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殺安倍后 山上徹也首次向遺屬道歉

山上徹也那家伙終于在法庭上頭一遭跟安倍家那些苦命人說聲對不起了，三年半的煎熬，總算等到這么個點頭哈腰的時刻，全球網友都蹲在屏幕前刷屏等更新呢。話說回來，就在12月4日，日本奈良地方法院里頭，空氣都跟結了冰似的，莊重得讓人喘氣都輕手輕腳，那場關于山上徹也槍殺安倍晉三的庭審正熱火朝天地進行著，燈光打在木頭長椅上，反射出冷冰冰的光芒，法官的錘子一敲，整個屋子就安靜得掉根針都聽得見。

回想那血淋淋的一天，2022年7月8日，奈良市街頭熱熱鬧鬧的，安倍晉三正站在臨時搭建的講臺上，嘴巴一張一合地跟大家聊著政策，汗珠順著額頭往下滾，臺下人頭攢動，有人揮手有人拍照，誰成想身后頭突然“砰”的一聲悶響，山上徹也那小子從后頭躥出來，手里攥著自個鼓搗的破槍，子彈直奔安倍胸口而去，鮮血濺了一地，救護車嗚嗚叫著沖過來，醫生們圍著忙活了半天，可惜搶救無效，安倍就這么咽了氣。案子剛爆出來，山上那家伙立馬被警察摁在地上，五花大綁地帶走，臉上還掛著那股子木訥勁，仿佛啥事都沒發生過。

轉眼到了當地時間2022年7月10日上午9點多，日本警察叔叔們一合計，把山上徹也的罪名從一般的嫌疑改成殺人犯，直接打包扔給奈良縣地方檢察院，檢方二話不說，就以殺人罪外加違反槍刀法的罪名給他甩了張起訴書，法庭文件堆得跟小山似的，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他的“光榮事跡”。整個庭審過程里頭，山上徹也老哥一直坐那，臉拉得老長，眼睛直勾勾盯著地板，對自個干的那些破事供認不諱，一點不賴賬，可之前那些場次，他嘴巴緊閉著，從沒正眼瞧過安倍家的人，更別提說句軟話了，這次道歉來得跟下雨天撿錢似的，稀罕又意外。

關鍵時刻到了，山上徹也慢慢從椅子上站起來，腿有點抖，面向旁聽席那邊鞠了個躬，聲音不大不小，在法庭那黑咕隆咚的安靜里頭回蕩開來：“對于給安倍先生的家人帶來的痛苦，我表示道歉。”就這么短短一句，空氣仿佛都凝固了，法官的眼鏡片上反射著燈光，書記員的手停在鍵盤上沒動彈。安倍晉三的媳婦安倍昭惠就坐在旁聽席前排，雙手擱在膝蓋上，聽到這話，肩膀微微一顫，臉蛋白了白，眼睛里頭水光閃閃，但她啥也沒說，就那么咬著嘴唇坐著，其他親戚們也擠在那，臉繃得像石頭，一言不發，法庭外頭的風吹過窗戶，發出低低的嗚嗚聲，好像在替大家嘆氣。

山上徹也接著往下說，自個跟安倍晉三本人壓根沒啥私人梁子，純屬沖著安倍那幫政治團伙去的，怨氣沖天，但話說回來，他也老實承認，這事干得太絕，給遺屬們戳了個大窟窿，傷痛一輩子都補不回來，心里頭堵得慌，愧疚得像吞了蒼蠅。檢方那邊可沒閑著，啪啪啪地甩出一堆鐵證，自制的那把散彈槍黑乎乎的擱在證據臺上，現場監控錄像一放，畫面上安倍演講的熱鬧瞬間變血腥，山上的供述筆錄也攤開，字跡歪歪扭扭，全都對得上號，他聽著聽著，就點點頭，說“沒錯，全是事實”。

早先在警局里頭審他時，山上徹也就把自個的“準備工作”抖落得一清二楚，說好幾周前就開始東奔西跑踩點，眼睛死盯著安倍的行程表，回家窩在小屋子里頭鼓搗槍支，錘子叮叮當當敲，木屑飛得到處都是，做了好幾把備用，腦子里頭轉的全是那股子火氣，夜里睡不著覺，窗外月光灑進來，拉長了他的影子。話說這道歉也不是腦門一熱，山上徹也的辯護律師早幾個月前就跟法官念叨，說當事人后悔得腸子都青了，就想找機會低頭認錯，可惜拖拖拉拉，直到這天庭審，才總算逮著空，律師那張臉也松了口氣，擦了把汗。

散庭后頭，安倍家那些親戚通過律師甩了句簡短聲明：“無法輕易原諒，但看到了他的悔意。”就這么著，沒多說一句廢話，態度克制得像喝了杯涼白開，不咸不淡。日本媒體跟瘋了似的報道，電視上滾動字幕，報紙頭條刷屏，網上留言區炸鍋了，有人敲鍵盤罵“來得太遲了，三年半的眼淚誰賠啊”，也有人嘆氣說“哎，認錯總比死犟強，起碼有點人樣”。這案子從頭到尾拉了好幾個月，檢辯兩邊為量刑事吵得臉紅脖子粗，檢方咬牙切齒，說山上作案狠毒，社會上頭炸了鍋，影響壞透了，非得判死刑不可。

律師那邊不干，拼命擠眼淚，說山上小時候過得磕磕絆絆，心理上頭老出毛病，求求法官高抬貴手，從輕發落，可檢方一聽就翻白眼，反擊說“這些破事能當殺人擋箭牌？門都沒有”。這道歉說不定能撓撓法官的心窩子，但法律大佬們搖頭晃腦，說案子這么重，死刑板上釘釘，日本這幾年對暴力案子下手可黑了，判得重得像砸核桃。案發那條奈良街頭到現在還擱著鮮花和卡片，風一吹，花瓣飄啊飄的，當地大爺大媽們路過總停下腳步，瞇眼瞧瞧，說“幾年過去了，心頭那疙瘩還解不開呢”。

庭審尾巴上，山上徹也又站那，最后陳述一遍，自個后悔得想撞墻，希望這句道歉能捎上點愧疚味，但話說到底，他得為這堆爛攤子買單，代價重得壓彎腰。目前庭審還得繼續，法院估摸著明年年初甩出一審判決，這道歉就跟個大釘子似的，釘在了這出大戲的轉折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