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挖坑,司馬懿填土,結果把子孫全埋了:這場跨越百年的連環爆雷,真夠狠的
公元311年六月,洛陽城的火燒了整整三天三夜,空氣里全是焦糊味。
誰能想到,堂堂大晉朝的皇帝司馬熾,這時候竟然像只待宰的羊羔一樣,被匈奴人一路趕到了平陽。
更離譜的是,這哥們兒后來還得穿著戲子的青衣,給匈奴貴族倒酒賠笑臉,稍有不慎就是一頓毒打。
這畫面,簡直是把漢家王朝的臉皮撕下來在地上踩。
大家都罵晉朝皇帝是廢柴,罵“八王之亂”是自作孽,這話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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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咱們把時間軸往回拉一百年,你會嚇一跳:這顆炸翻西晉的超級大雷,引信其實是那個“治世能臣”曹操親手點燃的,而那個號稱算無遺策的司馬懿,居然就在火藥桶上坐了一輩子,愣是沒覺察出來。
這事兒吧,說白了就是一場長達百年的“回旋鏢”。
要搞清楚這其中的彎彎繞,咱們得先穿越回建安十二年,也就是公元207年。
那年曹操那是相當風光,北征烏桓,在白狼山把袁紹的殘余勢力打得找不著北。
就在這個高光時刻,曹操拍板做了一個決定——“內遷”。
當時中原打得稀巴爛,人死得差不多了,地也沒人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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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一看,這不行啊,沒勞動力哪來的GDP?
于是大手一揮,把投降的烏桓、匈奴、鮮卑這些少數民族,成建制地遷到了長城里面,主要安置在現在的山西、河北那一帶。
在當時看,這招簡直是“贏麻了”:既解決了用工荒,又免費得了一幫戰斗力爆表的騎兵保安。
曹魏的國力,確實因為這波“人口紅利”蹭蹭往上漲。
可是,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啊?
曹操這招叫“引狼入室”,他覺得只要我拳頭夠硬,這幫狼就能變成看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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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高估了自己子孫的掌控力,也低估了人性的貪婪。
這些內遷的胡人住在汾河流域,幾代人繁衍下來,人口那是幾何級數增長。
他們平時看著老實,其實天天盯著漢人朝廷怎么玩權術,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只知道放羊的淳樸部落了。
當你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琢磨怎么把你吃干抹凈。
這時候,咱們的“忍者神龜”司馬懿上線了。
這老哥大家都知道,熬死了曹操,騙過了曹丕,耗死了諸葛亮,最后高平陵一哆嗦,把曹魏的江山揣進了自己兜里。
在司馬懿眼里,他的KPI就是搞死曹家宗親,搞死蜀漢,搞死東吳。
為了上位,他連洛水之誓都敢違背,直接把社會的信用體系搞崩塌了。
司馬懿這輩子,那是真的忙。
他忙著編織一張巨大的權力網,把所有能威脅到司馬家的人都清理干凈。
但他唯獨漏算了一點——或者說他壓根沒把那幫“外地鄰居”當回事。
在他看來,這幫胡人就是打工的,翻不起什么大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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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只顧眼前利益,不管身后洪水”的做派,完美遺傳給了他的孫子司馬炎。
到了西晉建立,表面上看是“太康之治”,大家都再買買買、喝大酒,實際上根基早爛透了。
等到司馬炎一死,那幫王爺們為了搶那把椅子,直接腦漿子都打出來了,這就是著名的“八王之亂”。
這下就有意思了。
司馬家的王爺們殺紅了眼,發現自家兵不夠用了,居然想到了那個天才的主意:找胡人當雇傭兵!
這操作,就相當于你家兩兄弟打架,非要去隔壁請一幫彪形大漢進客廳來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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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幫匈奴、鮮卑人進來一看:好家伙!
原來你們漢人朝廷這么虛?
皇宮里寶貝這么多?
防御這么松?
那還給你們打什么工啊,直接搶不就完了嗎!
于是,曹操當年埋下的那個伏筆,在司馬懿孫子這一代徹底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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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304年,匈奴首領劉淵起兵了。
他打出的旗號是“漢室外甥”,這一支力量,正是當年曹操為了充實邊防遷進來的南匈奴后裔。
曾經保衛曹魏的利劍,現在變成了割斷晉朝咽喉的屠刀。
接下來的事兒,就是慘絕人寰的“五胡亂華”。
中原大地直接變成了絞肉機,這一亂就是一百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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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懿機關算盡搞來的江山,在他孫子輩手里,像沙雕一樣被沖得干干凈凈。
洛陽變成了廢墟,老百姓十室九空,真的是活得不如狗。
那個以“鷹視狼顧”著稱的司馬懿,如果泉下有知,看到自己的重孫子被當成奴隸一樣羞辱毒殺,不知道會不會氣得掀棺材板?
從曹操的“為了勞動力引狼入室”,到司馬懿的“為了奪權忽視隱患”,再到晉朝皇室的“為了內斗自毀長城”,這其實就是一場跨越百年的蝴蝶效應。
曹操只看到了眼前的兵源,忘了非我族類的風險;司馬懿只顧著把曹家踩在腳下,卻忘了修筑一個真正有凝聚力的國家。
一個王朝如果失去了道德底線,又碰上一幫虎視眈眈的鄰居,崩盤也就是分分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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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有時候就是這么黑色幽默。
司馬懿以為自己是那個笑到最后的獵人,其實他費盡心機搶來的,不過是一艘早就被曹操鑿穿了底的破船。
他一生都在算計別人,唯獨沒算到,真正的毀滅種子,早在他還沒出道的時候,就已經種下了。
說到底,這給咱們后人提了個醒:人啊,別太狂,別總覺得自己能掌控一切。
個人的權謀手段再高明,如果脫離了對大勢的敬畏,脫離了對基本盤的維護,最后得來的輝煌,也就是個且聽風吟的笑話。
這回旋鏢飛出去的時候挺帥,砸回來的時候,那是真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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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陳壽,《三國志·魏書·武帝紀》,中華書局,1982年。
房玄齡等,《晉書·宣帝紀》,中華書局,1974年。
司馬光,《資治通鑒·漢紀》,中華書局,1956年。
房玄齡等,《晉書·劉元海載記》,中華書局,197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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