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他求助。
傅凜也只是問我,“為什么你總是哭?”
然后一雙長腿跨過我,大步離開。
那一刻,我第一次確切感受到“傅凜是個怪物”的說法是何意。
他對我是那樣的不在意。
可對他的小助理周黎卻是不同。
在周黎面前他像個正常人,有血有肉的正常人。
傅凜曾在一場記者招待會上說,周黎能讓他干枯的靈魂瘋狂長出血肉。
——“她的出現,讓我感受到陽光是溫暖的,花香是迷人的。”
那天回家,我像個瘋子一樣把家里砸得稀巴爛。
我問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是要出軌嗎?”
傅凜面色不改。
“出軌?你不該用世俗的眼光,來定義我和周黎的關系。”
說罷,他繼續完成手上的畫作。
畫室里擺著很多畫稿——都是周黎的畫像。
有她在皺眉、有她在大笑、有她因看電影而感動得熱淚盈眶……
每一筆,都仿佛傾注他全部的溫柔和心血。
我推門離開時,傅凜忽然開口,
“許言歡,你和孩子從來只是我生命中的過客。”
“而周黎是我的靈感源泉,是我藝術創作的核心。”
我忽然停止了所有要和他爭執的想法,只感到極致的疲憊和無力。
原來傅凜不是對誰都情感無能。
只是我不是那個能讓他愿意去理解、去遷就的人。
我以為我的人生已經夠絕望。
沒想到后來,
連我甘愿為之付出一切的兒子,都喊周黎媽媽。
兒子學著他父親,對周黎百般討好吹捧。
“周媽媽,你真漂亮。”
“如果你真的是我媽媽就好了。”
“那個女人就是廢物。”
婆婆也來勸我,告訴我要學會知足。
“傅凜現在是很厲害的大畫家,你嫁給他還有什么不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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