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朋友,大家好。
今天(12月8日)有三個核心觀點。
第一,剛結束對華訪問的法國總統馬克龍,根本不是一個戰略家,更不是所謂的全球性戰略家,充其量只是一個技術官僚,中國完全可以把他作為一個籌碼。
第二,既然馬克龍是籌碼,那么德國、法國這些所謂的老歐洲國家,在未來中國的外交戰略中也都是籌碼,不能成為主角。
第三,中國未來打交道的主角仍然是美國,尤其是特朗普政府。這也是我最近一周反復強調的一個核心觀點。
特朗普大概還有三年多的任期,中國應利用這段時間,努力實現雙方的磨合。
主要是各為其主,他讓美國更偉大,我們讓中華民族更偉大,確保其中的邏輯脈絡不產生沖突。同時,逐步解決中美關系中的核心問題,形成穩定、不可逆轉的解決思路和邏輯。
最重要的是,要著眼于2029年1月之后的后特朗普時代,那時的中美關系將更加驚心動魄。
01
長話短說,回到第一個核心觀點,為什么馬克龍既不是一個戰略家,更遠未達到他自己宣稱的“全球性戰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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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此次訪問之前,我就預測到,他在中國面前的態勢以及在全球的態勢,與他兩年前訪華時相比,已經截然不同了,至少有相當大的差異。
但中國這次依然待他如上賓,領導人親自陪同出行。上次是到廣州,這次是到成都,可以說是絕無僅有的外交禮儀。此外,中方很可能也向他許諾了許多巨額訂單。
那馬克龍總統回國后,又是如何呢?
昨天(12月7日),法國刊登了一篇對馬克龍的獨家專訪。在專訪中,馬克龍居然直言不諱地表示,中歐之間的貿易對中國來說是順差,對歐洲而言則是逆差,這樣的狀況不能再持續下去,否則將損害各方利益。
他還說自己明確對中國表示,如果繼續當前的貿易做法,法國將采取強硬措施,包括與中國脫鉤,并考慮按照美國的方式對中國加征高關稅。
他還透露,他已經與歐盟委員會主席馮德萊恩就此意見進行了溝通,雙方將采取統一行動。
這不禁讓人思考,這還是之前那位訪華的馬克龍嗎?還是那位到訪成都、與中國運動員打乒乓球的馬克龍嗎?還是那位回國后對中國用中文表示感謝的馬克龍嗎?
當然,朋友們可能會說,我們不能只看一個側面,要看到整體的側面。
整體的側面是,對他們來說,貿易逆差確實是一個問題,但絕不需要像特朗普那樣對中國施加高關稅。
馬克龍不是號稱自己是“全球性戰略家”嗎,怎么會變得跟特朗普一樣?特朗普畢竟年紀大了,知識結構有限,但馬克龍不是出生于1977年嗎,怎么也呈現出這樣的行事風格?
顯然,他缺乏眼界,沒有境界。
與此同時,12月4日,美國公布了其《國家安全戰略》。
目前,包括法國和德國在內的歐洲國家,對這份報告感到左右為難,不敢做出明確表態,因為美國對歐洲的態度是不屑一顧的。
所以,我們來觀察法國、英國、德國這三位領導人之間的互動。馬克龍號稱擁有“全球戰略視野”,現在卻面臨困境。
現在歐洲一些國家對中國持有不友好的態度,并且受到美國特朗普政府的打壓,這讓歐洲國家一下就陷入了困境,成了夾心餅干。
對他們來說,盡管與中國在政治體制和價值觀上存在差異,但至少可以成為策略上的戰略合作伙伴。
但是,馬克龍在訪華后,竟然通過法國媒體對中國出言不遜,這讓剛隆重接待他的中國情何以堪?其實這與法國實力衰落,以及馬克龍的格局有著明顯關系,細節我將不再展開講述。
02
另一邊,德國外交部長瓦德富爾,今天(12月8日)開始對中國進行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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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是定于10月26日訪問中國的,但根據德方的說法,因為中方只安排了外交部長與德方進行會面,讓他們感到不被重視,所以決定單方面取消了訪問。
坦率來講,這些歐洲國家對于中國而言,并非不可或缺。
不久前,德國副總理兼財政部長克林拜爾訪問了中國,主要是為了加強雙方的合作。德國在利益上與法國相比,有著顯著的差異,尤其是在稀土問題上,德國尤其依賴中國。
所以在瓦德富爾取消訪華之后,德國就先派了財政部長來探路。中國秉承著來者是客的原則,對此表示歡迎。
所以,這一次瓦德富爾主動訪華,將在明天(12月9日)前往廣州。
同時,瓦德富爾也表示,中德仍需保持往來。但是,這次依舊是中國外交部長來會面,是否能見到最高領導人依舊不確定。
法國與德國之間還是有明顯的區別,那就是德國相對務實。
就汽車來說,現在德系汽車在中國的地位今非昔比。近年來,中國的電動車市場發展極為迅速,主要優勢在于價格低廉,這是與德系的燃油車是截然不同的。
試駕后會發現,中國電動車不僅擁有穩定的底盤,而且反應迅速、經濟實惠,并且舒適人性化。這些優點,德國汽車企業是心知肚明的。
就在去年,歐盟對中國電動汽車實施封鎖、禁運等懲罰性措施的時候,德國與法國之間發生了分歧。
因為法國在中國這邊沒有什么實在的經濟利益,尤其是汽車產業。雖然德國汽車在中國的影響力有所下降,但仍然存在巨大的市場。
因此,德國人形象地說,這無疑是往玻璃房子往里面扔石頭,到最后別人把你石頭扔回來,也把你的玻璃房子打破了。
在這一點上,瓦德富爾這次訪華,顯然是沖著馬克龍來的,他要趕上法國。
然而,德國與法國之間也存在著嚴重的分歧。相比之下,德國人要比法國人更為務實。
這次馬克龍竟然威脅稱,要效仿特朗普對中國征收高額關稅,學習美國的戰略鷹派和中國脫鉤,這樣的人值得信任嗎?
法國是值得信任的,但馬克龍是不可以信任的。
若馬克龍繼續下去,左受美國的打壓,右又與中國過不去,最后只能是“死路一條”,而與中國過不去是他吃過的最大的虧。
03
另一邊,美國的《國家安全戰略》公布之后,俄羅斯昨天(12月7日)發表了一項聲明,表示美國的《國家安全戰略》很符合俄羅斯的想法。當然,俄方指的主要是其中關于俄烏戰爭“戰爭與和平”的那一段。
但實際上,正如我前幾天所說,從整體上來看,中國、俄羅斯和特朗普政府在化學成分上是相似的,細節我不再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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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中美關系的復雜性要遠遠超過俄美關系,所以我們不宜表“美國的《國家安全戰略》符合中國利益”這類態度,因為不可能符合中國的利益,臺灣問題以及其他諸多問題橫亙在其中,但我們心里清楚這一點就夠了。
同時,特朗普那邊也有一個表態,他讓其底下的人與澤連斯基通了一個電話,試圖把自己有關俄羅斯領土問題的想法,強加給澤連斯基,但被拒絕了。
因此,特朗普表示,他對澤連斯基感到很失望。
而今天,我們從美國內部得到的消息是,恐怕澤連斯基將被迫同意特朗普的想法,因為若他不同意,美國將不惜一切代價利用諜報手段來對付他。
由此可見,在國際政治中,沒有價值觀和正義感可言,盡管這一觀點本身存在問題,但現實情況確實如此,必須要將應然與實然區分開來。
從應然的角度來看,國際政治應當蘊含價值觀和正義感;但從實然的角度來看,國際政治實際上并沒有價值觀和正義感。
在這種背景下,中國的發展既要靠應然,也要基于實然。
從時代的角度來看,還是要回歸到以下幾個方面:
第一,要著眼于未來3年與特朗普政府的互動,要盡可能地把中美關系夯實,逐個拆解擊破各項議案。
盡管在這一過程中,難免會有無休止的斗,我們必須知道,這個“斗”是策略的,而夯實才是戰略。
第二,馬克龍也好,亦或是其他歐洲國家領導人也好,他們并非真正的戰略家,歐洲未來的戰略地位將一落千丈,對中國來說,歐洲只是手中的戰略籌碼。
第三,既然莫斯科已經對特朗普表示歡迎,中國則無需作出額外表態,但我們內部要心知肚明,這是實然,是我們未來發展的基礎。至于應然,我們當然要知道,我們國家未來內外的發展方向應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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