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舞廳的龍門陣（4）。北方老砂魚嘮新場子

莊老三：喲，老魚！好些天沒見你冒泡，又上哪兒瀟灑去了？

老砂魚：（嘬了口茶）嗨，上上周三逮著個理想行情，那不得趕緊溜號出去浪一浪？請好假中午就躥了，直奔步行街那老地方。

莊老三：步行街？我瞅著那地兒現在人氣可不咋地，稀稀拉拉沒幾個人。

老砂魚：可不是嘛！三點到那，門可羅雀的。有個老相識的角兒過來撩我，長得一般般，湊活跳了兩曲。期間還有別的角兒往上貼，我得裝啊，擺擺手說約了人，咱得學會拒絕，不能來者不拒不是？

莊老三：你小子，眼光還挺挑！后來沒瞅見順眼的？

老砂魚：還真讓我撞上一個！以前沒跳過的，瞅著就年輕，關鍵是穿了條我最愛的兩節式短裙，那身段，一下就勾住我了！

莊老三：可以啊你！那不得趕緊上手試試？

老砂魚：必須的！第一曲我就試探試探手感，大小彈性都挺合我心意，直接連跳半小時，那叫一個心滿意足，情緒直接拉滿！

莊老三：舒坦了吧？不過你小子往常不都是下午場就撤了？這次咋還惦記晚場了？

老砂魚：你是不知道，有些角兒專蹲晚場，下午根本見不著人影。我尋思著來都來了，不得把晚場的好貨也見識見識？跳完我就出去搓了頓飯，回頭又折回步行街那舞廳。說起來也怪，五點到七點人家也不關門，我直接掃碼進去，里頭就四個老哥干坐著，角兒影子都沒一個。

莊老三：那不得干等？等多久來的人？

老砂魚：我從五點等到快八點，腿都坐麻了，才磨磨蹭蹭來仨角兒，全是我瞅著就沒興趣的款！一打聽才知道，人家說這地界得九十點才有人氣，我這要趕晚班地鐵的，哪耗得起那功夫！

莊老三：得，白瞎半天功夫。那后來呢？總不能就這么打道回府了吧？

老砂魚：回啥回！群里那幫伙計說了，南邊新開了一家，叫啥莎莎風情酒館，聽著就洋氣。我立馬轉場，八點就殺到那了。

莊老三：新場子？門票貴不貴？里頭啥格局？

老砂魚：不貴不貴，才三毛！在四樓呢。一進去我就懵了，音樂聲大得震耳朵，中間是塊表演的空地，四周擺著沙發，后頭還有卡座，瞅了一圈沒見著跳舞的，卡座倒是坐了些客人。

莊老三：角兒呢？新場子不得多整點年輕姑娘撐場面？

老砂魚：角兒有！二十來個，全擠在空地一邊的沙發上，面朝表演池坐著，背對著我，壓根瞅不清身材咋樣。我繞到她們身后的沙發站著，這位置賊別扭，選都不好選。

莊老三：你這老色鬼，還是老規矩，先看身材再看臉？

老砂魚：那必須的！容貌一般我能湊合，身材得拔尖兒！好不容易挑了個看著順眼的，進了舞池才發現，這舞池藏得挺深，在個拐彎的空地，外頭根本看不見，長條兒的，墻還都是軟包的，里頭正跳著三對呢。結果我選那姑娘是個新手，砂舞都不會跳！

莊老三：新手啊？那不得換幾個？

老砂魚：換！必須換！跳了幾個才發現，這新場子的角兒總體是年輕，老板估計為了撐場面，保底請了些外地的新人過來。

莊老三：這么說這新場子還值得去？

老砂魚：要是時間和錢包都允許，晚場擱這兒泡著真不賴！新人多，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維持住，現在這地界都開三家了，客人就那么些，沒見著增長多少。

莊老三：你小子，是不是年紀越大越稀罕小姑娘了？

老砂魚：（嘿嘿一笑）可不咋地！也不知道是不是歲數大了，就好這口年輕的。摸著她們那緊致的皮膚，渾身都舒坦。特別是那腰細的，雙手一叉腰，那感覺，絕了！

莊老三：你這老油條，跳的時候有啥講究沒？

老砂魚：我一般先跳一兩曲，試探下大小合不合適，合適了就直接說跳二十分鐘。舞池邊上墻上掛著鐘呢，計時賊方便。我從來不包小時，這兒小時價貴著呢，普通的220，年輕的直接飆到320，不值當！

莊老三：也是，按分鐘算劃算。那你跟那些角兒嘮嗑不？

老砂魚：嘮啥嘮！除了開頭問一句哪兒人，別的屁話沒有。咱就喜歡彼此沉浸在動作里，啥也不說，舒坦！

莊老三：你跑這么多城市跳砂舞，遇沒遇著過機車的？

老砂魚：嗨，別的城市那可沒少遇！就咱這兒，新開的這莎莎風情酒館，真不錯，沒一個機車的，情緒價值給得足足的！

莊老三：可以啊！那這兒的角兒，少婦多還是少女多？

老砂魚：據我跳這十來次的經驗，少婦和少女五五開，也沒啥精得跟猴兒似的妹子。整體年齡就適合我這樣的中年人，要是二十來歲的小年輕，估計在這兒難找合適的舞伴，不像南方那邊，還有龍女呢。

莊老三：得，聽你這么一說，我都想去瞅瞅了！