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生意人》的李萬堂可是京商頂流啊,家里有錢、手里有權,還攀著朝廷關系,按說在晚清商場里該橫著走,結果偏偏被從寧古塔逃出來的窮小子古平原,一次次按在地上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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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古平原可能是李萬堂的私生子。當年李萬堂的正牌老婆發現這事兒后,非要除掉古平原,李萬堂急中生智想了個苦肉計——派人去考場騙古平原,說他親媽病危。古平原一時心急大鬧考場,最后被流放寧古塔,一待就是十五年。李萬堂本來覺得這是“用一時苦換一條命”,沒成想十五年后,古平原死里逃生,居然在商場上跟他狹路相逢。關鍵是,李萬堂認出了古平原,古平原卻不知道這是親爹,所以每次交鋒到最關鍵的時候,李萬堂都忍不住手下留情,要么主動認輸,要么氣呼呼地躲開,這也成了他輸局的隱形伏筆。
再看倆人的行事風格,簡直是“瓷器碰瓦罐”——李萬堂輸就輸在太端著。他是京商大佬,出門前呼后擁,做生意講究體面和規矩,就算耍陰招也得披著“合乎情理”的外衣。可古平原不一樣,他從寧古塔最底層爬出來,見過最險惡的人心,懂最實在的生存法則。對他來說,做生意哪有那么多講究,能活下去、能辦成事才是硬道理。真到了生死較量的關頭,李萬堂是“穿鞋的”,身家性命、面子名聲都得顧著,犯不上跟人搏命;而古平原是“光腳的”,沒什么可輸的,每次都拼上性命去爭。這“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心態,早就拉開了輸贏差距。
最核心的原因,還是兩代人的生意經,差著一個時代的距離。李萬堂的那套老玩法,早就跟不上晚清的亂世了。他一輩子信奉“做生意要狠,不能心軟”,兒子李欽稍微善良點,就被他罵“不是做生意的料”。他做生意要么靠官府背書,要么靠壟斷打壓,眼里只有利益,沒有人情——為了壟斷鹽業,他勾結官府;嘴上喊著“以義取利”,實則把“義”當牌坊,背后全是利益交換。這種玩法在太平年月或許能行得通,但到了晚清,洋商沖擊、格局大變,老路子早就不管用了。
而古平原的生意經,完全是另一個路數。他跟著馬幫學本事,在草原練膽量,路子接地氣,還懂人性、會變通。他一直說“做生意先做人”,不管是跟馬幫打交道、跟王爺談合作,還是跟對手博弈,都守著底線和情義。就拿鹽業競爭來說,李萬堂壟斷著兩淮鹽業,想靠“天價競標”把古平原擋在門外,沒成想古平原另辟蹊徑找洋商幫忙反制,最后真拿下了一半鹽場的經營權。這一對比就很明顯:李萬堂像一匹拉著金車的老馬,看著威風凜凜,實則車轅早就被蛀空,只會按老路子往前沖;而古平原則像一匹初生的野馬,沒那么多條條框框,能在新商海里靈活轉向。
其實李萬堂輸的不是錢,也不是人脈背景,而是對人心的理解和對時代的感知。他一輩子精于算計,把商場當戰場,把至親當棋子,能控得住市場漲跌,卻留不住親情;而古平原恰恰相反,他懂人心的可貴,知道生意做到最后,拼的不是算計,而是信譽和情義。他能在寧古塔結交生死之交,能讓山西商幫心甘情愿信服,能讓常家父女傾力相助,靠的就是這份“以人為本”的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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