗普想抓住最后的機會,美國現在最大的戰略對手不是俄羅斯,而是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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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塊滾燙的烙鐵,特朗普為何必須止血?
特朗普發現自己夾在三塊滾燙的烙鐵之間,每一塊都讓他痛徹心扉,他必須立刻止血,否則整個集團都將被拖垮。
第一塊烙鐵,是信譽的危機。美國花了這么大代價支持烏克蘭,如果最終以一個屈辱的協議收場,或者干脆被俄羅斯擊敗,那美國在歐洲的信譽將徹底破產。
將來誰還敢相信美國的安全承諾?北約的意義何在?這動搖的是美國全球霸權的根基,是比金錢更沉重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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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塊烙鐵,是盟友的抱怨。德國、法國、意大利這些國家受俄烏沖突影響太大了,能源價格飆升,經濟增長停滯,難民問題頭疼。
歐洲領導人私下跟特朗普說得很明白,再這么耗下去,歐洲經濟要崩潰,他們承受不起這種無休止的消耗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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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塊烙鐵,也是燙得最厲害的,是對手的強硬。俄羅斯現在在戰場上占據絕對優勢,東部地區一個接一個城市被攻占。
普京根本不怕等,戰爭消耗對俄羅斯是陣痛,對美國卻是持續的失血,時間在俄羅斯那邊,不在美國這邊。
這種情況下,讓特朗普去壓俄羅斯讓步?根本不現實。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壓烏克蘭接受現實,盡快簽署一份能讓他“止損”的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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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所謂的和平計劃,最初被媒體曝光的版本有28條,明顯偏向俄羅斯,要求烏克蘭割讓土地,裁軍,放棄加入北約。
烏克蘭和歐洲看完直接炸了鍋,說這種協議等于背叛烏克蘭,澤連斯基當場就表示無法接受。
特朗普團隊沒想到反應這么強烈,趕緊說這只是個“初稿”,還可以修改,緊急在日內瓦開了個會,把28條砍成了19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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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改了什么沒公布,但誰都看得出來,這叫談判藝術,你開價100,我還價50,最后在70成交,美國先拋出偏俄方案,就是給自己留退讓空間。
但俄羅斯的立場從來沒變過,11月底普京在吉爾吉斯斯坦公開放話,俄羅斯要么和平收復所有聲稱擁有的土地,要么武力奪回。
這話已經說得夠直白了,沒有第三條路,威特科夫在莫斯科試探的結果,必然是普京的回答基本上都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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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想要的是快速收官,因為特朗普要政績,他想把烏克蘭這個包袱甩掉,騰出手來對付中國,但問題是,怎么甩?
直接撤援助不管了?那前面幾年的投入全白費,美國在歐洲的信譽也徹底破產,逼著烏克蘭簽喪權辱國的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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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將來誰還敢跟美國結盟?特朗普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他原本想當個調解人,兩邊各打五十大板就能收場。
現在發現事情遠比想象的復雜,這場博弈沒有贏家,特朗普想要的快速協議,在現實面前碰了一鼻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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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架空的CEO,澤連斯基的末路悲歌
澤連斯基現在的處境非常艱難,他發現自己被困在了總統的寶座上,既不能前進,也無法后退,腳下是萬丈深淵。
一方面要應付美國的施壓,特朗普直接說如果不配合就停止援助,這些警告言猶在耳,像一把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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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要面對國內的質疑,烏克蘭民眾憑什么要接受割地求和?他們為這場戰爭犧牲了幾十萬人,現在告訴他們說白死了?
國內的反對派立刻就會把澤連斯基拉下臺,他11月底說愿意“原則上接受”美國方案,可回到基輔就遭到了猛烈的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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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日,澤連斯基在巴黎跟馬克龍見面,透露了一個細節,美烏代表團就領土問題討論了整整6.5個小時。
注意這個時間,比整個佛羅里達會談還長,說明雙方在這個問題上的分歧有多么巨大,澤連斯基說:“領土問題是談判中最棘手的部分。”
這話說得很委婉,實際意思就是根本談不攏,普京那邊更硬,要求烏克蘭承認克里米亞歸屬及頓涅茨克、盧甘斯克的獨立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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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克蘭則堅決要求恢復1991年邊界,這根本就是一筆無法成交的買賣,澤連斯基的總統任期2024年5月就到期了。
因為戰時狀態沒舉行選舉,俄羅斯抓住這個把柄,死活不認他這個總統,說他是個“非法延期執政”的總統。
普京早就說過,不會跟澤連斯基簽任何協議,澤連斯基本人已經成了和平協議的最大障礙,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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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2月,澤連斯基在基輔記者會上說過,如果能換來和平或者加入北約,他愿意辭職,當時大家以為是外交辭令。
現在看來,可能是真話,從“條件式表態”到“時間表曝光”,這個轉變說明壓力真的頂不住了,前線在退守,援助在減少。
國內民怨在積累,澤連斯基還能撐多久?如果他真在新年夜宣布下臺,那12月這半個月,就是最后的博弈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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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他致命的是,他最重要的親信葉爾馬克已經辭職,這是一次精準的“斬首行動”,被稱為“米達斯行動”的反腐調查是導火索。
這場調查歷時15個月,收集了超過1000份錄音,目標是能源系統的腐敗網絡,涉案金額近1億美元。
調查公布的錄音顯示,葉爾馬克在涉案人員通訊中擁有“阿里巴巴”的綽號,反對黨和部分執政黨議員已向澤連斯基發出最后通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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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爾馬克被搜查的消息傳出后,基輔政治圈震動,這不僅僅是一次反腐,更是一次清晰的政治信號,是“董事會”在對“CEO”發出警告。
澤連斯基靠著塑造“民族主義斗士”的形象,在基輔當局內部建立了政治威望,如果他簽署和平協議,其政治生涯將宣告終結。
因此,直接辭職,讓別人來簽署協議,可以讓澤連斯基規避“投降責任”,而他可以變成“反對派領導人”,繼續自己的政治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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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贏家的牌局,一份冰冷的資產剝離方案
48小時穿梭外交結束了,協議卻還遙遙無期,特朗普團隊在媒體面前說“進展順利”,可誰都知道這只是場面話。
真實情況是,三方在核心問題上的立場幾乎沒有任何松動,美國想要的是盡快收手,想把這個燙手山芋甩掉。
烏克蘭要的是生存空間,澤連斯基很清楚,簽任何割地協議都等于政治自殺,可要是不簽協議,美國的援助隨時可能中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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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連守都守不住,俄羅斯要的是戰略勝利,普京打了三年多,國內經濟被制裁得一塌糊涂,死了數十萬士兵。
如果只是簽個停火協議,東部四州和克里米亞的地位還不明確,那普京怎么跟國內交代?所以俄羅斯的立場必須強硬。
不達目的絕不罷休,三方各有各的算盤,誰也不肯讓,談判桌上擺的那些方案,看起來面面俱到,實際上漏洞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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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上的形勢還在發展,俄軍繼續推進,烏軍繼續抵抗,每天都有人死,每天都有城市被炮火摧毀。
談判桌上的那些外交辭令,對前線的士兵來說毫無意義,歐洲國家開始有自己的想法,英國和法國組建了“志愿者聯盟”。
說要獨立制定結束沖突的計劃,這個動作明顯是看美國不靠譜,想自己掌握主動權,可歐洲有這個能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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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美國的支持,歐洲拿什么跟俄羅斯談?國際社會在觀望,中國的態度一直是勸和促談,不選邊站隊。
這種立場讓美國很不爽,總想拉中國一起對付俄羅斯,可中國有自己的考量,俄羅斯雖然現在被制裁,但畢竟是個大國。
完全孤立俄羅斯對誰都沒好處,全球經濟在承受沖突的代價,能源價格高企,糧食供應緊張,通貨膨脹加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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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問題不會因為幾場外交會談就消失,澤連斯基最近的表態越來越微妙,他一方面說愿意談判,另一方面又堅持不能喪失領土。
他甚至又提起了辭職的話題,這種表態到底是真心還是策略?外界看不透,但有一點可以確定,澤連斯基的政治生命已經跟這場戰爭綁死了。
打贏了,是民族英雄,打輸了或者簽喪權辱國的協議,立刻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這種壓力下,澤連斯基根本沒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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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京的處境其實也差不多,俄羅斯的經濟已經到了臨界點,長期戰爭消耗讓財政捉襟見肘,可普京退不了。
退了就是政治失敗,國內那些反對派立刻會跳出來,所以普京只能咬牙繼續打,哪怕代價再大也得扛著。
這場沒有贏家的游戲,不知道還要玩多久,當棋局散場,當清算完成,世界記住的不是數字,而是名字,是那些被當作棋子,最終被無情拋棄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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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語
地緣政治的殘酷,在于它正被商業邏輯無情改寫,所謂的“和平”,有時只是一份冰冷的資產剝離方案。
“止損式并購”將成為大國解決代理人戰爭的新范式,而這,對所有小國都是一個危險的信號。
當國家變成生意,元首變成CEO,未來的世界,我們該如何自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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