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上臺沒多久,就盯上了委內瑞拉的石油命脈,美國總愛在國際上當老大,這次又借著制裁的名義下手。
12月10日,美軍在委內瑞拉海岸附近扣押了一艘叫斯基珀號的油輪,這船載著大約110萬桶委內瑞拉原油,本來是受美國制裁的,從2022年起就上了黑名單。特朗普直接在社交媒體上宣布,這船上的油就歸美國了,順帶把委內瑞拉政府貼上外國恐怖組織的標簽。
委內瑞拉那邊出口石油本來就靠這些影子船隊瞞天過海,現在被堵了個正著,經濟雪上加霜。中國作為委內瑞拉石油的最大買家,自然成了這場行動的隱形目標,美國這招明顯想同時敲打兩個對手,一箭雙雕的意圖藏不住。
斯基珀號被扣押后,特朗普12月16日下令對所有受制裁的油輪實施全面封鎖,進出委內瑞拉的船只一律不放過。美國海軍已經在加勒比海加強部署,艦艇數量增加,巡邏范圍擴大。
委內瑞拉的石油出口量本來就從高峰期的200多萬桶每天跌到現在的90萬桶左右,主要靠這些沒旗幟的影子油輪偷偷運到全球市場。
中國買了其中大部分,12月份的進口量平均每天超過60萬桶,占中國總進口的4%。這些油往往通過經紀人網絡和中間船只轉手,避免直接觸碰制裁紅線。特朗普的封鎖令一出,那些載油的船只只好停在委內瑞拉水域,不敢冒險出海,相當于間接切斷了委內瑞拉的外匯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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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和委內瑞拉的石油貿易不是新鮮事,早從2010年代就開始了,當時委內瑞拉用石油換取中國的貸款和技術支持。現在委內瑞拉經濟崩盤,石油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中國買油也幫它維持運轉。美國看在眼里,覺得這是在繞過制裁幫忙續命。
斯基珀號事件前,美國情報機構就追蹤到一些油輪的航跡,比如部分船只在南海區域活動,疑似與中國企業有關聯,雖然沒公開鐵證,但特朗普借此宣稱抓住了把柄。封鎖令的核心是把委內瑞拉政權定為恐怖組織,這樣任何與之相關的資產都能被凍結,包括那些運油的船。
結果油價短期內上漲了,因為市場擔心供應中斷,不過全球油市目前庫存充足,中國海岸外還有上百萬桶油輪在等待卸貨,短期影響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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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知道委內瑞拉的石油公司PDVSA被美國制裁鎖死,只能靠黑市甩賣原油,給中國等買家打折。中國企業通過香港或青島的航運公司間接參與,這些公司名義上獨立,但實際操作中繞不開制裁網。
斯基珀號被扣后,美國公布了部分衛星數據,顯示這船曾與其他油輪在公海相遇,速度放慢,疑似轉運貨物。其中一些軌跡指向中國港口,這讓特朗普覺得有機會一并施壓。
他在白宮聲明中強調,不會讓敵對政權偷美國的資產,順帶點名中國在其中的角色。委內瑞拉出口的30萬桶每天可能受影響,直接打擊馬杜羅的財政,間接警告中國別再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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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社會對這事反應不一,拉美國家大多不滿,認為美國又在干涉內政。巴西和墨西哥等國私下討論,覺得這會加速區域去美元化,推動更多元貿易。
委內瑞拉民眾日子更苦了,通脹高企,物資短缺,本來靠石油收入勉強維持社會福利,現在外匯枯竭,政府只能印發更多貨幣,加劇惡性循環。中國外交部回應得很快,反對單邊制裁和長臂管轄,強調中委合作合法。
確實,從數據看,中國進口委油占比較小,不會傷筋動骨,但長遠來說,這會推高采購成本,迫使中國轉向中東或俄羅斯供應商。
特朗普這步棋下得急,但也暴露了美國霸權的尷尬。委內瑞拉從2017年起就挨制裁,那時特朗普第一任期就開始了,現在重啟老套路,目的是逼馬杜羅下臺。可馬杜羅撐到現在,靠著伊朗和俄羅斯的原油輸入,以及中國買單,堅持不懈。
影子艦隊有上百艘船,斯基珀號只是冰山一角,美國海軍再多,也堵不住所有航道。油市分析師估計,封鎖針對受制裁船只,不會波及像雪佛龍這樣的美國公司,他們有豁免權,繼續運委油。這就有點雙標了,美國企業能做,別人不行,國際上不少人看不慣。
中國航運企業已經在調整路線,避免敏感海域。青島的一些公司加強了船籍審核,馬紹爾群島旗幟的船只被重點檢查。香港作為中轉港,交易量可能下滑,但中國總有辦法多元化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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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內瑞拉的90萬桶出口中,中國拿走六成,剩下的去伊朗或俄羅斯,這些國家也受美國制裁,形成了一個反制裁聯盟。特朗普想一石二鳥,既掐委內瑞拉脖子,又給中國施壓,可實際效果打折。因為全球油供過剩,中國庫存足,短期內油價雖漲,但不會慌。
馬杜羅政府譴責美國是海盜行為,呼吁聯合國干預。國際油價在12月16日后漲了幾個點,但分析師說,影響有限,畢竟委油只占全球市場的1%。特朗普的封鎖更像是政治秀,借此顯示強硬姿態,國內支持者買賬,但國際聲譽受損。
中國和委內瑞拉的合作根深蒂固,石油貿易只是冰山一角。特朗普想借把柄施壓,可中國有備無患,多元化策略生效。
委內瑞拉雖苦,但馬杜羅政權穩固,影子艦隊仍有空間。
封鎖令的長期影響待觀察,但目前看,一石二鳥的算盤沒那么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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